皇後那股對棋藝深深的情愫是無人可以比擬的,下棋時總能忘乎所以。
曾經為了下棋,她還與爹爹大吵一架;曾經為了能夠找一個對手,她不惜一擲千金,這種如痴如醉的地步是別人不能夠想象的,為此,皇上早已經將她遺忘在某個棋盤邊的角落里了。
「皇後娘娘如此心胸寬闊,妹妹我真是自慚形穢啊!妹妹先謝謝娘娘如此恩澤。」
表面上貴妃表現謙謙,而內心里早就把皇後咒入了十八層地獄。
「小帽子,朕興許好久沒去鳳陽宮了,不知道皇後還改沒改那整日沉迷象棋的癖好啊?走!擺駕鳳陽宮。」
不知怎麼的,鄭明基還是回憶起了曾經與皇後紅幔帳下那一幕幕溫情慢熱的場面,冷峻的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是!」
太監們忙忙碌碌打點著,送皇上去鳳陽宮。
「那件事辦的怎麼樣?這點小事我想對你這個大情聖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一碟小菜。你要是能讓她有了,剩下的我自會處理。雖說我生不了孩子,可是不管怎樣,我的權勢堅決不會落入他人手中。」
貴妃一回到自己露儀宮,就急急忙忙昭來任侍郎。
任侍郎看著滿是壞心眼的妹妹,眉頭一泠,又不由自主抱住了貴妃的香肩,搭訕地回道︰「妹妹這點小事,我怎麼會不盡力去辦呢?」
說完,他慢慢湊近了貴妃那細女敕柔滑的面頰,深情地吻了一下,這讓來不及反應的貴妃心頭一,匆匆關上了門。
「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你堂堂一個貴妃還怕這些嗎?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青梅竹馬長大的,可惜你最後還是狠心地成了那死皇帝的小妾。」
撫弄著貴妃那凝脂般的香腮,溫情脈脈地兩人對望著。
貴妃畢竟也是個女人,可卻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禁不住自己那英俊灑月兌的表哥的誘惑,兩人緊緊擁在一起熱烈忘情地吻了起來。
任越雲模著自己表妹背脊上柔軟光滑的皮膚,那種強烈的像洪水一樣爆發了出來。他不滿足啃噬她那香氣滿溢的醉唇,一直瘋狂地從貴妃脖頸上不斷落下紅紅的齒印,輾轉蹂躪著每一處嬌女敕縴柔的肌膚。兩人衣衫不整,直接激情磅礡地撲轉到了帳幔之下。
可是那莽莽撞撞的菱煙又在門外大聲囔囔「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