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甩開莫司純的牽絆,大踏步走過來,在她還沒有心里準備的時候,一把拽起她,炯炯有神的鷹眸,冷然地凝視著她……
眼角猛然一抽。
冷馨兒嚇了一跳,蹙眉避開他的眸光,淡然撇嘴,「你這是干什麼?」
「我們認識?」閻烈問了一個,在她認為比較可惡的問題。
「你說呢?」傲嬌的仰首,甩長發,瞪視著他,問了一個相反的問題,這個答案,在她看來,應該他自己回答。
既然你裝作不認識?
那,好吧。
我們就當做不認識。
看你刷什麼把戲?
「烈哥。」已經控制不住的莫司純,慌忙沖了過來,待她看清楚冷馨兒時,憤恨的碩大瞳孔。
又是她。
這個討厭的死女人。
上次珠寶展覽對她的打擊太大,在出狀況危險的時候,閻烈卻莫名的沖上台,保護著她,把她丟在人群中,差點出事。
自小嬌生慣養,沒有受過這般的禮遇,氣的嘔血。
後來,要不是莫司爵說盡了好話,她一定不會罷休。
氣歸氣,對閻烈她可不敢耍脾氣,但對冷馨兒卻懷恨在心。
此時,又看見她,唯獨,閻烈一見她馬上神色異常。
在一次勾起她,深深地恨意。
「莫小姐,你好!」冷馨兒掙月兌閻烈的轄制,抬頭沖著她溫柔的一笑,腦中迅速思考著,該如何月兌身。
「不要轉移話題,老實的告訴我。」閻烈雖然松開了她,仍然冷冷的追問,看也不看身邊的莫司純一眼。
太受打擊了。
莫司純緊咬貝齒,努力維持著優雅得體的笑容,沖冷馨兒點頭,趨前一步,拽住閻烈的手臂,眸光泫然的看著他,「哥哥,就在樓上,我們先上去吧,有事情,改天再聊唄!」
沒等他說話,已經溫柔的牽起他的手,十指相扣,牢牢地握住。
她的男人,她要控制好。
「沒時間,我有正事辦。」閻烈沒好氣的甩開她的手,身體繼續逼向冷馨兒。
「哼,你有病啊?」冷馨兒冷哼,沒好氣的鄙視他,「是不是,所有的女人你都要認識,你以為你是誰?國王?總統?……」沒等她把話說完。
倏地,閻烈身邊的保鏢竄出來,揮拳砸向冷馨兒,他的主子,誰也別想冒犯,冒犯,只有死路一條。
閉眼的功夫,閻烈已經伸手架住那個保鏢的手腕,狠狠地咒罵︰「混——蛋。」
嚇得保鏢,一哆嗦,錯愕的閃到旁邊,把頭低垂下來,不再做聲。
但心里卻有了一個明確的認知。
這個女人,是,萬萬惹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