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听上去很好玩,可惜你都自己搬酒店去了,不然可以陪你玩玩制-服-誘-惑,你這身材配這臉蛋,嘖,可以考慮!」
何耀司莞爾的笑,他何等人也,跟他玩,除非他有心相讓,否則對手會死的很慘。
他發現自己愛上了看她氣的跺腳的嬌俏模樣,小臉泛紅,粉唇冽灩,小鼻子一呼一呼的,似沾染晨露的眸心流轉出嗔怒的光澤,是不同于她之前乖巧憨甜的風情,總能引來他會心的笑意。
「做夢去吧!這一個月我只答應當你特助,可不包括其他,你休想再踫我!」
景馨然不善的目光防備的睞了眼笑的一臉無害的男人,笑笑笑,笑死你算了!!
「要這麼犧牲?好吧,為了未來長久的‘性-福’著想,暫且修身養性。」
何耀司垂首作沉思壯,須臾後滿臉扼腕的抬頭沖她曖-昧低笑。
「你!」
景馨然惱的肝兒都顫了,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也算是種才能了。
這樣的他,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幾天下來已節節潰敗。
她死了心要離開這個禁-錮她的牢籠,可,這男人卻一改往日嚴謹的姿態,不若他慣常的冷情漠然,反而嬉皮笑臉起來。
以前總是忙碌不休的他好似一下子清閑了許多,總有時間圍在她身邊打轉。
他好像忽然把一切都忘的一干二淨,忘了他那晚對她的冷漠傷害,忘了嘲諷的告訴她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忘了因為她僅僅提了那個女人就得到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暴力對待,她的腦袋被他按在沙發上的狼狽和冷心,她怎麼也忘不了,不是他手勁大到讓她疼痛,而是他對那個女人的態度。
電話里那個女人,他埋的越深,就越證明他的在乎,他一定很愛她,至少曾經是的。
有比較後她才明白,他愛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這樣的,不惜傷害自己來忘卻傷痛,相較自己,竟連一絲憐憫都未曾得到。
她想自己早在那晚已經對他死心,只是那麼深的愛戀不可能一下子剔除,她要做的就是在一個月內提防自己這顆愛過他的心死灰復燃,她不想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這樣風度翩然的他,偶偶耍壞似雅痞的他,若是以前的她,這該是多麼致命的吸引。
可現在的她,不會被這短暫的美好假象蒙蔽,她冒險追逐了他九年,過夠了沒有愛的生活,她想要找個愛自己的人溫暖自己,她想要像世間每一個平凡的女孩子那樣生一個最最可愛的寶寶,過平淡卻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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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舊,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