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使勁地搖頭,嗤嗤笑道︰「四妹妹,還記的那年我們夜宴行的酒令麼?想必林妹妹就是芙蓉花神。」
納之年小活潑,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寶釵身後的丫環鶯兒笑嘻嘻地上前,對納之說了一遍。
最後得意地說道︰「那次我們家的貴妃娘娘省親,見到我們寶二女乃女乃,都贊我們寶二女乃女乃真是一朵名副其實的牡丹花。」
納之撇嘴笑道︰「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官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鶯兒以為這是納之稱贊寶釵,拍著小手笑道︰「姑娘說的對極了,我們寶二女乃女乃自從吃了冷香丸,不僅顏色紅艷,身體也越發清香,寶二爺最喜歡我們寶二女乃女乃身上的香味了。」
王熙鳳見鶯兒嘴沒收攔,笑道︰「你這丫頭該打,沒看見這里都是未出閣的姑娘,你在這里胡說什麼!」
鶯兒捂嘴笑道︰「與姑娘說的高興,就說漏了嘴。」
說著躬身行禮,裝作可憐巴巴道︰「鶯兒不是故意的,請姑娘們饒恕鶯兒吧。」
鳳姐瞧瞧黛玉冷漠的面容,笑道︰「今兒是林妹妹好日子,我替林妹妹饒了你,叫你家女乃女乃回去再好好教訓你吧。」寶釵裝作在與惜春說話,沒有听見這邊說話,探春在中間圓場,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秀姑陪著嫻郡主進來,笑著回稟道︰「姑娘,是否馬上開飯?」
黛玉望著嫻郡主笑道︰「四叔說今天有事不能來,寶珠昨天也沒早說李伯母與姐姐們來,我們也沒有很好準備,菜肴味道要是不好,李伯母要賞臉多吃一點,萬不能餓著肚子回家。」
因為人不多,只有這幾個女眷,酒席就設在黛玉在花房的休息室外間玻璃房里,到處都是鮮花綠草,宛如仙境之中。
擺開八仙桌,小丫環捧著保溫食盒流水似的過來,秀姑帶著雪雁忙著布菜。熙鳳寶釵等人雖然過慣奢侈豪華的日子,但見這滿桌珍饈,卻是人間少見珍品,色香味誘人肚子咕咕作響,忍不住只得把口水往肚里咽。
眾人剛一落座,寶釵舉起酒盅,喧賓奪主地笑著勸酒。
黛玉和探春惜春是知道她的,最愛表現自己,都見怪不怪了。
嫻郡主和敏之納之坐著不動,望著寶釵微微發笑。月復議道︰若不是皇上有旨,怕黛玉知道皇上身份,以後見面說話行事受拘束,要為皇上刻意隱瞞身份。你們這幾個賈家包衣奴才的後代,還有這個恬不知恥的商人之女,怎能與自己堂堂郡主平起平坐?
秀姑見嫻郡主與她的女兒端坐不動,只是看著端酒盅以主人之態說話的寶釵。覺得形勢有些僵局,怕給黛玉慶生酒宴添尷尬,忙對嫻郡主笑道︰「還沒喝我們姑娘的酒,怎麼人就醉了?」
嫻郡主如夢方醒,暗笑道︰真是氣糊涂了,這酒是黛玉的,自己是來為黛玉慶生的,怎麼倒與這起沒有眼色的奴才較真起來了?
她哈哈大笑道︰「對對對,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見大佷女,就什麼都忘了。喝酒!喝酒!祝大佷女健康長壽,永遠幸福快樂,干——杯!」
下午,嫻郡主見黛玉有些疲倦,笑道︰「鬧到現在也該回去了。」
鳳姐很熱絡地連聲說道︰「認得妹妹家門了,以後想來就來。」
探春悄悄地對黛玉說道︰「林姐姐,我出閣時,你要是不方便,就不要去送我了。」
她這番話讓黛玉很費解,疑惑地瞧著探春低聲問道︰「妹妹此話何意?」
探春眼眶泛紅,瞧了一眼寶釵,微笑道︰「姐姐在那里過了許多日子,知道我的意思。妹妹就要出門了,以後不管如何,我是嫁出去的女,潑出的水,好壞與我無干。我只是覺得對不住我的親娘和環弟。這些年來,我為了將來能有個好歸宿,故意疏離他們,與嫡母熱乎。現在要走了,說什麼也是無用。」
探春有鯁在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見寶釵走過來,強笑道︰「我也只是這麼說說,林姐姐好好保重身體,有機會我們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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