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好好看!」
在一旁抽煙看好戲的何耀司見她低垂著頭半眯眼,蹙著眉踱步走到她身邊坐下,伸出骨骼清秀的食指挑起她下頜,讓她的視線對著跳艷-舞的女人。
她身子隨著包廂內的音樂擺動,氣氛徐徐火-辣起來,她緩緩的、魅惑的靠近景馨然身邊,染成黃色的發絲用力前後甩動,濃烈的香水味沖進鼻腔,她不舒服的扭頭。懶
「過來。」
當女人月兌的只剩下遮身私物時,何耀司坐在沙發上對那女人勾勾手指,待女人上前時在女人貼身內衣里塞了一疊大鈔。
女人見狀,從容的把剩下的衣物全都褪去,把錢和衣服放到桌上,在何耀司眼神示意下在景馨然面前盡展女人風情。
景馨然好想找個地方鑽進去,卻被何耀司強行箍著,只得將這女子的一舉一動看進眼里。
「夠了,你出去吧。」
就在景馨然雙拳緊握全身輕輕顫抖之際,何耀司對那個女人擺了擺手。
「是!」
那個女人听話的穿好衣服,帶上門出去。
「換上!」
何耀司甩給她一個隨身帶上來的袋子,重新點燃一根煙幽幽抽著。
「別逼我動手,自覺點!」
見她不配合,他臉色沉下來。蟲
她翦水秋瞳恨恨的瞪他一眼,快速從里面拿出一件蕾絲薄紗的性-感睡衣換上。
「學著剛才那個女人的樣子,跳給我看!」
他再度開口,嗓音有些粗嘎。
听到他的話,她張大嘴巴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
「如果你不願意,盡管離開這個包廂,我絕不攔你!我也走,順便打電話跟你媽談談我們的近況。」
他失去耐性,半起身作勢要走。
「等等,我做。」
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雙手泛白的用力揪緊裙子,輕聲說。
「要讓我滿意才能停。」
他彈了彈煙灰微笑,根本沒打算真走,于是很自然的又順勢坐下。
景馨然閉了閉眼,憑著記憶中那個女人的動作慢慢的靠近他,妖嬈的舞動縴細合度的身子,眼眸半闔的慢慢扯下裙子,露出骨架縴小的肩、黑色的胸衣,窈窕的縴腰……
「真有天分啊!」
他最後抽了口煙掐滅煙頭,鐵壁一伸摟住她,重重的將偉岸身軀壓在她身上。
「何耀司!」
她慌張的吶喊,小手揪緊他的襯衫
「求你了,不要在這里。」
她哀求的語氣近乎討好,她不想在這種地方,不想自己真的成為他口中的‘婊-子’,廉價的讓自己都覺羞恥。
「怕我在這里要了你?」
何耀司輕輕一笑,薄唇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臉頰上、脖子上,男性麝香味沖斥著濃郁欲-望的味道。
「嗯。」
她倉惶的點頭,他的為所欲為她見識過太多。
「讓我這麼犧牲,總要付出代價的!」
他聞著她身上淡雅的馨香,黑眸更形深邃。
「你,你說了算。」
他手上動作越來越放肆,她不假思索的拼命點頭。
「好,記住這個舞,以後我想看就得跳給我看,不然,還得帶你來這里。起來吧,回去!」
他沙啞的說完話,俯臥撐狀從她身上起來,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烏黑的青絲卷發如扇打開,白皙的皮膚在空氣中冒出一個一個粉紅小疙瘩,身子像小動物一樣微微蜷縮著,大眼楮委屈的撲閃,看起來楚楚可憐。
今晚的目的,已經達成。
「回去,回去。」
她如遇大赦的翻滾起身,連忙套上自己的衣服,唯恐晚了一步他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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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你去哪里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回到何家的時候,夜已經很深,剛開門進去,就看到何老夫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
「她怎麼也跟回來?你讓她走,那個女人帶來的野丫頭,我看到就不舒服!」
「女乃女乃,你答應我這件事由我處理的,快去睡覺吧。」
何耀司溫煦的笑著走過去從沙發上扶起臭臉的何老夫人,攙著她上二樓。
景馨然鼻子驀然一酸,這樣的日子,才是開始,已經讓她差點招架不住,所謂堅強,不過是讓自己有一個理由咬牙繼續走下去。
雨水落下來是因為天空無法承受它的重量,眼淚掉下來是因為心再也無法承受那樣的傷痛。
她在眼淚滑落前沖回自己的房間,雙手捂著臉靠在門背上壓抑的抽泣,黑暗鋪天蓋地而來,她抬眼看不到一絲光亮。
簡單的洗了個澡吹干頭發,換上她愛穿的棉質睡衣,她需要一個舒適的睡眠。
她已鎖上門,今晚她真的太累了,剛才洗澡的時候看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浮腫,驀然自憐。
在這場游戲中,她無路可逃,唯有絕望。
困意在她的腦袋沾上枕頭的片刻席卷了她的思緒,她沉沉的睡去,迷迷糊糊的,听到熟悉的呢喃
「醒來,別想裝睡。」
然後,一只惡意的手探進她的睡衣內,手指輕巧的撥開她內衣的扣子,唇畔漸濃的吐納撩撥著她身上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