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藍傾澤,無雙回房就把自己送進了浴桶里,她舒服地閉上眼楮靠在桶壁上,享受著被溫水包圍的溫柔感覺,這一整天自己就象是打戰一樣,這些人如果每天過來輪翻轟炸,她倒真有些吃不消!
雖然在這里她還算自在,媽媽不管她,鴇爺也挺縱容她的,可是如果她現在離開這里,等鴇爺抓她回來之後恐怕就沒有現在這種待遇了吧?
師兄們一個個來到京城,不走的話,怕是一個個都要找上來了,而且現在最令她困擾的是藍傾澤,她一直以來都把七師兄當成孩子,可是孩子長大了,而且對自己似乎又——
還有喬墨也是個麻煩,這孩子也挺能纏的,從認識他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她拒絕他不下百次,可他還是不肯放棄,照這樣的情形,與藍傾澤撞上是早晚的事,到那時大師兄該對她有多失望啊!
不管了,非常時期,一走了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她就不信一定解不了鴇爺給她下得藥,如果她遇到師父,說不定師父會有辦法,只是,自己敢認他嗎?
無雙本閉著眼楮,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她‘騰’地睜開了眼楮,發現桌上的燈被人滅了,房里漆黑一片。
「是我!」不及無雙出聲,黑暗里便響起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
楚奕寒?無雙不由松了一口氣,他消失了這麼多天終于又出現了,可是,他不要總是這麼神出鬼沒不挑時間好不好?她還在洗澡呢!還有還有,她今天真的很累了,他最好別再有什麼狀況!
無雙不出聲,以沉默來表示自己無聲的抗議與譴責,可惜有人反應遲鈍,也可能有人自說自話習慣了。
「我也想洗個澡!」楚奕寒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屏風里面,無雙嚇了一跳,隱約看見面前有個黑影在晃動,她不確定他是否在月兌衣服。
「等等等等,我讓你我讓你,你先轉過身去數到十。」無雙的心髒連同她的額角都在不停抽搐,他把這里當成自家閨房還把自己當成他自個的媳婦了?還想跟她鴛鴦戲水呢!要洗澡他不會回自己的住處,實在不行,去客棧也行,看他也不象是連這點錢也出不起的人。
「這麼麻煩做什麼?反正我的身體該模的不該模的你都模過了。」楚奕寒一改平日的疏冷,頗有些厚顏無恥地說道。
無雙在暗中翻了個白眼,靠!她除了模過他一個地方,他的身體她哪有全模過?再說,那也是他逼她的,何況就算她模過他,她卻不希望也被他模回去!
不過,她總覺得今天的楚奕寒有些不對勁,難道又被人下了藥?可是听他講話氣息細微而平穩,也不太象啊!
「楚奕寒,轉過身去!」無雙低喝一聲,管他是怎麼啦,她的心中有些氣憤,他把她當什麼了,就算是做花魁她也是賣藝不賣身的花魁!
*
楚奕寒鳩佔鵲巢,一身清爽地躺在無雙的床上,無雙只得郁悶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你的傷沒事了?」無雙見楚奕寒始終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沒話找話打發時間,再這樣耗下去,天都要亮了!當然她也有些關心,畢竟上次他傷得似乎挺重的。
「如意可是在關心我?」楚奕寒好半天才回話,無雙差點就以為他睡著了。
「切,誰關心你,我是怕你弄髒了我的床單!」無雙不屑的撇了撇嘴,感覺自己這話說得很曖昧,這讓她不由聯想起他第一次誤闖她房間的事情,臉上不禁有些發燙,幸好是在黑暗中誰也看不見。
楚奕寒沒有接話,他似乎也想起了當初的那件事,原本平穩微弱的呼吸聲漸漸粗重了起來,無雙頓時懊惱的要死,她這樣算不算挑逗了他?
「過來!」楚奕寒低沉著嗓子說道。
無雙自然不會那麼听話,這人怕是生理又沖動了,他恐怕食髓知味卯上自己了,她才不要!他又不是媚毒發作,她可不能一次一次總是縱容他。
「你想讓我自己動手嗎?」楚奕寒語帶威脅地說道,不過可以听出來,他一生氣**果然就淡了下去。
「楚奕寒,你不要得寸進尺!」無雙也不退縮,他總不能強了她吧?驕傲冷漠的楚奕寒此時的表現已經大出她的意料了,難不成還會有更大的突破!
就在無雙料定楚奕寒不可能有更大突破的時候他卻有了新突破,無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身體便已經落在了床上,並被他壓在了身下,頓時一種屬于男人的陽剛,楚奕寒身上特有的冷然以及剛剛沐浴過後的清爽之氣直沖鼻翼間,無雙的腦袋有一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楚奕寒也有片刻的失神,差點忘了拖她上床的初衷,雖然他也搞不清他自己的初衷是什麼了,但絕不是只為感受身下的誘人馨香和不可思議的柔軟。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楚奕寒勉強找回了他的問題,他的身體火熱,連吐出來的呼吸也是火熱的,若不是無雙知道他一向冰火兩重天,還真要被嚇到了。
「切!除了你自己說的,我還能如何知道!」無雙說這話完全沒有心虛,她早就想好了理由,反正他那天暈迷時也說了不少,至于內容嘛,她可以幫他改一改也無防。
楚奕寒將信將疑,他自然不能確定他到底說沒說過,他在黑暗中凝視著無雙的臉,但是除了隱約的輪廓和眼里的微光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彼此的呼吸越加清晰沉重。
「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無雙動了動身體,這種姿勢很容易擦槍著火的,尤其楚奕寒此時正春情蕩漾的時候。
「別動!」楚奕寒身體一沉,更將無雙壓了個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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