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烈岩一听鬼豪此言,那是連忙說道︰「這位勇士,你如果去到礦洞,是否可以幫我一個忙……」
「何事?」鬼豪隨即應道。
「和我一起的三個弟兄還被關押在那礦井之中,」烈岩接著說道,「當我們得知那礦井之中的邪惡力量時,便對那里的守衛提出□□,結果便被關押了起來……再後來,就如你所見,我順利的逃了出來……所以,你此次前去礦洞,可否幫我將他們救出來?」
而鬼豪一听,則冷冷的說道︰「若是有機會的話,我會幫你這個忙的,不過我這次主要是去探個究竟,我不保證能將他們三人帶回。」
雖然鬼豪如此說道,但那烈岩還是有些興奮,因為鬼豪畢竟沒有完全拒絕,于是只听其連聲應道︰「謝謝!謝謝!」
「我跟你一起去吧!」這時自由之風突然說道。
而鬼豪則連忙搖了搖頭︰「不行,我之所以敢一人前往,那是因為我是鬼族,在黑暗之中可以行動自如,並且不易被人發現,所以此次礦洞之行,我一人前去就行。」說罷,便隨即走到天峰邊緣,看了看南邊那視線盡頭的連綿高地,接著說道︰「現在萬萬不可大意,我們必須加強防守,血岩王的猛鷲騎兵隨時都可能來襲……」
「我們會全力以赴的……」自由之風緩緩的答道。
而這個時候,鬼豪透過眼前那座鐵索吊橋,無意中看到了另一座天峰之上,樊月玲也正立于崖邊,呆呆的看著什麼。
于是,鬼豪便徑直踏上那搖晃的吊橋,向另一邊的天峰走去……
「月玲將軍,在看什麼呢?」鬼豪一到那邊隨即問道。
而樊月玲卻似乎被嚇了一跳,只見她頓時回過頭來對鬼豪嚷道︰「你怎麼又一聲不響的出現在人家背後?」
鬼豪听罷隨即一笑︰「不是我一聲不響,只是你太入神了,沒有發覺我的到來而已。怎麼,又在想念裂風了?」
而樊月玲則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連忙說道︰「不止是想念裂風,我剛剛一直都在看鷹……」
「看鷹?」鬼豪突然好奇起來,「看什麼鷹?」
樊月玲听罷隨即用手指了指遠處的雲海。只見那飄渺之處,確實有一只蒼鷹的孤影……
「它剛剛離開……之前一直在這邊盤旋,」樊月玲靜靜的說道,「不知為什麼,自從我們踏入這大峽谷之後,那只鷹就一直跟著我們,似乎是在注視著我們……」
而鬼豪此刻卻是突然一驚,因為之前樊月玲已經說過這樣的話語,只不過那時,自己只當一句玩笑一听而過,然而這次再听到樊月玲這樣的說道,頓時覺得有些蹊蹺,因為看樣子,樊月玲也不像在胡說八道,于是連忙問道︰「月玲將軍……你就確定那是同一只鷹嗎?像這樣的荒原,每天有鷹從頭頂飛過,並不奇怪……」
「我當然確定!它就是同一只!」樊月玲頓時嚷道,「而且它不是踫巧的從我們頭上飛過,而是有目的的在觀察我們!」
而鬼豪看著樊月玲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以及那句句肯定的語氣,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因為,樊月玲現在可不再是以前的樊月玲了,因為她擁有了上古神獸雲雁上仙賜予她的御獸之靈,所以她能分辨得出那是同一只鷹,一點也不奇怪。于是,鬼豪又接著問道︰「那,照這樣來說的話,那只鷹一定有所目的,不知月玲將軍可知其中內情?」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那只鷹,我怎麼明白它在想些什麼?」樊月玲頓時應道。
而鬼豪也沒再追問,反正此時此刻,一股莫名的好奇已經盤踞他的心頭……眼前這片血紅色高原也越發的神秘起來,先是不知自身種族起源的山地一族,接著又是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強大黑暗力量,以及那個冒牌先知口口聲聲所說的那個神秘的王,現在更好,連天上飛翔的蒼鷹似乎都有著一些不同尋常的秘密。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揭開這里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