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是死對頭,還用我說發生了什麼嗎?」
「別誤會,這次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喜歡跟他斗,不代表我會害他。」事實上這次的事件他也有很多疑問,難道天上真的掉餡餅了不成,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喬嬌嬌在暗中作梗。
「對不起,我不該隨便猜忌別人。」
「我不喜歡你叫我別人。好了,送你回去,這時候你也是想陪著他吧?」這句話絕對違心,岑荇萊不在乎多說些違心的話,只要能達到他的目的,讓玫瑰信任自己,其他的無所謂,對女人,他有耐心。
他送玫瑰到了極光酒店便馬上離開,玫瑰以為他怕人誤會,心中不免一陣溫暖,卻沒注意到他故意將車開得很慢,望著後視鏡看到古月明的身影好不痛快。
而玫瑰卻嚇了夠嗆,相對比岑荇萊的溫柔體貼古月明更多的是任性妄為,好的時候什麼都好,一個不注意他不高興了,自己便不能有任何怨言。
「岑荇萊……跟你什麼關系?」他皺著眉望著遠去的跑車,這一天的刺激未免太多了,他一時間招架不過來,「你……是他派來的?」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可笑,可是又實在無法將發生的這一切完整的聯系起來。
「不!你不要亂想,我和他沒有什麼!」
「玫瑰,我很累,跟我說句實話好嗎?」
此刻的古月明不再高高在上,反倒看上去無助可憐,這樣的男人傷感時讓旁人也跟著難受,玫瑰心中好難受,顧不得許多,將自己與岑荇萊從相識發生的事全盤托出,任由他處置自己。
幾秒鐘的無聲,像是幾個世紀,玫瑰像是一個等待被罰的罪人,她內疚不願逃月兌。終于他微微張開嘴唇用很小的聲音宣判——
「以後不要見他。」
她等著以為更多,等到他起身回房才確定只有這些,「我知道……」像是得到了一場救贖,她對古月明感恩戴德。
「好了,其他的我不想多說了,記住你的承諾。」
那是一句零度的語言,就像是與自己毫無關系,更別提感情。她與古月明,似乎比初見時還要無情。她依偎在窗邊,漸感涼意,蕭瑟的秋風,抖落了窗台上秋菊零碎的花瓣,花瓣恣意的隨風飄散在綿綿的秋雨里貌似飄零的花瓣雨,落在她的眼前,這一天,大家都累了,她祈禱著,希望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