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雙知道,她就是將這話說出口,眼前這個畜牲也是不會放過她的,他原本就沒想過講理,又怎麼可能會跟她講理。
「我怎麼了,秦小姐,我勸你最好听我的,讓我過足了癮,也免得你的情郎受苦。」他無聲無息的卸掉她手中的花瓶,捏住她的下頜,皮膚真好,水女敕水女敕的。
「你把哥哥怎麼樣了!」
「哥哥,叫得可真好听,天快黑了,一個人夜路難行,還是秦小姐想親眼確定一下他是否安全才放心陪我呢?」
「帶我去、帶我去、帶我去……」
她不可能放任尹悅文出事的,沒有他,她或者早就死在了醫院,他不僅是她的摯愛,還是她的命、她的天、她的一切、她的整個人生!
秦雙歇斯底里的拍打著他,柏文堇眉頭皺得更深了,那個尹悅文算是是什麼東西,比起多金、帥氣的他,估計任何女人都會選擇他,原本以為他只要稍稍表示一下,她就會迫不急待的爬上他的床,可沒想到她居然到這個時候還只想著那個臭男人的安全。
看來她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今天,他就要讓他們做一個徹底的了斷!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鷹眸閃過一絲陰鷙,「好,既然秦小姐喜歡這麼重口味的,我是不介意地點的。」說完,他拽著她就出了公寓,直接將她塞進了車里,他的力氣是那麼大,以至于她的手都被攥紅了,可是她一聲不吭,心里只擔心著尹悅文的安危。
豪華的世爵宛如流星般穿梭在S市擁擠的車流里,仿佛這里就是他家的後花園,一路上都不知道撞了多少紅燈,騎著摩托的交警都被他瞬間甩在車後。
秦雙牢牢的抓著車門,冷風順著敞開的車窗刮在她的臉上,就像刀子似的疼痛,她的皮膚曾經大面積被燒傷,現在雖然恢復了原狀,可尹悅文平時連冷水都不舍得她踫一下,更何況還是就這樣子被冷風吹灌,可是這一切對她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知道尹悅文怎麼了。
當然,她的心里也在盤算著,到底要不要答應柏文堇,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尹悅文出事的,可是她不甘心,她的命是尹悅文從死神的手里救回來的,從頭到腳都是屬于他的,她怎麼能做出那種事情來,那怕讓她死去,她都不願意。
還有,她不願意相信這世界沒有正義、沒有公平、沒有天理,柏文堇就是再怎麼非法胡來,總歸會有人能管得了他的,對,報警,大不了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