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宮悅原來打的是這個注意,不過,二寶,你說說看,如果我輸了怎麼辦?」呂幽幽懶的動腦筋了,有一人寶貝天才兒子就足夠了。
「如果媽咪輸了也不算什麼,頂多是武藝不精湛,而且,還會壞了南宮悅的好事呢,但是,媽咪,你可不能輸啊,你若輸了,到時候要再打起名聲,可就十分的困難了!這好不容易有一個出風頭的機會,你要把握住!」呂二寶小臉滿是擔憂的說道。
「只要兒子在我的身邊支持我,我就是天下無敵的,放心吧,這幾天我在將軍府上練功的事情,還沒有人知道,現在有了自己的府院,我就要設立一個練功房了,天天練,我就不相信還打不倒敵人!」呂幽幽暗暗的咬牙,她一定不會輸的,她要勝利。
「媽咪,支持你!」呂二寶舉起小手,喊出響亮的口號。
在得知自己的情敵竟然受到如此尊貴的封號後,她便跑到秀衾雋的面前哭訴了。
富麗堂皇的宮殿內,紫龍盤旋,詳霧裊裊,一人手執書冊立于龍柱旁,正擰著眉沉思,忽見一人沖了進來,秀衾雋心思受到打擾,正欲發火,瞧見來人後,他微斂著眉問道︰「容華,你怎麼進宮了?」
「表哥,你為什麼要封她為君國夫人?」李容華滿面氣怒的問道。
秀衾雋微然一笑,原來表妹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低聲解釋道︰「她是一個很獨特的女人,也是一個不可放飛的雄鷹,把她留在身邊,我自有用處!」
「表哥,你知道她的身份了?」李容華大吃一驚,美麗的小臉有些慘白。
秀衾雋有些生氣︰「你不該瞞我這些的!」
「我只是、、只是不想讓表哥生氣而于,並非有意要隱瞞她的真實身份!」李容華呆了一下,委屈的說道。
「其實,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後,我才考慮把她納為已用的,把她留在臥龍國,總比她去投別人門下更令人安心!」
「表哥為什麼如此的看重她?就算她再優秀,也不過是一個任務失敗的殺手,做為殺手,這是十分丟臉的事情,不明白表哥到底看中的是她哪一點!」李容華本來就氣不過,此刻見呂幽幽受到重視,更是想不通了。
秀衾雋的神情鋒芒畢露,沉聲道︰「她的光芒,你看不見!」
「表哥莫不是真的對她動了真情吧?」李容華擔憂的問,一雙美眸閃過恨恨的光彩,心里怒恨,呂幽幽,就算表哥重用你,我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走著瞧!
「容華,到此為止吧,你若喜歡凌野,我便與你們主持大婚,讓你得償所願,至于我和呂幽幽之間的關系,我自有主張,你不便再過問!」在國家大事上,秀衾雋不再讓李容華任性的干涉,于是發下話來︰「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動她!」
「表哥、、、」李容華又氣又惱,跺著腳飛奔而去,呂幽幽到底有什麼魔力?為什麼疼愛她的表哥都站到了她的那一邊呢?為什麼?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圓,在這團圓的日子里,呂幽幽很享受的與兒子坐在小樓上,觀賞著古代清明的月亮,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並肩坐著,露水落在她們的發間,兩個人都露出了安逸的神情。
「媽咪,你說凌野叔叔能不能月兌險回來呢?」呂二寶擔憂的問道。
呂幽幽搖搖頭︰「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應該他答應過我一定會回來!」
「如果他回不來了呢?沒有了烈焰真法,媽咪是不是也會死掉?我不要媽咪離開,我不要失去媽咪!」呂二寶忽然感傷起來,伸出小手緊緊的抱住呂幽幽,動容的聲音,也讓呂幽幽有些恐慌,她緊緊的抱著兒子,安慰道︰「媽咪的命很硬,死不了的,你放心吧,如果凌野回不來了,我就親自回琉琊國,無論如何都要把真法搶回來!」
「嗯,但願凌野叔叔平安回來解救媽咪!」呂二寶點著小腦袋,心里在向老天許願。
哄著兒子入睡後,呂幽幽轉身進了一間房,這間房就是她讓人布置一新的練功房,正中央有一個大水池,里面注滿了清水,房間的四周都用厚重的幔布遮住了光線,外面一點也看不到里面火紅的光芒。
