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屬于萬千有情-人的夜晚,他就像是一個專事生產浪漫的情-人,與她共享美味的燭光晚餐,為她彈唱世間最美麗的情歌。
她不知道他彈鋼琴的樣子是這麼的帥氣逼人,整個房間只有桌子上的燭光散發點點光亮,皎潔月光灑在漆黑的鋼琴上,折射在他魅惑的完美輪廓上,修長手指在黑白鍵上靈活躍動,他獨特的嗓音如香醇美酒令她迷醉,優雅高貴又極富詩意。懶
「過來。」
一曲彈罷,他沖她招手,她仿佛中了魔咒般走向他,思緒仍舊回味著方才他優雅的模樣。
「我愛你。」
他把她抱到膝蓋上坐好,手掌托住她美麗的小臉,深邃眸光流轉出深情凝視她,緩緩的說。
「……」
她愣怔在那里,良久後唇瓣才微微顫抖,眼中仿佛彌漫起朦朧的白霧,縴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陰影,美得讓人窒息。
「對不起,馨然,我的記憶其實早就恢復了。愛上一個人不難,難得的是始終如一,你默默等候我將近十年,愛的太寂寞,這次,我想讓你停下追逐我的腳步,換我來追你,加倍愛你。以後,再不讓你愛的寂寞,可好?」
他坦白,嘴里傾吐著暖人的情話,笑著擦掉她小鼻子下流下的兩行透明液體。
「耀司——」蟲
她羞囧的吸了吸酸酸的鼻子,在這麼浪漫美好的時刻,她怎麼可以這麼糗?她應該美美的接受他的贊美,告訴他她一點也不介意他的甜蜜欺瞞。
等的太久,疼痛太傷,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擁抱幸福。
「耀司……」
她微笑著依偎進他胸膛傾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清新好聞,幸福一下子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飄蕩,讓她快樂的眉眼彎彎。
可是不久她就發現這種甜蜜被身下的異樣打破了——
「耀司。」
「嗯?」
他挑眉,鼻尖輕輕踫著她小巧的鼻子,修長手指小心的摩挲著她的粉頰,黑眸閃動著醉人的光華。
「你那里頂著我——」
她抿嘴偷笑,感受他火熱身軀猛然一緊。
「寶兒,換上糖果睡衣給我看。」
他也低低笑出聲來。
「真要吃啊,含糖量這麼高呢?」
她像只小狐狸那般笑的狡黠靈秀。
她放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掌明顯感覺到陣陣酥麻從掌心擴散開來,她听到自己心動的聲音。
「不怕,我身體很健康。」
他捧高她的小臉,薄唇在她粉色唇瓣邊緣流連的呵著熱氣。
「我愛你,馨然,可以嗎?」
他看她一徑的笑,小嘴張張合合的在他細碎的吻下逸出軟軟甜甜的呢喃,終于忍不住放任火熱手掌鑽進她微涼的小身子里。
「我也愛你,耀司。」
她淺淺的笑,幸福洋溢。
在他說出如此動人的話語後,在他那麼認真的說他愛她以後,在他做了那麼多,那麼努力的學著愛她以後,她無力反抗。
他給她畫了一個圈,兜兜轉轉,她走不出他給他畫的愛情。不是她離不開,而是他從一開始便沒打算放手。
將近十年的愛戀,說長不長,但絕對不短,她不曾想過,若他放手,她的堅持全是虛無。
他們,誰都沒有真正放開彼此的手,放不開,于是只好牽起雙手,面對盛放的愛情。
哪怕抽去對她的記憶,他對她的心跳仍舊炙熱,她的音容笑貌鐫刻在他的心里,她怎不心懷感激。
多少女人未能與心愛的男人成就姻緣,多少人同床異夢的將就著愛情,她的愛默默不息,她心痛離開,他緊追不舍,最難得兩個人相守的愛情,豈可辜負。
「我的愛,我的馨然……」
他氣息滾燙的低喃,唇停在她白皙的脖頸喘氣片刻,等不及她點頭即深深吻上她甜美的唇瓣。
「耀司,愛你……」
她在他舌尖下輕聲咕噥,心底愈合結痂的傷痕因他的愛語而消融淨化,唇上傳來他纏綿的情誼,讓她不由自主的柔柔回應他的掠奪。
她的小手忙著扯弄他身上的襯衫扣子,而他邊吻著她邊解開她身上的衣物,唇舌交纏不放,偶偶停下只是為了月兌下彼此的衣物,火熱交纏著直到互相把對方的衣物全部剝光。
熱吻結束的時候,兩人已如初生嬰兒般擁抱著彼此。
「馨然,在這里先給我一次,我忍不住了……」
他沙啞著嗓音單手放下鋼琴蓋子,把她放在上面,借著月光看她吹彈可破的瑩白肌膚上冒起一顆顆小疙瘩,她的身體涼涼的在冬日里總是蘊不暖。
憐惜的吻一個一個落在她嬌小的身子上,帶著他味道的唇舌徹底纏繞吮-吸著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後,她如雪白淨的身子終于如願泛起他喜愛的粉紅色,他拉起她的小手覆蓋在自己身上,氣息灼熱。
她的手掌的摩挲著他滾燙的傲人身軀,半眯的含水杏眸看著他剛毅的臉緊繃又喜悅,看著他勁瘦結實的身軀因自己微薄的力量而震顫,濃烈的滿足感讓她愉悅。
在這一刻,他深邃幽遠、高深莫測的眸撥開重重迷霧,將愛赤-果-果顯露在她面前,她美絕的臉笑容綿延。
他特有的男性氣味籠罩著她,鐵壁抱著癱軟在他身上的小小身子,帶笑的聲音裹挾著深沉的欲-望
「讓我愛你,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