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過道上沒有人,她輕輕地走出了房間,往著前面有燈光的地方悄悄走去。
卻在剛接近寬敞的圓型大廳時,發現走道的兩側靠牆分別站立著兩個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
俱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視,顯然,這兩個是負責看守過道入口的守衛。
屏著氣,易錦梓緊貼著牆壁再往那個寬大的圓廳看去,發現在左側中部有一個豪華的旋轉樓梯;上下都連通著,很顯然,自己所處的這間暗室,並不是在底樓。
怪不得那間暗室那麼奇怪,全都銅牆鐵壁一樣,連扇窗戶都沒有。
就連暗室隔壁的那間也沒有窗戶,她一度還為那是哪里的地下室呢;原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她悄悄地往外張望,想看看外面離這個圓廳有多遠。
可是大廳在她這個位置似乎大到望不到邊,而大廳的另一頭,也是一個華麗的走道;只是與她這邊不同的是,那邊沒有守衛把守。
兩旁擺放著的,是一對高大華貴的古典花瓶。
走廊里面也不是漆黑一團,兩旁高檔的廊燈此時正與大廳一樣,通明著。
‘咚咚’就在易錦梓悄悄向外張外的時候,從樓梯處傳來一聲急促但輕穩的腳步聲。
她心一收,慌忙輕手往回走,卻听到腳步聲並不是向著自己的方向而來,而是往有燈光一方的走道而去。
聞聲,易錦梓再度停下,好奇地回頭看去;見到一個穿著與這些守衛衣服一樣但身材很是修長的年輕男子正往那邊走去。
她從後面看不清他的臉,卻見他在一間房門外停下腳步輕聲扣門。
而後,她看到門被人打開,那個男子對里面的人恭敬地叫聲了龍哥便跨步進去。
易錦梓眼神一暗,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情感在心底涌動。
原來,阿龍就住在那里。
看這邊與那邊,明明近在咫尺,卻如同隔著天涯,是她無法跨越過去的禁地。
她好想就這樣沖出去,也許成功就在眼前,也許她從今往後就可以再也不要被囚禁在這個鬼地方。
可是,理智卻告訴她,這根本不現實。
不說自己眼前就有兩個高大的守衛把守,便是樓下呢?
上次從大門進來的情景她依然歷歷在目,車子先經過一重有著一排守衛的大門,再經過兩旁同樣有人守衛的正門,而後便是走道里,都是相隔不遠便有兩人站立。
這樣一個禁衛森嚴的地方,憑她一個弱女子便能沖得出去嗎?
盡管她現在沒有鏈鎖沒有束縛,可是,她卻依然不能沖出去;依然不能走出這個地方、走回自己曾經的生活!
阿龍,那個如今在她看來唯一的好人,他都幫不到自己,何況自己呢?
她頹然依到牆上,感受著冰涼的牆面,心也十分的冰寒。
要怎麼辦?她要怎麼辦才能逃出這里?
如果爹地並沒有報案,或許警方根本無法找到她的蹤跡,那她該怎麼才能撐下去?
難道,她要一輩子認命地呆在這里,呆在那個陰暗森冷的囚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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