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男人放肆的話語,冉昕童的臉微微紅了一下,話,怎麼可以說的那麼露骨?
程奕揚依舊面無表情,如果不是那勾著腰的手,在逐漸收緊,她真的以為,他本就是淡薄之人。
「可她,卻是我唯一認可的女人。」程奕揚輕啟嘴唇,說得話卻強而有力。
男人隨之一愣,不過,又很無所謂地撓了撓頭,「既然這樣,就讓給你咯。」說著,男人走出了他們的視線。
待男人一走,程奕揚審視地看著懷里的女人一眼,「不能不說,你還真的很會蠱惑人心。」
「戲都演完了你也可以放手了。」本來的感動,在這一刻全沒了。既然他認為她是在故意蠱惑他,那麼他錯了,她不是狐狸精。
「我都承認你是我的女人了,如果,今晚我們不做點什麼,不是很對不起我?」程奕揚的話語很是輕佻。
「你不是說已經對我沒有興趣了嗎?」冉昕童張大著眼,從虎口被救了出來,難道還要繼續落入狼口嗎?
「是沒有興趣,但是‘性’,還是有的。」他毫不避諱地直視著她,眼中的YU望,赤果果地進入她的眼底。
「不……」她想要推拒他。
「由不得你拒絕。」說著,程奕揚不顧懷里人的反對,拉著她,走出了慈善舞會現場。
又是那個地方,302室房,上次她就是從這里走出來的,沒想到再一次,她又進入了這個房間,就像是古代皇帝和侍寢的女人睡覺的地方,固定好的一樣。
一進來,便看到床單上面灑滿了玫瑰花瓣,呵,還真是懂得浪漫。
不過,浪漫的背後,卻是禽一獸!
程奕揚也為之一怔,這是誰做的惡作劇,居然在他的床上,撒這種東西。看了眼旁邊的女人,卻發現她唇角有一抹譏笑。
這讓他覺得十分地刺眼,這個女人,居然在嘲笑他。
以迅雷不及耳地速度,程奕揚快速地把她壓倒了床上,身體與身體的踫撞,其實,在這樣的環境下,有玫瑰花瓣做**物也不錯。
他的男性氣味傳入了她的鼻息中,就像上次一樣。冉昕童僵的身子瞬間僵硬,感覺到身下不再柔軟,「怎麼這麼僵硬?那一晚,你來我房間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住嘴。」這個壞男人,為什麼總是要跟她提起那一晚,「那一晚,只不過是酒精的作用而已。」
要不是酒精,他這樣的人,她根本不屑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