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告訴浩然,你們不忍心看他傷心難過吧。」
我草。這賤人的戰斗力還真他媽的高,兩人眼中發出的怒火幾乎將安妮焚化,不管他們再怎麼罵、侮辱安妮,安妮始終不再說說一句話。
最後兩人生氣的將安妮丟下車,揚塵而去。
安妮揉著被摔痛的膝蓋,在路邊,像是無助的孩子,淒美如一現的曇花,惹人憐惜。
安妮如行尸走肉一般在街上游蕩,校園是個讓人傷心的地方,家也沒有了昔日的溫暖,這個世界沒有自己留戀的了,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手機又響了,祖宗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傳了出來,威脅,又是威脅,錄像帶,弟弟,就不能有點新花樣嗎,可是毫無疑問,他抓住了自己的要害,千篇一律的威脅每次都能讓自己就範。
因為期待愛與被愛,而歷經**的活著,現在,現實給了自己一記又一記耳光,一切都成了鏡中花水中月。
木偶一般來到祖宗的別墅,祖宗對安妮這副樣子見怪不怪,三下五除二將安妮丟進浴室,刷吧干淨。
心都死了,還管著身體干嘛,她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卻沒有反抗,不帶一絲表情的配合他洗刷干淨自己。
正好,死,也要干干淨淨的。
祖宗將安妮抱到床上,忍了一天了,再也忍不住了,這丫頭的身體向鴉片,讓自己輕易的上癮,她下面還沒有好利索,可是祖宗卻管不了了。
安妮第一次溫順的沒有反抗他的,沒有感情的看著他模來舌忝去,靜靜地問了一句,「你不怕報應嗎?你不怕懲罰嗎?」
「等報應來了再說吧。」祖宗繼續他的動作。
安妮看著這個沉迷在肉yu中的男人,難怪他這麼混蛋禽獸,原來他根本不怕報應,或者說他沒心沒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安妮很平靜的看著他被荷爾蒙刺激的發紅的眼楮,「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祖宗笑了,這次是真正的笑了︰「為何要遮天,遮住你的眼楮,你就看不到光明。」說完伸手到安妮身下,做前戲動作。
「你……」安妮還想說什麼。
祖宗卻一下封住了她的嘴,吊著她的舌尖濕吻,第一次見安妮這麼溫順,沒有反抗,沒有掙扎,認命了的姿態,這讓祖宗升起了熊熊的征服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