身體內有一股氣勁四處亂竄,讓呂幽幽很是不安,此刻,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呂幽幽將門一關,把厚重的簾幔拉下,月兌去了衣服,赤著身體走進了清水池內,伸張雙手搭在膝蓋上開始打坐,不一會兒,冰冷的池水開始冒起了熱騰的煙霧,呂幽幽渾身的如玉的肌膚像是染了桃花般泛紅,白里透著紅,細密的汗珠冒了出來,渾身上下,無一不是汗水,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腦後,像一只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般,妖冶,美艷,帶著威逼的懾力,震驚四方。
體內的火氣漸漸平息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清田的氣息游走全身,呂幽幽緩緩睜開眼楮,此時,夜入中天,已經很晚了,不知不覺悟中又在修練中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呂幽幽看著已經溫熱的池水,她疲憊的嘆了口氣,伏身在光滑的石岩上,悶煩的想,如果以後每天晚上都要這樣修練的話,那真不是一般的艱苦,唉,看來,想當名人,必須付出償人難于想像的代價。
苦是苦,苦過之後卻是干甜的,雖然出了滿身的熱汗,但卻通體舒腸,就像做了SPA般,懶洋洋的不想動。
窗外一陣微風輕吹,雖然很細微,但修練到高境界的呂幽幽卻還是察覺出那是腳步聲,呂幽幽半眯的眸子悠然一睜,冷冷的掃過窗外,縴縴細指沾水彈出,氣勁所過之處,只聞一道痛呼聲,隨著,那個人就消失了。
「敢偷看老娘洗澡,只怕你沒有這個福氣!」呂幽幽氣惱的自池水中站起來,披了一件長衫,推門出來,抬頭一望,月已西斜,她該上床去休息了。
將軍府內,侍衛森嚴,此刻,一道黑影跌跌撞撞的自後門沖了進來,直奔李容華的房間。
「快進來!」李容華氣的睡不著,坐著房間里等消息,听到動靜,她將窗戶打開,從外面躍進一個黑衣人,他的左臂受了傷,此刻正流著血。
「被她發現了?」李容華俏臉一冷,一巴掌狠狠的掃過去,怒斥道︰「沒用的廢物,讓你打听也會被發現!」
「郡主饒命,小的並非什麼都沒有探听到!」黑衣人嚇的面色慘白,跪倒在地上直喊饒命。
「說!」李容華威嚴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美眸充滿痛恨,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黑衣人強忍痛苦回答道︰「小的剛靠近那個房間,就感覺像被火烤著一樣的發熱,渾身上下都冒汗,也不知道呂幽幽在練什麼功,真的很奇怪,我的傷口雖然是用水珠點傷的,但卻像是被火燒傷的一樣!」
李容華聞言一驚,閃身上前一把將黑衣人的衣服扯了開來,就看見他的手臂有一個焦黑的傷口,此刻正冒著熱氣,鮮血不止,李容華看著這個傷口,一雙美眸瞪的死死的,驚呼道︰「啊、這是、、什麼武功?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
「郡主與她是同門師妹,也不知道她的武功路數?」黑衣人好奇道。
李容華的臉色難看之極,冷冷道︰「哼,師傅最偏心了,有這麼強霸的武功竟然也不傳授給我!」李容華憤憤不平的暗想,明天就寫信去問師傅,這到底是什麼武功,竟然如此的霸氣,冷眸一揚,對著黑衣人道︰「滾吧!」
黑衣人逃命般的離開了,李容華越想越覺得委屈,自己從小嬌貴,受盡疼愛,但是,跟呂幽比一比,她才發現,她什麼都比自己好,有凌野師兄的時刻記掛,承授師傅的獨門武藝,能被派出去做殺手是師門之中最高的榮譽,師門創建百年,也不過只有五個人能擁有這種高的榮譽,而呂幽幽是近六年來,最出色的女殺手,還有一位師兄不知名姓,也不知道被派譴在哪一國,這些秘密只有師傅和國主知道,不行,她也好奇那位師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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