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丑王,快來斷袖吧! 聯姻[VIP]

作者 ︰ 葉雪

北。

回暖閣,這里是全皇宮最暖和的地方,冬暖夏涼,皇上日朝處理朝政都在此處,年前淮河地區發生冰災,去年一場水災還未恢復,又來一場天災,百姓們更是雪上加霜,雖說新年新氣象,可到了春日氣溫並未下降,反而又下起了大雪,苦不堪憂。肋

大殿內到處燃著暖爐,映著明黃的衣襟,御案上的折子堆積如山,博山爐里燃著香,皇帝淺睡著,連日來徹夜審批奏折已經讓他眼圈周圍黑了一圈,毛筆還緊緊握在手里,朦朧中好像做了一個夢,他身體一抖,猛的坐起來,這一彈身,猝不及防把御案上的奏折通通「嘩啦啦」的撞了下去。

「皇上…」,听到里面的動靜,常安立即沖了進來,看到兀自坐在案前發呆的皇帝怔了怔。

「朕沒事」,謝丹瑄擺擺手,示意他把折子撿起來,雙目兀自投降某處發呆,他剛才做了什麼夢,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呢,明明好像和那個人有關的…。

常安觀察他臉色,很少見到英明睿智的皇帝這副模樣,暗暗吃驚,「皇上…梨妃剛才送來了一碗枸杞烏雞湯」。

謝丹瑄這才發現桌案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盅蠱,他竟一點也沒察覺有人進來,不由揉了揉眉角,「她倒是有些懂事」。

「那今晚…皇上要不要去旖霞宮…」。鑊

謝丹瑄皺起了眉,「常安,你太監總管的位置是不是坐的太舒服了」。

「奴才不敢」,常安嚇得撲通跪倒在地上,「奴才只是覺得皇上太久沒有去各位娘娘的寢宮了,朝中最近又有人議論說皇上子孫單薄,還有人說皇上…皇上您…」。

「朕如何」?謝丹瑄冷意漸生,問。

「說皇上和景帝一樣,喜歡男人」。

謝丹瑄倒沒有生氣,比想象中的平靜許多,良久,起身道︰「擺駕吧」。

「是」,常安松了口氣,急忙拔腿跑了出去。

皇宮內外,到處都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四方飛檐的八角尖上,掛著晶瑩的冰桂,遠處是殿宇樓台,謝丹瑄坐在轎攆上,一片雪花飄了進來,睫毛上也沾了雪,他靠近後面的椅子里,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又再次浮現出那張臉,胸口的傷好像又在隱隱作痛,太久沒有被人刺的那麼深了。

不知不覺,竟一年了。

轎攆路過的地方,凡是遇到的人通通跪倒在地上,有大膽的宮女偷瞧著轎攆里的人,清軍風雅的男子,風姿無雙,堪比日月,一個個瞧的挪不開目光,這樣的男子哪怕只能伺候他一夜也是心甘情願的啊。

「啊…」,一名宮婢忽然跌倒進雪里,攔住了去路。

「好大的膽子,竟敢阻擋皇上聖駕,來人,把她拖下去…」,常安尖銳的嗓子厲喝,一群錦衣衛立即走了過來。

「公公,奴婢不是故意的」,宮女哭著求情。

「像你這種女人宮里頭見多了,變著法兒想吸引皇上的注意,快快帶走,別擾了皇上…」。

「常安」?轎攆忽然被掀開,一襲尊貴龍袍的謝丹瑄如炬的目光落下跪在雪地里的少女,燈籠之下,一張小臉凍的通紅,卻明珠生輝,熠熠動人,宮女呆呆的看著他,原本想求情,可是看到他後話語一下子卡在喉嚨里。

謝丹瑄望著她慢慢的笑了起來,笑容藏著隱晦的冷意,「你是哪個宮的人」?

