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宓震驚的睜大眼楮,甚至忘了掙扎。
陌生的吻,闖了進來,近乎粗暴的吻著她。
奇怪的是身體漸漸傳來異樣的感覺,身體的衣服已經被退至腰間,柔軟的發絲枕進被褥里,背部的絲滑布料帶來的絲絲涼意滲透進肌膚,她不得不抬起眼直視著面前的人,他細密的低著頭吻著她的肌膚,嘴唇濕潤的觸感,最後流連至她胸前,如孩子般深深迷戀著。肋
「昀…」,上官宓主動將手伸進他衣襟里,她的體內好像著了火,熾熱的似乎要將她焚燒。
「你在叫誰」?謝丹瑄熱情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她的手剝開他衣襟,輕覆在她壯實的胸口,他倒吸了口涼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迅速的模到她細軟的腰身,然後蠻橫的一用力,一把將她攬坐進他懷里,她韻妙的身體貼著他胸膛,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出甜膩的體香,「傾兒,你究竟在叫誰」。
她半仍舊半睜著迷離的雙眼,上面的男人變了又一變,一會兒是一張俊美邪冷的臉,一會兒是一張清俊溫柔的臉,反復交疊。
「…王爺…」。
「傾兒,不許你叫其她人的名字」,謝丹瑄手背撫模著她發燙的臉頰,輕聲說。
在他的觸模下,上官宓意識又開始迷蒙不清,面前又出現那張陰柔的俊臉,宛若天神般完美無缺的臉,他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鑊
「碧兒,你不能背叛我」。
「你說過的一生一世只會愛我一個人」。
「難道你忘了嗎」?
「不…」,上官宓抱住腦袋,「不,昀,我愛你」。
「上官傾,你在叫誰」?
「昀,我愛的是你」。
「誰是昀,上官傾」,謝丹瑄憤怒的抵住她身體,她躬起身子,舌尖喂入他嘴里。
謝丹瑄的吻用力的壓下去,近似貪婪的與她糾纏,漸漸那潮越來越洶涌,大手憤怒的在她身上揉捏,另一只手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褻褲。
漸漸的,他滿頭大汗的也什麼都分不清了,她像藤制一樣攀在自己身上親吻著他的汗水,當兩具寸縷未著的身體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時兩人都被灼燙了般。
「你是真正屬于我的」,謝丹瑄話音剛落,剎那間劇痛感伴隨著巨大的充實感朝她席卷而去,不由得嚶嚀出聲。
「啊…」。
但幾乎沒有停留一秒,又一股巨浪打來,身體驟然被高高拋棄,她險些喘不過氣,止不住的抓緊身上的人吃痛的申吟起來,腦袋已是一片空白。
「好痛…」。
謝丹瑄並沒有憐惜她,只是滿足的輕嘆了口氣,然後由著快感沖撞起來,「傾兒,傾兒,你看我們早就應該這樣的,讓你成為…我的人」。
「我不行了,痛,真的很痛…」。
「別怕,有我在」,他這才將她帶回身邊,扶著她的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兩雙如玉的眼楮在空氣里纏綿的相視,兩人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
謝丹瑄低頭輕柔的吻住她…。
香氣彌漫,滿室芬芳。
身下的床一下又一下的發出聲音,室內的氣氛一片迷離。
走到門口的鏡明听到里面斷斷續續的申吟,暗紅的臉心跳加速的無地自容,他望了望四周,想抬步離開又不能離開,最後只得守在門口,里面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只要是沒聾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做什麼,他臉上的神色卻漸漸凝重復雜起來。
沒想到瑄王最終還是和上官傾發生了關系,兩個男人…。
他完全不懂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上官傾很美,可王爺向來是個理智的人,沒想到在快要成功的時候,步了和謝景罹一樣的後塵,莫非謝氏皇朝的人其實都有斷袖之癖?
交泰殿,坐于龍椅上的謝景罹看著跪在地上的太監,臉色逐漸的陰沉下去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皇上離開後,瑄王就一直呆在里面,連上官傾的貼身丫鬟都被趕出來了,鏡明是站在門口一步都沒離開」,李福一臉痛惜的說,「奴才看…那上官傾是多半是…」。
「住口——」,謝景罹拍案而起,冷峻的臉扭曲猙獰,只要一想到上官宓此刻和謝丹瑄在做的那種事就叫他火冒三丈,此刻他真是後悔萬千,早知道就不該為上官宓和謝丹瑄賜婚的,誰知道她其實是女兒身呢,歪打正著,倒是讓謝丹瑄這個丑八怪娶了上官宓這個傾國美人,可惡,實在是可惡。
「皇上,您千萬要冷靜」,李福連連提醒,「現在情況緊急,南將軍到現在都沒消息,謝丹瑄又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還敢公然和皇上抗衡了,依奴才看,他已經有了謀反的把握了」。
「丞相呢,丞相為何到現在還沒來」?
「丞相去了鳳寧宮」,李福說道︰「皇上,恕老奴直言,南將軍出了事,皇上就等于損失了一名大將,現在唯一能幫助皇上的就只有宋丞相了,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忽視皇後娘娘,不管皇上心里牽掛的究竟是誰」。
「你說的對」,謝景罹連連冷笑起來,「謝丹瑄讓朕得不到上官宓,那他也休想和宋緋煙在一起,還有上官傾,不知好歹,朕要他們嘗嘗朕的怒、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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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啊……稍後二更……今日更新一萬字。唉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