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這個死妮子在這個時候竟然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這讓他的大男子主義極度的憤怒,人也癲狂了。該死的,其他女人恨不得削尖了頭也要往哥哥懷里擠,你倒好,敢在這個時候敗我的興致,林浩然,他算什麼東西,他可真是生氣了,痴狂了,現在想的就是狠狠地征服這個大哭掙扎的女人,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于自己,你的男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一個人。
「浩然,浩然……」她還在呢喃,大聲的哭叫掙扎,嘴里叫著浩然的名字,他討厭听見從她嘴巴里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哪怕是兄弟的名字也不行,猩紅著眼楮,他低下頭惡狠狠的去堵住她的嘴巴,讓她再也不能發出其他人的名字的聲音,她也如瘋了般對他又撕又咬,鮮血在兩人唇齒間發出腥味,可是沒有人停下來,就這麼互相折磨。
祖宗像只魔鬼一般,狠狠的折磨她,只要一想到中午她坐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巧笑嫣然,他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用力的折磨她,懲罰她。這個女人一無所有了還是那麼的倔強高傲,像只白天鵝,他很生氣,用力的折斷她的翅膀,將她狠狠的丟進泥沼里,看她疼痛,看她掙扎,看她拼命反抗卻于事無補的絕望。
如果你是天使,那我就化身魔鬼,折斷你的羽翼,讓你一輩子蜷縮在冰冷的地獄。
將她的遮蓋全部去掉後,他用力的摩挲她的全部,她趁他不注意,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耳朵,可是他的嘴巴還在惡狠狠的吻著,被她咬帶來的這種疼伴隨恍惚的快覺,他不能思考,只知道他需要在這具身體上將他的荷爾蒙發泄,一手鉗制住她亂抓的手腕置于她頭頂上方,一手探進兩人緊貼的身子間,用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解開了皮帶,在她絕望、空洞和哭泣的眼神中,在她劇烈的扭動掙扎下下終于還是慢慢的進入。
這一刻,她徹底的絕望了,淚水成串流了下來,嘴唇微微張著,臉色慘白,心如死灰。
那夜被他弄傷的身體還沒有復原,撕裂的地方還沒有愈合完全,平時去衛生間都有些疼痛,這一刻再度被殘忍的撕裂開,像小時候被圖釘刺進腳面般的痛楚痛徹心扉。
這一刻她像漁翁網下被捉上岸的魚兒,墜入了無盡的絕望,在岸上無力掙扎,卻是徒勞。這種痛提醒她,那祖宗又一次上了她,他得逞了,她又一次被這個男人從天堂推向絕望的地獄,她只覺得她整個人都被撕成了兩半,溫熱的淚水從眼角流進干裂的嘴唇,咸咸的,她努力的睜開雙眼,卻看不到光明,只有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