「奴婢是如意館的人」,宮女回過神來忙答道︰「皇上饒命,奴婢只不過是恰好路過此地,絕沒有想吸引皇上注意的想法」。

「那怎麼辦」?謝丹瑄笑的不置可否,深邃的眸子中藏著意味深長,到處的話更是另眾人吃驚,「你已經引起朕的注意了」。

宮女呆住。

「你叫什麼名字」?謝丹瑄繼續問。

「奴婢…流光」。

「流光好,這名字好」,謝丹瑄諱莫如深的笑了起來,「擺駕,朕要回東暖閣,也讓她一起過來」。

「那梨妃…」。

「派人告訴她,朕不去了」。

東暖閣的浴池里,流光緊緊的攥住自己的拳頭,兩名宮女蹲在池邊為她洗身換衣,一片片鮮紅的花瓣滑過她的身體彷如夢中,直到身體被一塊薄紗裹住,一股窒息的寒意涌進來,她被帶了出去,望著坐在龍榻前被人伺候洗腳的皇帝一眼,又忙低下頭,心「撲通撲通」的跳。

她出身貧寒,絕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皇上寵幸。

「全部下去吧」,洗完腳,寢宮的門被關上,謝丹瑄抬起頭眯眼望著不遠處身體妖嬈卻透著青澀味的少女,看起來還不過十六七歲,他勾了勾唇,拾起一條金黃色的布裹住雙眼,「你…過來」。

流光不解的走過去,被蒙住雙眼的他更是俊美如鑄,明黃色的錦袍勾勒的身材頎長而挺拔,身上散發出迷人的龍涎香,只是他為什麼要蒙住雙眼,听說歷來皇帝對男女之事都是花招百出,莫非他也要…,思及她羞的臉快要著火了般。

「別緊張…」,他輕笑,手指輕柔的撫上她側臉,鼻尖湊近她脖子細細的聞了聞,「你真好聞,叫朕的名字听听…」。

「皇上…」,流光再次大驚,「奴婢不敢」。

「別人不敢,可是你會不敢嗎」?謝丹瑄響起恣意幽深的笑容,倏地變成了慢條斯理的語氣,「你有什麼不敢的,連劍都敢刺入朕的體內…」。

「皇…皇上,奴婢不知道皇上您在說什麼,奴婢怎麼辦刺皇上」,流光嚇得雙腿哆嗦。

「閉嘴,朕只許你叫朕的名字,其他的什麼都不能說」,謝丹瑄冷漠的把她壓進床上,薄唇勾起憎恨、殘忍的弧度,「傾兒,你對得起朕嗎,你既然這麼喜歡她,朕偏要你得不到她,朕不快活,誰也別想快活」。

流光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忽然被他發了瘋一樣的撕開,頃刻間好像撕扯成了兩半,疼的她尖叫起來。

「啊——」,宮殿里傳來的尖叫聲格外的淒慘,絕不是女子該有的歡愉聲,守在門外的兩個宮女打了個寒顫,如果不是親耳听到,絕對想不出平日溫文儒雅的皇帝會變得如此暴戾,原本還有些羨慕那位宮女的心情一下子被驚恐覆蓋。

「常公公…皇上他怎麼了」?

「閉嘴閉嘴,你們給雜家閉嘴」,常安害怕的低聲把她們一通亂斥,「可能是第一次,總有點痛的,你們給雜家看緊了,今晚的事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慘叫聲持續了一整夜,令人惶惶不安,直到早朝時,殿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一臉微笑的謝丹瑄衣著整齊的從里面走出來,「下詔封嬪吧」,說罷揚長而去,嘴角盡是如沐春風的笑意,宮女們呆了呆,忙走了進去,見到龍榻上的情形時駭然,只見原本羞澀美麗的女子此刻如殘花般癱倒在床上奄奄一息,頭發凌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沒有傷的,雙腿和嘴上血跡斑斑,無不令人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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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國。

華清宮,上官宓緩緩跪于地上,「兒臣給母後、父皇請安了」,她在邪醫谷整整呆了一年半,直到身體徹底康復後才重返皇宮,看著雙親,分離竟這麼久了,不知不覺想起遠在邪醫谷的孩子,她離開時孩子淒涼的哭聲,不由眼中劃過黯然。

「快起來快起來」,絕艷忙將她扶起來,「身體好了嗎,母後本來想去看你的,奈何後宮事情繁忙…」。

「你母後這一年常常念著你,父皇耳朵都快長繭了」,上官泰鴻打著趣笑道︰「讓朕看看,一年不見啊,朕的女兒越見漂亮了」。

「听父皇這口氣父皇好像不大想女兒似地」,上官宓故意埋怨的說。

「唉,朕也想多想想你,可是國務實在太繁忙了」,上官泰鴻眸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這個謝丹瑄啊,真是弄得我們幾個國家惶惶不安,上個月,他竟然派兵攻打了回紇國和昔雲國,這擺明是想告訴我們,他要宣戰了,朕和幾個大臣一直在討論他究竟會先攻打哪個國家,朕雖然不怕,也要早做準備,可誰知道前幾天他竟然派人送來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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