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昨天和幾位讀者交流了一下,大家都覺得女主女扮男裝的身份不該這麼快暴露,所以我把前面最後一段話給稍微改了一下。========================沉澱了會兒,低頭為她做人工呼吸。女敕澤的櫻唇,比上好的水蜜桃還要柔軟柔軟,心神劇蕩,閉上煙,用力的吹了兩口氣,誰知道,里面不安分的小舌頭竟然朝他卷了過來。謝丹瑄全身如電流通過,懷里昏迷的人忽然發出輕「嗯」的聲響,比女子的嬌哼更來得悅爾動听,唇如香蘭,禁不住回應了一下,柔軟的唇更是吮住他,這一無心的舉動更是挑起他的****,謝丹瑄縱然看不見也還是一個男子,原本的人工呼吸漸漸轉變成輕吻。昏迷的人並沒有退卻的跡象,一張小嘴慢慢的回應著他,嘴里呢噥的發出淡淡的聲響。「傾…」。模模糊糊的哼出一個字,謝丹瑄猛的一醒,正纏綿吻著他的人忽然蘇醒過來一把推開他,「啪」的一記耳光甩過來。「你干什麼」?上官宓使勁推開他,難受的連咳了好幾聲,又氣又怒,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幸好她穿的衣服布料還厚,不過她實在沒想到她舍命救他,他卻趁自己昏迷的時候輕薄她,「你…無恥…」。很好,敢在幾天之內連打他兩耳光的女人她算是第一人,謝丹瑄心底掠過一抹戾氣,「我是在幫你做人工呼吸」。「是嗎,我還沒笨到連吻和人工呼吸都分不清」,她的舌尖現在都麻麻的,還能感到異樣的味道,上官宓羞惱的站起身來,她裝扮成男人他都不放過,「我看你們姓謝的都有龍陽癖」。「你…」,饒是如何冷靜的謝丹瑄也被這句話氣的不輕,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剛才的確對她身體有了非常濃烈的反應,「我很正常,剛才是你先親我的」。「你胡說」,開玩笑,她都昏迷了還怎麼親他。「你嘴里還叫著一個奇怪的名字,我看你把我當成他了…」。「這不可能」,上官宓直反駁,她連喜歡的人都沒有何來把他當成意中人之說,再說她就算再主動也不可能去吻一個男人。「這是事實」,謝丹瑄擰緊了眉,「我要對你做什麼新婚那天晚上我就坦白說了」。上官宓見他一副認真不像撒謊的模樣,愣住了,莫非她真的主動親了他,她怎麼會主動去親他呢,剛才她昏迷的時候只覺得腦袋里很亂,後來似閃過什麼,醒來之後又什麼都不記得了。「算了,剛才你也奮不顧身救了我」,謝丹瑄率先冷靜下來,「傾兒,我們別爭了,這里陰森森的,先離開再說」。上官宓四處望了望,四周都是林木,再加上是陰天,林子里陰森森的像到了黃昏,還有幾聲淒厲的鳥叫聲傳來,不由加快腳步往林子里走去,剛走出幾步,後面便听到摔倒的聲音。回頭一看,謝丹瑄跌倒在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濕漉漉的衣衫滾了泥沙一下子便髒兮兮的,她皺了皺眉,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你可以叫我的」。「你心里惱,我叫你只會讓你嫌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