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計較他們的過去,不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嗎?
駱驛正傷感著,病床上的蘇茵卻睜開了眼楮。
她望著駱驛說︰「當年,那張支票,我一直想還給你的。後來,有點急用,用了。等我傷好了,就還給你。」
「不用還了,」駱驛月兌口說,「那張支票本來就是給你的。你陪了我一個寒假,應該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真當我是一個妓女了?」
蘇茵的火氣又沖了上來。
「我是個成人了,做什麼事我自己可以負責。那個寒假我也玩得很快樂,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錢。」
懶得再跟駱驛多說什麼,重新閉上了眼楮。
她不想再看見駱驛,如今的駱驛總是讓她很生氣,讓她控制不住地想發火。
她已經不是三年前的她了。
這三年,她拼命地工作,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工作,可以讓她忘記感情上的傷,忘記痛苦。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確實也漸漸忘記了過去那些傷痛。
她的傷口慢慢痊愈了,她把那些不堪的記憶埋藏在了心底深處。
如果不是駱驛的出現把傷口撕開,也許,她會一輩子忘記它們。
她的事業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她甚至已經打算要開始自己創業了。
雖然她還不算什麼富豪,比什麼駱氏集團唐氏集團差得遠,但還給駱驛那一百萬元,她完全可以做得到。
為此,媽媽感到很欣慰,常常背過老爹夸她,說她比自己強。
還夸她是個打不倒的小強。
當然,這一切都是需要瞞著老爹的。
若是被老爹知道她的工作很成功,賺到了錢,不成天想方設法套她的錢才怪。
賭博那個無底洞,是怎麼填也填不滿的。
但是駱驛卻不清楚這些,他回國後,還沒來得及打听蘇茵的具體情況。
他對她的印象也還停留在三年前,還是那個校園里面的女生。
還有,同她老爹聯手,騙取男人錢財的女人。
挖苦地說︰「是了,你是有錢了,你那錢是唐瑾天給你的,還是別的男人給你的?」
蘇茵煞白了臉,騰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