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了?」
「六歲。」女童吃著點心脆生生的答道。
年輕拳師笑道︰「遇到兩位也算有緣,若不嫌棄,在下請兩位喝茶如何?」沒等我開口,公子哥欣然答道︰「好啊!」扭頭朝我看來。
瞧這個公子哥的打扮不象是平民百姓,想不到性情如此隨和,我當然也樂得湊個熱鬧,于是點了下頭。一刻之後,我們坐在了一家小茶館里。
「剛才見兄弟身手不凡,不知師承何人?」
「不敢,在下的師傅只是地方上一介武生,沒有什麼過人的名氣。听口氣你也是位行家了,改日我們切磋切磋如何?」
「好哇,以武會友其樂無窮啊!」兩人哈哈一笑舉杯互敬。公子哥平易近人舉止有容,年輕拳師開朗愛笑談吐不俗,但卻是一樣的年輕俊才,一樣的愛結交朋友。听他們說話也是一種超級享受啊!
女童蹲在旁邊的地上一邊吃點心一邊用小棍在地上畫著玩。
我蹲過去問︰「會寫字嗎?」
女童搖搖頭,「哥哥說女娃不需要讀書,他不肯教我。」
公子哥奇怪地問︰「讀書是好事呀,為什麼不讓她學呀?」
拳師眼神一黯,「我娘就是因為讀的書多,事事愛跟人叫真,不肯吃虧,結果得罪了當地豪紳,鬧得如今性命都沒了,只留下我與小妹相依為命。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娘若不識字,恐怕現在我們一家人還和和美美的在一起生活呢。」一句無心的話勾起了他的傷心事,我跟公子哥相互對視了一眼,拳師自失的一笑︰「算了,都過去的事了,不提了。來,我敬你們兩位!」
談話中,我知道了年輕拳師名叫蒙恬,祖籍山東,因家中的田地被惡霸佔去,雙親死後便帶著小妹行走江湖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而另一位公子哥卻沒有主動道出姓名,身份成謎。「朋友相聚無酒不歡!」公子哥扭頭招呼店小二上好酒,「今日有緣結識兩位朋友,這頓酒錢我請了!」
「多謝兄台美意,今兒這酒是喝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