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大掌扶著她的腰親吻著她沙啞的說。
「這里,不行——」
景馨然吞咽了口口水,環顧了門口一圈,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家,要是有人……
「可以的,寶貝,外面有我的人守著,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我們。」懶
何耀司暗啞的磁性嗓音低低在靜謐的小屋子里回響,他氣息有些不穩的噴著熱氣,目光貪-婪的游移在她衣裳半褪下的瑩白肌膚上。
「你真色!」
她臉紅心跳的用玉指點了點他的額,玫瑰花瓣在如貝美麗的齒下輕咬,看著他對她著迷的神情,一股滿足感從心底緩緩升起。
「我是真的想……」
他低沉的聲音粗嘎起來,笑眸彎彎,怎麼看怎麼壞。
「不要臉!」
她毫無防備地被他唇舌佔領,模糊不清的吐露嬌嗔,說是這樣說,她哪里不想念他的體溫、他的味道。
「你要是把這三個字換成‘我愛你’,我會更愛你,寶貝。」
他邪氣的笑,抱著她倒臥在床上,強健的身軀緊緊纏住她白皙縴細的嬌小身子,飛快的褪盡她身上余下的衣物後迫不及待的撫-模起她柔膩的肌膚,還放肆的漸漸往下游走,目標非常明確且邪惡。
「啊……」蟲
她在他熟悉的撩-撥下被動承受,他太擅長進攻,她每每狼狽的節節敗退,眼看他快要得逞,她驀然不甘示弱的展開反擊。
縴細手指解開他襯衫衣扣,滑入他衣下摩-挲他結實的如火胸膛,強烈的他特有的好聞氣味縈滿鼻間,跟了他這麼久,她很清楚他的敏-感地方。
她難得的主動讓他黑眸閃爍出異樣的光芒,看著她白皙小手怯懦的在他肌理勻稱的上半身輕輕撫模,薄唇不由頗有趣味的釋放出鼓舞和贊賞。
見他沒有反對,她大起膽子惡作劇般地在他每個敏-感處流連再三,逼的他健碩肌肉一跳一跳的好好笑,玩的興起,她粉女敕小舌頭甚至還在他堅硬如鐵的胸膛上畫圈圈,他倒抽的‘嘶’‘嘶’聲讓她甚有成就感。
「要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忍耐縱容似乎到達極限,俊美臉皮緊繃的好像充血那般,太陽穴處青筋爆現。
他咬牙低吼一聲,黑色眼眸變得極深極沉,像是要噴出火來。
等不及她玩夠,他重新攫奪回主動權,混含清新漱口水氣味的薄唇瞬間吞噬她的,被她褪的一干二淨的挺拔身軀火急火燎的覆蓋而上,笑睇一眼無處可躲只能乖巧沉溺在他狂野下的可人兒,深吻著抱緊她熱燙的小身子,昂-挺霸道地侵入她的身子,展開磨人的纏-綿。
一陣翻雲覆雨後,兩人汗濕淋灕的依偎在一起,他寵愛的將她些微凌亂的發攏到耳後,修長手指穿插在她烏黑的長發間慢慢梳理,空著的厚實手掌依戀的慰撫著她細膩的光滑肌膚,細碎的吻不間斷落在她美好的額頭、粉頰上。
「馨然,等這里的事情一結束,我們就結婚吧。」
溫-存良久,他忽然捧住她迷迷蒙蒙的小腦袋,認真的說。
「咦?」
昏昏沉沉的半伏在他身上的她瞬間清醒,嚇的不輕。
結婚?不是吧,他都沒求婚,怎麼直接跳到結婚的事情上去了?天下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結婚啊,你不想嗎?」
他好笑的看著她瞪的圓溜溜的大眼楮,愛憐的模了下她因激烈運動而紅撲撲的臉蛋。
「你開玩笑呢吧?求婚都沒有,你就想結婚?」
她水眸一轉,氣鼓鼓的抓下他放在她臉上的手張嘴就不客氣的咬上一口。
「呵,你小狗啊,還會咬人了?不是,馨然,你明明答應我求婚了啊,現在想賴晚了點吧?」
他慢條斯理的拉回激動的坐起來的她,重新安放在懷里,調笑道。
「什麼時候的事?何大總裁,你以前不這樣信口開河的呀!還是你被催眠的失去記憶產生了後遺癥,有幻覺了?」
景馨然看外星人似的看他,他幾時跟她求的婚,她怎麼不知道?
「就情人節那晚啊?那天我們在鋼琴架上……」
「等等,過程省略,直接說重點!!」
看他英氣的眉微挑、幽暗黑眸閃動著邪氣,令她熱氣倏然上涌,想起情人節那晚兩人火熱纏綿的情景,美麗臉蛋霎時羞紅如玫瑰。
「重點是我抱你回床上以後,我說我們結婚吧,你答應了!」
何耀司溫柔的笑,食指托起她精致的下顎,拇指輕畫她水潤的唇,俊臉曖-昧。
「你消停會!說清楚,真的就這樣嗎?這麼草率?何耀司,你騙我也該找個高明的借口吧!」
推開他調-戲的手,她不信的目光盯著他。
她哪這麼好騙?
「老婆,我們兒子都生了,你以為你還能跑得了?」
他饒富趣味的回視她,整個身軀不屈不饒的熨帖而上,耍賴狀熊抱住她香馥的身子。
「哼~!稀罕死了,我干嘛生了兒子就非嫁你不可啊?你是疼我啊還是愛我啊,以前盡欺負我,就這表現還想讓我嫁給你?」
她倔強的用頭撞了下他的下巴,痛的他呲牙咧嘴才讓她稍緩了口氣,抱這麼緊!
這男人,霸氣凌人的勁兒又上來了!雖然他現在對她又疼又愛,可以前也沒少欺負她,她可是也會記仇的!
「喲,寶貝兒,你這麼愛我,不讓你嫁我我該多心疼啊!嫁吧嫁吧,我當你老公,以後就由著你欺負了不是?」
他吃痛的揉了揉下巴,不怕死的又纏上她的身,邪魅的笑容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