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祖宗的暴力,她連躲都躲不過,她本能的用手想要掰開他抓著頭發的手,無奈她怎能敵得過他的力氣,慘痛之余想都沒想就嘶聲哭叫︰「浩然,浩然——」
她不叫浩然的名字還好,羅南一听見她喊浩然更是怒不可遏,身體更是用力的沖擊她的身體,她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喊叫浩然的名字,軟在他身下他才住手,他喘著又拉起她的頭發對著她滿是恨意的眼楮說著︰「浩然?現在上你的是我,羅南,上你的也只能是我羅南,睜開你的眼楮看看,賤人!」
安妮這一刻覺的自己要死了,祖宗像發了瘋一樣,做那種事很狂野,或許用一個粗俗的字詞,干,比較合適,一個姿勢折騰完,又換一個姿勢,基本上正常夫妻是不會用的姿勢,除非是夜場里的小姐才為了錢那樣給人糟蹋。(請記住我們的.Dukankan)
在他閉眼即將發泄出的一瞬間,她聚起一股狠勁狠狠的一腳揣在祖宗的胯部,祖宗沒有防備被踢下了床,但下一秒他又緊接著撲了回來,他熬紅著眼楮抓住她的頭發,禁錮她的雙手,他根本不管身下她的反應,現在的他幾乎化身為野獸,他有一種極大抑郁只有通過進入她的身體才能得到緩解。男人是yu望的動物,他們有時候行為會受到yu望的支配,他們會把xing當做佔有一個女性的手段,也會用xing來尋求一種安全感。
她覺得身上疼,眼前發花,精神屈辱,她恨著祖宗伸手抓他的頭發,撓他的臉,身體能動的地方都反抗著扭曲著,腦袋撞著後面的枕頭「嗚嗚」的叫。
祖宗下了狠勁按著她,他現在是昏了頭了,他的意志只有她才能給他緩解,但是她不願意他只能強迫她。
兩人不知出于什麼心理,手上廝打的再激烈,嘴里都不露半點聲音,激烈的肢體糾纏,她也紅了眼楮憤怒,凶狠的像只小獸,而祖宗的眼神也同樣不像個人類。
祖宗再次侵犯她的身體,她被怒氣和屈辱沖擊的有快暈過去的感覺,祖宗俯身埋了進去時,「你是我的。」陰狠的叫喊,她一陣劇痛,放棄的閉上了眼楮。
整個過程中她很痛苦,雖然才進行過,可是她的甬道還是干澀,每一次摩擦對她來說都是痛苦的折磨,最後一片濕熱,劇痛不斷的蔓延,她知道自己怕是流血,而祖宗也大概也沒有多舒服,一邊喘息一邊做,到最後宣泄的那一刻爆發出了一聲釋然的喘息,終于把一直壓抑在心里的抑郁,都發泄了出來。
祖宗弄完躺在她身上喘息,她身下到處是血跡,床單上好多的鮮血,很慘烈的場面,比第一次時流的血還多。
她一度身體麻木的沒有知覺,死寂的目光一直瞪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