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一把將她推倒在冰冷的地上,不顧她嚇得瑟瑟發抖的身體,和忽地睜開水氣迷蒙不敢置信的大眼,豪不憐惜地壓上她的身
「不要」慘烈的痛哭撕裂夜空,讓暗沉的夜,墜落一顆流星。
她的身體,被他豪無前奏的猛然貫穿,那種撕心烈肺的疼痛,讓她指甲陷入了掌心︰「不要,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祺哥哥,求你放了我吧」。
她至此都不相信,那個壓在他身上正當眾強.辱她的惡魔男人,就是那個從小處處保護她的祺哥哥
「閉嘴!再敢叫我一聲祺哥哥,我便將你送給我的這些手下,讓大家一起享用你!」又是一巴掌扇下去,險些將身下的人打昏。
段延祺豪不留情地在身下的人緊窒幽密中肆虐地沖剌,那無情的話語,讓易錦梓殘存的幻想,破碎了一地。
身體的痛她已經無力承受,他卻還要說著最殘忍的話語,將她最後一絲希冀都捏碎,無從拾起。
「祺哥哥!不,段延祺!你是個魔鬼!」她用盡氣力喊完這一句,便因為心神俱碎,重重地陷入昏迷之中。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蛋,狠狠地扔進段延祺的內心。
魔鬼!她終于不再提那個讓他懷念的稱呼了。
哈哈,若不是她的父母,他會變成這樣嗎?
好,他就是個魔鬼!他就是一個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魔鬼!
他發瘋般地越加用力地身下的人身上沖剌,一遍又一遍,摧殘著她的所有美好,摧殘著她的所有尊嚴。
當著他一眾手下的面,狠狠地蹂踐她!
四周一片噤聲,雖然是如此香艷的場景,可是眾人卻無一敢發出半點聲音、面面相覷。
這些都是段延祺最得力的兄弟,曾與他出生入死、無險不入;可是今天的祺哥,卻讓他們都側目。
雖然祺哥一向視女人如衣服,對女人很是厭棄;可像今天這樣竟然當著大伙的面如此的虐辱一個女人,到真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到底這個女人哪里惹到祺哥,會讓他滿世界的派伏虎去查找她的蹤跡,並在剛一抓到,便要這樣的凌辱她?
終于,段延祺滿足地從易錦梓的體內抽身而出,不顧她赤.祼的身體還躺在冰涼的地下,不顧她雙腿間還有觸目驚心的紅色流出,徑自起身,無情地穿上衣服。
「將她帶到我的暗室,加上鎖鏈,不許她穿上衣服。」冷冷的聲音如同冰的溫度,听在眾人的耳中,同樣有些微森的寒意。
「是!」阿龍恭敬地一應聲,看著祺哥轉身離去的背影,再看著地上昏死過去的女人,一抹憐惜涌上心頭。
「龍哥,祺哥讓你叫我們來,就為這事?」一個身材粗獷的壯實男人,走到易錦梓的身邊,蹲看著她一張雖然腫脹卻不掩美麗的臉,嘖嘖道︰「嘖,祺哥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就連昏迷著也是這樣的有味道,惹人憐愛啊!」。
「啪!」。
「老七,你想死嗎?」降龍快手打開了閻七正欲模上易錦梓光滑**的粗手,俊眸一瞪,冷冷地呵斥道。
「怕什麼?祺哥剛剛不是還說,要將她送給我們兄弟們嘗嘗味的嗎?」閻七一臉的不服氣,鼓著圓瞪瞪的大眼,抬頭看向了冷著臉立在一邊不說話的伏虎︰「虎哥,你說是不是啊?」。
「她是祺哥的女人,老七,你沒長眼楮不成?」另一個瘦高的男人一把拉過閻七,卻听伏虎冷冷地冒出一句︰「如果你也想去暗室,盡管上!」。
此言一出,眾人又俱是一個激凌;紛紛收了心思,轉而用惋惜的目光看向了地上的易錦梓。
哎,如此標致的女人祺哥也舍得扔暗室,可惜了!
「祺哥叫大家來沒說有事。既然祺哥已經走了,大伙也都散了吧!」降龍心底一嘆,遣散了眾人,彎身輕輕抱起這個柔弱的女人,
哎,不知道祺哥為何如此的恨這個女人!
只是,看這女人一臉的清純以及地下一癱的血跡,還有那聲讓所有弟兄心顫的‘祺哥哥’;他相信,她與祺哥,一定有著密不可分的復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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