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古氏？不，那是愛，我見過他們在一起的樣子……」看著古月明心傷的神情玫瑰的火又大了起來，她就要氣死了，她很想知道喬嬌嬌是怎麼勾引男人的？讓這幫男人傻了一般！
「愛？那女人有愛？只有你們這些白痴男人才相信他的鬼話！」
「你在說什麼？」古月明不明白為什麼玫瑰這麼大反應？事實上他還沒見過不喜歡喬嬌嬌的人。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要走了！」
「不要。」
只是輕聲的說一句，她的腳就定住了，王八蛋，賤男人，為什麼他的話讓人這麼難抗拒？玫瑰鬼使神差的回到他身邊，兩人都不再說話，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靈感，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衣服帶著風塵僕僕的味道，夾雜著劣質煙的味道，與他極為不相稱，玫瑰不知道他剛才去了所有他能想到她能去的地方，接到LUCY的電話時他還在他們初始的街道上亂竄。
或許他認為自己不會愛上她，但是那種本不可能存在的情愫往往便這樣在心中生出萌芽。
古月明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樹熊，玫瑰情不自禁的將他的胳膊抱的更緊了些。
她望著屋內的企鵝標本，那可愛的小企鵝似乎在笑……
晨曦眷顧的落在古月明的臉上，她一夜未眠，與岑荇萊不同，古月明的樣子她總是能很清晰地記著，笑著的、不開心的、任性的、不講理的、霸道的……他在她的腦中總是這個樣子的，身上泛著微微的光。
她是個沒有希望的人，而這個男人卻是寵兒，她知道自己一定要離開的，離開古氏，離開那個女人的生活，就像當年她的母親一樣，或許從骨子里，她們一樣的懦弱。
「我想過了，咱們的契約結束了，我今天會把錢匯給你。」這一夜，他也沒有睡，明明知道自己的愛是一場虛無的夢，這一晚便是最後了吧？
「好……」雖然有著萬般不舍，但是她也告訴自己要狠下心來。
「一個我不該愛而且一定不會愛上我的女人，我之前已經夠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