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還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命原來這麼硬,還各種克,克各種。
而且她也發現了南宮辰果然是擁有一張天下無知的烏鴉嘴。說什麼就應什麼,她覺得南宮辰那混蛋真應該去菜市場擺著攤,上書︰「替人算命。」
坐在高堂上的榮夫人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一身莊重的華服,看起來便是雍容華貴。
白苒很乖巧地端過旁邊宮女手里的茶,遞了上去,說道︰「夫人您用茶。」紅綃下,看不清女子的表情。眼神中帶一抹冷厲的光芒,既是墨卿的乳娘,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榮夫人听這白苒的聲音,清婉可人,語氣不卑不亢,點了點頭,伸手去接新娘手中的茶杯,然後手一歪,杯子傾斜,整杯滾燙的熱茶全部倒在了白苒的手背上。
榮夫人一聲尖叫,指著白苒,說道︰「小王妃這是怎麼回事,故意的嗎?」
白苒咬了咬牙,被燙傷的手背火辣辣的炙著。老子還沒說你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
旁邊的丫環趕緊拿來燙傷的藥膏過來,驚惶地道︰「夫人,您沒事吧。」
榮夫人看著白苒,冷冷地說道︰「我雖不是世子的親娘,但世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也算是半個娘親,想不到你居然仗著是皇上聖旨賜婚的小王妃,如此毫無禮數。」
白苒低低答道︰「我沒有,夫人。」我靠!
墨卿一身大紅的喜服,眉目英挺,負手而立,嘴角是淺淺地笑意,特別是看到白苒被人欺負的時候,就心里特別的爽。
榮夫人臉色不好,見這小王妃也是個軟柿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心里不禁暗暗地想,這才進門,也得讓她知道,這世子府里的女主人是誰?
白苒蹙眉,喉間有甜腥的氣息,二娘和白荷給她下的藥,居然發作了。
「算了,我也是不那個斤斤計較的人。」說著從丫環手中的托盤里拿出一個紅包放到白苒的手里說道︰「希望小王妃以後好好照顧世子。」
白苒伸手接了過去,溫馴道︰「知道了,夫人。」
墨卿感到很奇怪,有種想把紅絹揭下來的沖動,這是白家的大小姐嗎?那天在獸園大氣爽朗的丑女,梨園跟一群瘋子打得火熱的瘋女,現在又是一個乖巧溫馴的大家閨秀。
簡直是百變。
白苒一口血水吐了出來,大紅的喜袍上染上朵朵暗紅色的花。
然後暈了過去。
……
借刀殺人誰不會?栽贓嫁禍也是偶爾做做的。
大夫顫顫抖抖地跪在墨卿的面前,說道︰「小王妃這是中了毒,奴才不才。至于中的什麼毒,奴才實在是看不出來。」
榮夫人站在旁邊,一群丫環饞扶著她。
不是說白苒命硬克夫嗎?怎麼一到世子府就中毒了呢?
墨卿淡淡一揮手,說道︰「拖下去廢了手。」
大夫一愣,倉皇道︰「世子饒命,世子饒命……」
「本世子並非要你的命。」連中個什麼毒都看不出來,留著還有什麼用。
「世子,求你饒了奴才吧,奴才……奴才……」大夫突然抬頭,目光望向榮夫人。
榮夫人心里咯 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說道︰「連個病都看不好,留著也是沒用,不如直接扔獸園喂野狼吧。」
「世子饒命,奴才雖然不知道小王妃中的是什麼毒,卻知道小王妃是怎麼中的毒。」大夫說著,小心翼翼地說道︰「小王妃手里的紅包上灑了毒粉,奇毒無比,只要沾一點就會透過肌膚,滲透到血液里去。」
白苒躺在床上正難受呢,乍一听到說什麼奇毒無比的毒藥,突然一陣興奮。除了她白苒手里的毒,還沒人能研制出這麼毒的東西。
「什麼?」榮夫人一愣。
大夫拿上鑷子,小心翼翼夾起紅包,然後從藥箱里抓出一只小白鼠,小白鼠僅僅只是輕輕地嗅了一下空氣里的毒粉,便已經七竅流血而亡。
榮夫人大驚失色︰「世子,這不可能。這紅包還是從我的手里拿出去的,為什麼我沒有中毒。」
大夫不慌不忙地說道︰「只要事先將解藥涂在手里,再拿著涂有毒藥的紅包,是不會中毒的,夫人可否將手伸出來讓奴才一看。」
榮夫人說道︰「憑什麼,本夫人是皇上親封的誥命夫人,你一個奴才……」
「乳娘放心,如果此事果真與您沒有關系,墨卿一定不會輕饒這死奴才。」墨卿說道。
大夫掏出一塊潔白的紗布,沾上桌上茶杯里的水,然後在榮夫人的手指上一抹,潔白的紗布上頓時呈現一片深深的藍色。
榮夫人臉色大變,說道︰「這不可能!」
白苒听得糊里糊涂的,二娘和白荷給她下的毒比較特殊,她解起來是需要一點時間,可是哪里會搞出那麼多的事情?
除非是有人故意在利用這件事說事?
又或者是有人故意想借她之手,除掉某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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