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空空的手掌,沖他吐舌頭,他睜大眼楮,用手往後腦模去,驚奇地叫道︰「真的不痛,你怎麼做到的?」
「現在信了吧?還差兩針,敢不敢試?」
朱楨坐了回來,這里敢讓我放手一試了,我又取了兩個穴位刺入。過了一刻,朱楨活動了一下肩頭驚喜的叫道︰「真神奇,果然沒先前那麼疼了,想不到你還有這手呢。」
「家傳絕學,由不得你不信!」我得意的說道。
「厲害厲害!回頭再有個頭痛腦熱的小病,我也找你冶了。」他不住嘴地贊道,「五哥,你不介意吧?」
牧雲揚了揚眉頭,「我若說不同意,能攔得住你?」
我正要為他們倒酒,朱楨忙動手接過去,「慢來慢來,這個燙手,我自己來就好!你即然是五哥的朋友,往後也別拿我當外人了,我自小跟五哥混比親兄弟還親呢!」
牧雲對我笑道︰「隨他去吧!」這個朱楨性情如火,愛說愛笑很容易就跟我混得自來熟,說起話來也變得隨意起來。
「五哥,我這人不在京城,錯過了不少好事。」朱楨笑道︰「晉王上月納王妃,我都沒能趕回來討杯喜酒喝。這次回京,我先奔晉王府討酒喝去!」晉王府?我手一頓,他們說的是王爺!
「我勸你別去。」
「為什麼?」朱楨納悶的問。
牧雲轉著手里的酒杯沉吟片刻,開口說道︰「此事有蹊蹺,晉王納妃連喜事都沒辦,帖子未發,賓客未邀,我猜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你還是不要去趟這個混水了。」
晉王做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他請旨娶了夏家的女兒,大婚那日卻不宴請賓客,擺明了不給夏家好臉面,當然,王爺自己是從不介意別人眼光的,對他而言娶親並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自然也不會想著大辦……我望著架在火盆上的酒壺怔怔的出起神來。
「若薇,你在想什麼,人都呆了?」朱楨好奇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出神。
我掩飾的一笑︰「沒什麼,我在想這麼大的雪,我們要幾時才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