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听到這個消息他莫名的放下心來,雖然從心底他根本不願承認自己還在關心著玫瑰。
美琪一邊跟周圍的男人拋媚眼一邊又自顧自喝了起來,一副買醉的樣子甚是讓人心疼,古月明不心疼,但也不忍,他暈暈乎乎的奪下她的酒杯,自己都差點站不穩了,「別喝了!」
「哈哈!你還勸我?古少爺真有閑情逸致啊!」她蔑視的瞅了一眼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古月明,頹廢的樣子比平時增添了一份昂女人傾心的特殊魅力,她栽在這男人身上了,他看了看她,也不想多管,扶著椅子想要離開,「別走!」瞬間,她的對古月明那小小的不悅瞬間崩塌,依舊是毫無自尊可言的難舍。
「干嗎?」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她本來是在酒吧尋找客人的,可是遠遠的就看到了爛醉如泥的古月明,她告訴自己不要再自討沒趣,可還是無法控制的走了過來,「我陪你喝。」
酒保送上兩杯威士忌,美琪表決心一般一飲而盡。古月明定楮看著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廉價厚重的化妝品使她的皮膚略顯干燥,大紅的眼影和嘴唇就像她身上的衣服沒有品位,這樣的女人,他過去不會願意去看第二眼,可是此刻,他竟有種想去了解的想法,她眼神中的矛盾從何而來,幾個男人過來調戲,她毫不慌亂的跟幾人調情,寫了個聯系電話,那幾個混小子怪怪的揮手離開,她本沒有喬嬌嬌一分的誘惑力,而這時的氣場明明就是活月兌月兌的喬嬌嬌。
「喬……」他吐出了一個字被自己也嚇了一跳。像是被嚇著了他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接過酒吧一杯接一杯遞過來的酒,兩人不說什麼,拼起酒來。他們之間形成了一種特殊的默契。
而此時的玫瑰無人對飲,她流浪似的走在街上,這些日子,最讓她心安的時候就是獨自流浪,可憐的是只是這點願望,還是被櫥窗電視里傳來刺耳做作的講話擾亂,她只覺得聲音有些熟悉,瞅過去,被電視里明晃晃的寶石吸引住,她傻傻的站在櫥窗前,那是阿布扎比的眼淚,她努力賺錢的終極目標,而劉夫人竟然將它改成了一根狗鏈,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可的確是,那華麗的貴賓狗的脖子上掛著她母親和父親的定情信物,多麼諷刺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