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是我活該,是我自作自受嗎?」狹長的黑眸里跳躍著憤怒的火花,冰冷的聲音猶如那山九寒天,陰寒冷酷的籠罩在整個馬車內,怒火在空氣中回旋!
眉目如畫,一身朱紅的繡袍,十分妖邪逼人,一雙冰眸看著懷中的人兒,隱匿著太多的情愫,紅唇似丹,妖嬈冷酷,邪枉倨傲「至于後悔,我說過,我冷亦寒從不做後悔的事情,倘若你起初告訴我,那我就是心甘情願」
「呵呵,原來你還是不相信那晚我所說的是蠱蟲控制了我」江沐顏苦笑,痛苦了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卷翹而整齊,那投下的剪影,惹人憐愛,慘白的嬌容上,紫芝眉宇,鼻翼高挺且小巧,漂亮得猶如一座聳立的小雪峰,唇紅如丹,楚楚動人,妍麗清姿!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那麼此蠱怎解,你別告訴我無解」冷亦寒看著江沐顏的傷痛,口氣緩和了許多,潑墨般的長發散在肩頭,十分邪魅,頭上束著綴有瑪瑙,瓔珞的玉冠,身形修長且俊削,五官俊美宛若天然雕刻而成般,面上罩著一層冰冷的薄霜,如墨玉般的眸子里透著一絲涼薄,**且邪魅的看著懷中的女子,裝點著妖嬈般的美態,妖冶且充滿了蠱惑!
「你就那麼想解此蠱嗎?呵,也是,你不僅有楚楚動人的若溪,還有清麗月兌俗的陳夫人,或許不久的將來還有靚女如雲的後宮佳麗三千」江沐顏嘴角溢出一抹嘲弄之色,那雙眼的湖泊下卻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好,我告訴你,此蠱怎解,那就是你休了我」
「你——」听到如此尖銳的話,冷亦寒的整顆心抽了一下,摟住江沐顏的手陡然一緊,犀利的黑眸里透著一汪孤寂的影子,眼里折射出的妖邪令人心驚,紅唇比剛才更加殷紅,似血一般的鮮艷,下巴微微抬起,嘴角則勾起一抹濃濃的涼薄,詭異得令人寒顫「休了你!呵,休了你讓你和楓王雙宿雙飛,還是修了你,你好十一共結連理啊?嗯?告訴你,江沐顏,這一輩子你都休想逃離本太子,本太子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
說著,便俯首狠狠的吻上江沐顏的唇,大手‘嘶’的一聲撕破她那華貴的裙裳,使勁的揉捻!
她亦如他想念中的那般美好,讓他欲罷不能!
天知道這兩天他有多想她,至那天以後,他就沒有親近過她,此時軟香在懷,要不是他極度的隱忍,他早就將她壓zai身下了!
而現在,他嘗到了她的美好,他又氣會輕易的放過她!
他懲罰性的吻著她,霸道的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黑加侖般深邃的眸子里燃燒著炙熱的火焰,火焰深處隱著一抹傷痛與狼狽,潑墨般的長發散在白皙的脖頸上,滾動的喉結,**而蠱惑!
江沐顏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在馬車內突然獸性大發,頓時又羞又惱,瞪大雙眼憤恨的看著那張近在遲遲的俊容,想要掙扎,奈何她被點了穴,動彈不得,一時間所有的委屈,惱怒都涌上心頭,化為一滴滴的清淚,從眼角滑落!
他憑什麼這樣對她,新婚之夜棄她于不顧,去陪著他的若溪,他是不是也這般溫柔的吻干若溪的眼淚,那天晚上,他是不是也如此炙熱的撫模著陳夫人!
為什麼?為什麼踫了別的女人,又來踫她?
「冷亦寒,你這樣對我有意思嗎?」哽咽的聲音有些沙啞,淚水順著眼角自香腮滑落,顫抖的身體告訴她,她對他是有感覺的,她的身子是最誠實的,她也渴望他,可是並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冷亦寒不語,微微抬起炙熱的雙眸看了眼那梨花帶淚的嬌顏,那滾燙的眼淚,燙灼了他的心,讓他窒息,溫柔的吻過她的淚,白皙的手退去了她的衣衫,他似乎很清楚她的敏感區,依依的輕捻,讓她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申吟出聲,心卻痛得無法呼吸!
「冷亦寒,你非要我恨你嗎?」江沐顏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淚水已經說明不了她現在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他這樣對她和強pao她有什麼區別!
「那就恨得徹底一點」冷亦寒低吼一聲,將他那灼re的巨da一躍躍jing她那神秘的幽徑里,既然沒有愛了,那就恨吧!
「嘶」感覺到他的巨da,她的狹小差點承受不住,小嘴立即輕嚶一聲,神情緊繃,縴長的睫毛不安的抖動著,小臉緋紅,唇如蜜桃!
馬車緩緩的駛進宮門,黃昏已過,江沐顏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到東宮竹苑的,等她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小玉已經站在她身旁伺候著了!
她也不想多問,用個晚膳後,便睡下了,因為她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也不想知道,是不是當一個人的心逐漸死去,就對一切事物失去了興致!
又是兩天過去了,這兩天江沐顏未曾踏出竹苑一步,每天除了用膳,睡覺,就坐在窗前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仿佛一個失去靈魂的軀體,毫無生機,更沒有說過一句話!
竹苑的宮女太監都很擔心,眼見太子妃日漸消瘦,他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很是擔心!
太子爺也不曾踏入竹苑半步,竹苑在所有東宮人的眼里似乎儼然成了冷宮。
陳夫人倒是每天都來給太子妃請安,只是太子妃依舊沉默發呆,無論陳夫人說什麼,那雙水潤充滿了痛楚的大眼還是呆滯的看著窗外,什麼也不做,完全當陳夫人是個隱形人,陳夫人見此也只好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