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早晨的鳥兒喚醒貪睡的人,似乎在告訴著他們︰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人兒最可愛。
免費喂了蚊子一晚的洪水同學一醒過來,立即取出紙和筆寫出了一番話,要求無憂給他解藥,他要退出這一組之類的話。
無憂看了一眼阿德,問及他的意思,他的話可信嗎?
阿德沉吟一陣還未下了決定,貝克寧就開口了︰「給他吧,讓他走吧!」
經由昨晚的襲擊,他就下了決定,讓他們一個個遠離自己,他不想因自己而導致他們白白送了命。
給不給?無憂還是看阿德的意思。
「給吧!」少了一個聒耳的家伙,他們也樂得耳根清靜。
無憂在空間戒里取出啞巴說的解藥遞給洪水同學。
他取過解藥吃下後,燃放了信號彈,讓負責他們一組的安全的老師趕來。
「真是抱歉!」洪水同學向他們四個人都鞠一個躬,然後打開防洪的閘子泄洪了,「是我連累到你們了!昨晚那些殺手是針對我而來的。大家都知道,我是啟明兵團團長的兒子,他們想殺掉我來要挾我父親的,使他從那個位置上掉下來,要知道,我父親……」
老師,請你快一點來處理這個噪音大戶吧!我受不了了!阿德抱著腦袋,早知道就在老師來之時再給解藥他好了。
貝克寧的眼角不斷地抽呀抽,他這個人 ……
玄武彬干脆別開了臉,看遠處的風景來分散噪音對自己的影響。
無憂看著他,心里很奇怪,他那張嘴不停地說呀說,難道不會累的嗎?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負責的老師趕到,他那一張嘴才歇一會兒。
听到洪水同學要求月兌離他們,老師也不問為什麼,只是問他們要不要補上一個屬火性的同伴。
貝克寧率先說不用了,他不想連累到其他人。
那老師也不說什麼,帶著洪水同學就離開這里。
「這是地圖。」臨走前,他將地圖交給了無憂,又是一番教導,「我覺得幾個人之中,你最適合做組長,不過你呢,太單純太過容易相信人,亦太過……」
在旁的老師還以為他舍不得組員,在依依惜別,但他就沒有留意到旁邊的四人的眼角在抽呀抽的,沒差一點兒就把他一腳踢飛,讓他馬上就消失掉。
啊!多好的同學啊!老師在旁直替阿德四人惋惜,那麼好那麼熱心的同學,你們都不知要珍惜,要趕他走,真不識貨。
但,輪到他與他相處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月兌了鞋堵上他的那張嘴,他實在太多廢話了!
在接他回集中營的過程中,他那張嘴根本就沒有停過,一直在說個不停。
他終于明白了阿德四人的面色為什麼那麼差的原因了!天吶!打一個雷下來吧!不是霹死他就是霹死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終于松了一口氣!吃過早餐,他們又繼續上路。
沒有了洪水同學對他們進行的滋擾,他們的心情頓覺得輕松了很多,步子不再是沉重的了。
「無憂,你想象過自己的契約獸是怎麼樣的嗎?」阿德與無憂談論起自己心目中想要的契約獸。
無憂搖搖頭,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那些獸獸都是它們自動上門巴上來的,她還想什麼想?還輪到她想什麼?
怕她不認識穿山獸,他特地在空間戒里取出一本專門介紹靈獸的書,打開給她看︰「這就是穿山獸。」
穿山獸,樣子如穿山甲,外面披著一副 亮、堅硬的甲殼,頭部有一只與甲殼顏色相同的硬角。
穿山獸,她好像有一只哦!
「你想要麼?我給一只你吧。」說罷,她將手伸進了空間戒里掏呀掏的,想將那只鎧甲聖獸掏出來送給阿德。
自己的聖獸怎能用來送人的?同在空間戒里的冰狐一個生氣朝著她的手就一口咬下去。
她不是屬水性的嗎?為什麼會有屬土性的靈獸的?阿德正感到奇怪的時候,就听到無憂「啊~」的一聲痛叫。
「怎麼了?」他關心地問到。
「狐狸咬我!」她的雙眼含著一大包的眼淚,將手伸出來。
只見她右手的手背上清晰地顯示著屬于犬類動物的牙齒印。
他剛想說幫她抹一點藥油就沒事的了,但她手背上的牙齒印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消失。
「你的手——」阿德捉過她的手仔細觀察,那些傷痕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
貝克寧也好奇得湊上去看,他明明看見她手上帶著有血跡的牙齒印的,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呢?
玄武彬也將注意力放在她的手背上,牙齒印呢?
「狐狸每次咬過都是這樣的。」她是見慣不怪了。
狐狸每次咬過都會迅速地恢復?難道那是一只罕見的聖峰山上的藥狐?
可藥狐只生活在傳說中,並沒有在現實中見過,所以阿德可是好奇得緊,想一睹著真面目。
狐狸,她試著叫它出來。
哼!想見就給見的了?當它是什麼?冰狐盤坐在空間戒里閉上眼楮進入冥想狀態,睬她都是傻的!
喚了它一陣子,都不見它理睬她,無憂略顯尷尬地道︰「它不肯出來。」
不肯出來?阿德心里感到遺憾,他真的很想看一看傳說中的藥狐是怎麼樣的。
不肯出來?貝克寧嘲笑道︰「該不會是你根本駕馭不了自己的契約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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