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冉昕童對著安亦辰展露了一個純淨的笑容,干淨而又自然。
尤其是在經歷父親去世,孩子流產的她,也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弱弱的女人了,她開始變得堅強,勇敢,在困難來臨,她學會了自己去扛。
她這個樣子,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要對付程奕揚,冉昕童根本就是遠遠不夠的。「昕童,既然你不走,我也不走。」
雖然,現在的他,已經不愛她了,但是,在他的心目中,她依然是當年那個永遠需要人疼愛的小妹妹。
對于安亦辰的舉動,冉昕童很是感謝,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沒做虧心事,不需要任何人的庇護,而且,安亦辰好不容易才得到安寧的生活,她不能讓程奕揚再次搞破壞。
而且,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們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解決好,該來的,總是要來,這個,根本沒有辦法去改變。
「亦辰,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走先走,我要和程奕揚單獨談談。」多一個人,反倒不好說事。
安亦辰有些猶豫,如果自己現在自己丟下她走了的話,她要是吃虧了怎麼辦。而站在一邊的程奕揚,只是靜靜地看著兩人的「深情戲碼」。
冉昕童也知道安亦辰在擔心些什麼,他留下來也是無用,武力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隨即,她對著安亦辰展開了一個溫暖的笑容,「亦辰,我會沒事的。(請記住我們的網址.)相信我。」
說著,冉昕童已經轉身來到了程奕揚的身旁,而程奕揚也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兩人兩人相擁離去的背影,安亦辰還想上前,可卻看到冉昕童伸出一只小手,在背後,對他搖了搖手。
兩人一起來到了程奕揚停在不遠處的車子旁。
「現在,可以放手了。」冉昕童的聲音很是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現在安亦辰已經不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所以沒必要繼續裝下去了。
「昕童,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無情的。」這句話從程奕揚的嘴里說出,格外地諷刺,像是在訴說著,昨晚,他們才剛剛激情過,可在今天,她就準備跟另外一個男人私奔。
冉昕童沒有說話,而是一手打開了車子的門,徑自走了進去。
見她已經坐在副駕駛上,程奕揚也轉身走走到了主駕駛上,沒有開車,他瞥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安氏集團,「怪我打擾了你們之間的好事了嗎?」
冉昕童早已氣得面色漲紅,她憤怒地看著面前這張俊美無暇的臉,怒罵道︰「程奕揚,你這個卑鄙小人!」
也只有他,才會無恥地想出跟蹤這種方法。
听到冉昕童給予自己的高度評價之後,程奕揚沒有生氣,反倒是笑得及其開心,當然,他知道冉昕童在生什麼氣,但如果沒有跟蹤她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會被蒙在鼓里多久。
「冉昕童,你根本就沒有失憶對不對!」之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騙人的假象,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找到幫手,來援救自己。
就像是昨晚,她的熱情,只不過是為了徹底迷惑住他,制造出她早已被他收服的假象。
「失憶?」冉昕童重復著這兩個字。
眼中帶著深深的疑問,她不知道,程奕揚為什麼要說自己失憶,她明明就好好的啊。
可正是冉昕童的這個反應,徹底激怒了程奕揚。
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要裝是不是?是她,她從接近自己開始,就是有目的性的,裝醉酒引起他的注目,爬上他的床,甚至在他跟別的女人訂婚的前一晚,發不堪入目的照片給他,現在,居然還在裝。
這樣活著,難道一點都不累嗎?
程奕揚看著面前這張清純的臉蛋,一切,都只不過是假象罷了,「冉昕童,我真想看看面具下,真實的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說著,程奕揚的手已經來到了冉昕童女敕白的脖子處,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解決了她,為什麼總是欺騙他,欺騙他的感情,難道很好玩嗎?
想起自己在她跳海之後的這段時間,他像是一個保姆一樣,悉心照顧她,為了能夠讓她開心,帶她去夏威夷玩,再想想夏威夷之後,嚴子寒的出現,他們三個人,不會是早就預謀好的把,不然以嚴子寒的個性,應該早就主動出擊了才是。
又怎麼會拖到現在都沒有出手。
想想那次嚴子寒的到來,更讓冉昕童覺得,只是嚴子寒特意擺下的一個煙霧彈罷了,表面上裝作一門心思來討冉昕童,背地里,卻早有勾結。
程奕揚的力道及其之大,冉昕童的整個臉都脹得通紅,再這樣下去,她絕對相信自己會死在他的手下,「救……救命。」
在人本能求生意志下,冉昕童開始呼救。
冉昕童緊緊握住那只掐住她脖子的雙手,想要拿開,可依舊動不了分毫,她現在呼吸不順暢,她也已經撐到了極限,本能地呼救了起來。
程奕揚緊咬住牙關,面部也隨之猙獰了起來,憎惡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真的好想,就這樣掐死她,可是心卻是痛得那麼厲害,他不忍心,不忍心,看著面前的女人死去,哪怕她是這樣的欺騙她。
終是忍不下心,程奕揚最終開始放開了她,冉昕童大力呼吸著,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從心頭襲來。
她咳嗽著道︰「怎…咳咳…怎麼不…咳咳…不繼續了?」剛才,他是那麼地用力,那麼用力地想要掐死她,怎麼到關鍵時刻卻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