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馨兒承認自己真的快被折磨瘋了,現在的處境又回到了從前,心急如焚,更氣憤的是,屋子里居然一部電話機也不通,成心的……
還哪有心情吃飯,一整天都昏昏噩噩的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茫然地望著遠方,眼看著最後的一抹陽光,也隱沒在藍色的海平線上,心情如入谷底。
一陣汽車的喇叭聲,從遠及近,把她的思緒倏然喚醒,慌亂的用小手覆在玻璃窗上,低頭俯瞰下面偌大的停車場,看見閻烈的銀色勞斯萊斯已經回來了,緊張的跑回房間,把門鎖上。
不一會兒,並沒有敲門的動靜,但門卻很自然的從外面被打開,有什麼本事能禁止他的進入,這是他的家。(請記住)
冷馨兒差一定忘了這一點。
緊閉雙唇,臉色凝重的把自己蜷縮在沙發里,如瀑般濃密的長發,隨意散落在兩側,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空洞的大眼楮,惶恐的注視著門邊,像一只被囚的小鳥,孤單害怕!
這樣的情境,讓剛走進來的閻烈,莫名的怒氣橫生,「你把門鎖上了?不想讓我進來。」說著,琥珀色的鷹眸如一道冰冷的利刃掃在她的小臉上,讓她心如死灰。
清澈的眼楮,透出絕望,弱弱的問,「讓我回去可以嗎?我不想在這結婚,求你答應我,可以嗎?」
閻烈坐到她的身邊,強制性的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迫使她的臉頰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溫潤的對她說,「你知道我的答案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婚禮就在明天。」說完,低下頭,在她的秀發上吻了一下,接著道,「知道你不喜歡鋪張,不舉行儀式,只簡單注冊就好。」
注冊,不舉行儀式。
冷馨兒腦海里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像閻烈這樣的人,結婚都不舉行婚禮,也算是艱難的決定。
看來這次真的逃不掉了。
「送給你的。」閻烈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個非常精致的黑絲絨盒子,用手輕輕掀開,一顆鴿子蛋般大小的Martinflyer婚戒瞬間就呈現在眼前。
冷馨兒一陣炫目,盒子里的戒指閃爍著絢爛的光芒,極度的奢華,貴氣。整個戒指是以鉑金瓖嵌鑽石形成纏綿繾倦的造型,曾經在一本頂尖的時尚雜志上看到過它的介紹,全世界只有這麼一枚,象征著婚姻永恆結合。
獨一無二。
在震驚中,閻烈已經抓起她的左手,把它仔細的套在她的無名指上,欣賞般的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深情的吻在她的手背上,壓抑著內心的喜悅,顫聲說,「你就是我的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