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水無雙姑娘!」男子的嘴唇突然貼到了無雙的耳邊,對著她耳語道。
只是,這話說得很含糊,不知道他是好奇菊花還是好奇水無雙?但是這些對無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從頭到尾就知道她是誰?
無雙的心頓時從頭涼到腳,他竟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包括她的女子身份,那麼他那天救她就不是無意而為,而是有目的的接近,可是她卻想不通他的目的!
說到底,她水無雙只是一個無從查起的孤女,她的名字也是延用了她現代的名字,除了她的美色,她自覺並沒有其它可以讓人這麼費盡心思的地方!
雖說他把她拐盡妓院,表面上看起來合情合理,可是她總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難道是之前的桑兒有問題?可是誰知道她就是桑兒?她的容貌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就算師父和師兄們站在面前,如果她堅決不承認她就是桑兒,他們也不一定就敢確認她是!
再說,桑兒五歲就與家人失散,跟著師父上山,誰又能知道她的身世?就算她的家人也未必能認得出她來!難道是她現在的長相?她一直以為她是吃了那個果子,自己的長相才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難道是遺傳惹得禍?
「大俠,現在總可以說說原因了吧?」無雙斂了斂神,一邊拍開還在自己腿上游移的手,金雞獨立了那麼久還挺酸的,最主要腿被抓在別人手里是很沒有安全感的。
她的目光盯著自己胸上的祿山之爪,爺爺的,兩次被同一個男人襲了胸,之前她還不確定他是不是故意的,現在她可以肯定兩次他都是故意的!
「只是確認一下!」面具男完全沒有不好意思,極其自然的放開了他的手,果然是做‘鴇爺’的,對于襲胸事件如同家常便飯,不會這‘春風樓’的姑娘都是經他這麼確認的吧!這如霜姑娘不是被他襲胸襲出了癮,最後襲出了一片痴情吧?
「這次真的確認了嗎?」無雙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面具下那雙如深潭般的墨眸。
「確認了!」面具下的眼楮里似乎有了笑意。
「那好,原因!」無雙不想跟他繞圈子。
「在下只是想請姑娘來‘春風樓’做幾天花魁!」面具男篤定地說道。
「花魁?」她分明記得樓下那位如霜姑娘才是這‘春風樓’的花魁,難道是她听錯了?
「如霜只是昨日之花魁!」面具男似乎很清楚無雙的想法。
「哦!」無雙恍然,就不知昨日花魁和昨日黃花有什麼差別?只一字之差,想必那位如霜姑娘對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或是她的痴情才讓她成了昨日黃花,不,是昨日花魁!
*
無雙下山以來睡覺都是睡到自然醒的,在‘春風樓’也不例外,只是今天,她的房間里一大早就站了三個瘟神,三個人的氣場都很足,容不得她繼續裝睡。
她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綿長的哈欠,直到那三雙眼楮全都向她瞪過來,她才勉強用手意思意思的遮掩了一下自己大張的嘴,其中,以一雙溜圓的黑白分明的眼珠最為夸張。
「媽媽,這位姑娘從今天起交到你手上,一個月之內我要她成為‘春風樓’的花魁,如霜,你幫著媽媽一起。」鴇爺也不說廢話,把他站在這里的原因很直接很簡單的挑明了。
「是,爺!」老鴇媽媽恭敬地答道,眼里卻閃著興奮的光芒,象是貓看到了老鼠一樣,自昨天看到無雙第一眼,她就知道她是個女子,果然就是這樣。
「是,爺!」如霜姑娘掩下眼中的驚訝,她偷偷看了眼鴇爺,心里有些擔心,也有些期待。
「爺,做花魁都要這麼早起床嗎?」無雙入鄉隨俗,跟著她們一樣稱呼鴇爺,不是說妓院里的姑娘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的嘛!
「等你成為花魁的那一天,就不用這麼早起來了!」鴇爺看了眼只穿著中衣卻無比自在的無雙,目光中有些挑剔。
無雙暗自冷笑一聲,心里是不屑的,他不是真把她當成這里的姑娘了吧?她只不過沒做過花魁,一時貪玩友情客串一下罷了,他手上又沒有她的賣身契!
「媽媽,如意就交到你手上了!」鴇爺跟老鴇媽媽交待一聲,就酷酷地往外走。
老鴇不禁愣了愣,她奇怪地看了眼無雙,又轉頭盯著鴇爺的背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如霜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發白,她失神地看著鴇爺的背影,嘴唇不停地抖動!
無雙的心不由一緊,她不確定她這個名字是否有其它深意或者只是巧合?如意,如霜,這里的姑娘應該都是‘如’字輩的,也許只是巧合而已!
她若有所思地盯著門口早已消失的背影,腦中閃過自己胸口上的那只日漸長大的玉如意,那里是近一年才長成這樣的,連師父和師兄們都不知道,這個世上除了自己目前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吧?
可是廣寧城那夜,那個妙手神偷還有那道不容忽視的目光呢?她確定神偷與那道目光是屬于兩個人的,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肯定,只是直覺!
無雙抬頭看了看屋子的另外兩個人,卻發現她們的神色有些古怪,老鴇倒還好,只是那位如霜姑娘看她的眼神,還真復雜!難道是美女看美女,從此成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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