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幾天再告訴他。」與阿德分開,她有點不舍得呢。
「我們明天就走。」他得趕緊帶她離開阿德的身邊,免得夜長夢多。
「可是,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雇佣兵團最講究的是承諾,她不可以失信于人的。
「我會找人接替你的工作的。」反正最危險的路段他們已走過,離多藺鎮也不遠了。
「不要!我要親自將客人送到多藺鎮!」她無論如何也要堅守自己的原則。
沉寂了一陣,貝克寧只好妥協了,並掏出一塊玉白色的上面用金子瓖有一個「令」字的玉片道︰「你將人送到多藺鎮後就拿著這塊玉去公會找一個叫莫叔的男子,他會安排你來找我的了。」
玉白色的石頭,無憂拿起來對準燈光,雖然不透明,但從里面透出柔和的光線也蠻好看的。
「記住我的話沒有?」他將玉片壓下來,對著只顧著研究玉石的無憂說道。
「嗯,嗯,嗯。」她連連點頭,神情天真可愛得像小孩子。
傻瓜!他拿起干巾就幫她擦拭起半濕的頭發。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就像一位慈母在幫著自己的女兒弄干著頭發。
「啊~」她打著大大的呵欠,好困啊,眼皮又耷下來了。
「睡吧~」她咂咂嘴如回味剛才的美食,很放心地直接在他的懷抱里睡過去。
傻瓜!他輕吻一下她的額首,抱著她與她一道躺在床上。
貪吃鬼!若不是知道你非常的貪吃,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將你引來。
無憂,留在我的身邊吧!只有你才讓我感覺到有家的溫暖,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是生活在那虛偽的親情中,感覺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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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起床了!」阿德一大早就過來拍門叫她起床了。
叫無憂起床是一件累人的事,貪睡的她要叫上一柱香的時間才肯爬起來,若不監督著她洗刷,她又會倒回床上睡倒。
「唔~」被人打擾,床上的無憂皺著眉發出一聲不滿的悶哼,轉了身又繼續悶頭大睡。
阿德真是討厭,每天都是一大清早就來吵著她睡覺。
「哼!」睡在她身邊的貝克寧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掀開被子起了床,故意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聲音如還未睡醒的含糊不清,「誰呀?一大早的就來叫門,知不知道擾人清夢的人是最討厭的?」
無憂的房間怎麼會有男子的聲音的?那把聲音好像是……貝克寧的?
他將門敲得更急了,並大叫道︰「無憂,快起床。」
「誰呀?」貝克寧一邊打開門一邊伸著懶腰。
「是你?」阿德的眉一擰,他怎麼會一副衣冠不整的出現在無憂的房間的?
「來爾德?」他是一副夸張的經驗表情,「你知不知道你父親在滿大陸的找你?」
來爾德對他的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只沖進房間內,一看見無憂身邊有另外的一個人形凹位,他發起飆來,猛搖還躺在床上睡覺的她,質問︰「你們昨晚做了什麼?」
「嗯?」無憂的腦子尚未轉得過來,什麼做什麼呀?
貝克寧就有意的將其中的誤會加深︰「你說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還能做什麼?」
來爾德听後更是粗暴地拖她起來︰「無憂,你怎麼可以隨便的讓男孩子進自己的房間的?」
「你也是經常隨便的進我的房間啊,有什麼不對的?」她的腦子還是拐不過彎來。
「你——」他氣得頭頂冒煙,她根本就不懂得怎麼保護自己嘛!別人或許不清楚貝克寧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但與他共同生活在同一個鎮子上的他卻很清楚他的聲譽敗壞到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貝克寧在一旁偷偷的暗笑,以無憂那糊涂的性格,只會越描越黑,氣死你罷了!
「阿德,你怎麼了?」怎麼又莫名其妙的生氣了?
「一個女孩子要懂得自己怎麼保護自己,你怎麼可以隨便的和其他男孩子睡在一起的?」是的,他非常的嫉妒,為什麼昨晚睡在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貝克寧!
「哦~」無憂終于弄懂了他在生什麼氣了。她轉過頭問起貝克寧,「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的?」
「是你昨晚一直摟住我不肯讓我走,我沒法子才和你睡在一起的。」他滿臉的笑意。
阿德如強光的雙眼對準了她,他說的是真的嗎?
「有嗎?」她搔搔頭,回憶起昨晚所發生的事,可大部分的都忘了,還叫她怎麼想?
「有!」隨意的歪曲事實是他的拿手好戲。
「是嗎?」她頓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來了,才問︰狐狸,我昨晚真的摟住貝克寧不放?
我沒空管你的私事!冰狐冷冷的回應。
「狐狸說沒有。」即使有,她也死不承認,誰還記得起昨晚發生過什麼事?
他們倆人都知道狐狸是誰,阿德的臉色這才舒緩過來。
貝克寧一笑,道︰「狐狸不會管這些事的。」
契約獸只是負責保護自己的主人,但對主人做出的什麼事也不會去管的。
無憂略顯尷尬,想不到自己的謊言當場的被人拆穿。
「所以——」他裝出一副小受的哀怨模樣,「你可要對我負責哦,不要和我滾完床單就穿衣服走人,將一切的責任推在我的頭上!記得去多藺鎮找我啊。」
說完,他向她拋了一個飛吻,一副心滿意足的走開,同時還不忘再次提醒她︰「記得去到多藺找我。」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那疏漏百出的謊言就要被拆穿的了,到時候難看的可是他哦。
不過,一出了房間,他就咧開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這下無憂可是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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