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雪沐浴後因為和南宮煜吵翻,無處可去,隨便披了件風衣孤獨的坐在御花園吹了一晚上冷風。
加上身體本來就有點本質性的變化,所以這場突如其來的發燒,竟是高燒不退。
「給朕解釋清楚,凶險是什麼意思?」南宮煜寒著臉,怒叱太醫。
「皇上,這姑娘雖然表面看似染了風寒,其實心中郁結憂思不已。
如果不及時調理,恐怕身子會變得比以前羸弱。
微臣說的凶險,是這風寒來的太凶險。怕是一兩日內不能立即痊愈。」
太醫顫顫巍巍的解釋著,惟恐皇上一個震怒把他砍了。
「那還不滾回去煎藥!」怒叱升級,轉為咆哮。
太醫連滾帶爬的遠去,南宮煜伸手試了試傾雪的額頭,滾燙炙熱。
「死女人,明明很燙,卻在顫抖。到底是冷還是熱?」聲音郁悶。
發燒神志不清的傾雪,感受到額上大手的撫觸,朦朧中以為自己躺在21世紀的家里。
「老爸…雪兒冷…」朦朧中,囈語般的委屈控訴著。
南宮煜表情一呆,老爸?哦,是她父親。
死女人,竟然把本王當成你爹來撒嬌!
又望了一眼那瑟縮顫抖的好像要破碎掉得痛苦小人。
嘆了口氣,把那縴瘦的嬌軀側躺,摟入懷中,脊背彎曲,把懷中小人兒包裹在自己身體的溫暖里……
「女人,朕給你溫暖,不準再抖!」
精致的宮燈中跳動著昏黃的燭火,氤氳的整個寢室一片柔光。
緊緊相擁的倆人,忘卻了時間空間,只是相互依存傾听著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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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起來喝藥。」
床上人兒秀眉微蹙,粉女敕的俏臉因高溫而暈紅。呼吸非正常的輕喘兩下,終是沒有回復。
南宮煜皺眉,對湘兒命令道︰「喂下去。」
一小勺深褐色的藥汁,倒入口中,又沿著唇角緩緩流淌而下。
湘兒為難的看向南宮煜︰「皇上恕罪,小姐不張嘴,奴婢喂不進去。」
某男怒吼︰「滾出去!」
扳過那通紅小臉,捏住下頜打開那因月兌水而干裂蒼白的唇瓣,南宮煜笨拙的把勺中的藥汁倒入傾雪口中。
「該死的笨女人,不會吞咽?」
再次擦拭掉唇角流淌的藥汁,南宮煜低頭自己喝了一口。
低頭,吻上那干裂滾燙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