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個聲音傳進靳圖圖的耳中
「怎麼,遭報應了,你要是過來好好求一求本少爺,本少爺便饒了你」
說話的是霍松,此時此刻他笑笑的割著手中的牛排,動作輕緩而優雅,衣服胸有成竹的樣子。
靳圖圖猛的睜開抬起頭
「賤男,是你」
靳圖圖的這一雷人語句,讓在場的錦程噴了果汁,然後三個人捂著嘴靜等這場好戲。
霍松沒想到這個女人在知道了自己是她的上司以後竟然還是如此囂張。
有些尷尬
霍的站了起來
輕輕的伸出手指不輕不重的點著靳圖圖的右肩靠下一點
「女人,今天是你第五次得罪本少爺,後果是什麼你想過麼,你——」
沒等霍松說完,一陣冰涼的感覺便從臉上傳來
「今天也是你第五次得罪本小姐,我靳圖圖說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賤男。」
坐著的三個人也被女子的脾氣震住了,他們這些人見到的只有性感妖艷的女人貼這身,想著法兒的往他們身上貼,這個女人,有戲看。
霍松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了,他從小便在國際學校讀書,上大學,出國,拿一個又一個數不完的獎,接觸的都是討好的女人,靳圖圖這種女人他從沒遇見過,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對付,良好的家教讓一身好功夫的他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手,更何況是這種嬌小的女人。
靳圖圖氣鼓鼓的臉泛著紅,瞪著大大的眼楮看著霍松。
其實她的心里是膽怯的,但是窮家還富路,她絕對不能再面子上軟弱。
「你——該死」
伸手指著靳圖圖的嘴唇,心中開始咒罵開來,該死的三個男人,平日里都說是自己的哥哥,如今卻不來幫幫忙。
「啊——你松開」
靳圖圖出人意料的咬住了霍松的手指
一陣劇痛傳來,霍松使勁的往外拔手指,越是往外拔,靳圖圖**是咬的緊。
從小嬌生慣養的霍松哪里吃過這樣的苦,受過這般的疼,平時只有他在手術室里給別人帶來疼痛,誰敢給他帶來半分半點的疼。
霍松情急之下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靳圖圖的那一星半點的胸。
瞬間五個人石化在了那里
良久,靳圖圖才反應過來,松開嘴,一個拳頭打上霍松的左眼,瞬間便青成了熊貓眼。
靳圖圖的臉有些紅,慌忙的拿起包包,低著頭跑了出去,之聲下,捂著嘴的三個人還有,伸著一只手,捂著一只眼的霍松。
好久好久,眾人才反應過來。
一陣爆笑
霍松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坐來,繼續割那一塊被割得七七八八的牛排。
莫言好半天才止住笑,伸手便把那本策劃書丟給霍松
霍松沒好氣的看著莫言
莫言挑了下眉毛,這個妖孽般的男子,笑笑的說
「給你個機會,來決定她的去留,哥幾個,我吃好了,這頓飯吃的很有趣,我得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然後便風塵僕僕的離去
霍松輕輕的拿起,那本策劃,輕輕的笑笑
「靳圖圖,本少爺今天開始通緝你,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