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玉臉如火燒,上官宓惱羞成怒的往他後背一點,謝丹瑄背脊頓麻,她趁機從他懷里挑出來。
「上官宓,你敢對我用武,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謝丹瑄咬牙切齒的撲過去。
上官宓身子一轉,等他撲過來,她已經去了另一邊,看到他撲個空的模樣就忍俊不禁。肋
「比功夫嗎」,謝丹瑄邪肆的挑眉,忽的身形消失,她愣了愣,後面感到一陣疾風襲來,大驚,腳步一沓,觸及她的衣襟人又消失了。
「輕功不錯」,他邪笑,兩人在大殿內兜兜轉轉,最後還是上官宓背後身體未痊愈,步伐稍慢,被狡猾的她撲了個正著。
「看你還能去哪」,他湊過身吃住她耳垂,她最怕被人咬那里,雙腿一麻,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倒進人懷里。
「看我怎麼懲罰你不听話」,唇邊扯出邪笑,雙手尋了處最近的躺椅,把她放了上去。
「現在都早上了,你別亂來」,上官宓再次出手,這次他早有防備,準確的抓住她手指,將她身體一反,她頓時跌進軟椅里,背後騰出一塊,她頓時安全感,眉目一動,卻不著急,「我告訴你我身上藏著毒,中毒了別怪我」。
「是嗎,藏著毒,讓我看看哪藏毒啦」,邪笑更濃,大手扮開她雙腿,朝幽叢間模去,「是這里嗎」。鑊
「你…你快放手」,異物突然撞進身體里,她驚的加緊雙腿,卻不甚把他手指夾住,白皙的小臉泛出水紅色的光暈,怒視著他。
「我要放手啊,是你夾的這麼緊」,某人無辜的將臉埋進她脖子里,濡濕的舌尖曖昧的輕舌忝著,每一次都弄得她身體發抖、又羞又氣,真想一腳踢飛他,奈何身體渾身發熱,「這里好像的確藏了毒液啊,不行,我可不能讓毒液傷了你,這樣吧,我幫你弄干淨」。
的裙子猛的被拉開,她呆了呆,驚慌起來,「你想干嘛,別亂來啊…嗯啊…」,異樣的濕熱從身體最虛弱的地方傳來。
雙手無助的抓住兩旁的扶手,她不可思議的望著埋在腿間的頭,他的舌頭是如此的清晰,每一次都帶來另她從未嘗過的歡愉,身體仿佛不再是自己,巨大的空虛涌上來,她全身顫栗著。
怎麼可以,怎麼能這樣,他是皇帝…「不…要…皇上…求你…」。
「那你到底是求我要還是不要啊」,他滿意的低笑,更加賣力的取悅她,沒有原因,他就是想要她全心的投進他懷里,縱然只是兩人交歡的剎那。
「啊啊……嗯……」,她痛苦的拱起身體,直到一陣痙孿後筋疲力盡的再次倒進躺椅里,面頰潮紅,額頭濕汗淋灕。
他迅速的挺起身子退掉身上的衣物,抬起她的雙腿深深的撞入她柔窒的身體中。
兩人漸漸迷身心,隨著他一次次的掠奪,她宛如花兒般綻放,嬌艷欲滴。
大殿里,男女交歡聲此起彼伏。
快至**時,她無助的抬起頭抱住他,「丹瑄」。
他狂喜的俯身深深吻住她。
外面忽然傳來吵鬧的聲音,「玉妃,您現在不能進去」。
「讓開,本宮有急事要見皇上,快滾開」。
「玉妃,皇上現在真的不方便見您,德妃,您快勸勸她」。
「滾——,再敢攔本宮,兩位公主出了事為你這狗奴才試問」,一聲尖細的嗓音後,大門的門猛的被撞開。
「再敢攔本宮,兩位公主出了事為你這狗奴才試問,滾開——」,一聲尖細的嗓音後,大殿的門猛的被撞開,門外陣暖風卷進來,殿中鮫紗輕拂,兩具糾纏在躺椅上熱情糾纏的赤身男女震的人目瞪口呆,空氣中洋溢著甜美的氣息。
「碧兒…額…」,正值**,喉嚨里發出極致的痛苦,猛的被外面闖進的人打斷,一股磅礡的怒意涌上來,謝丹瑄陰森的回眸,手臂怒揮,離的最近的劉玉粹身體忽然拋飛了出去,跌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來。
紗帳一撈,紗帳瞬間包裹住兩人,皇帝雙目通紅的望著闖進來的人,一字一句冷如寒冰︰「劉玉粹,蕭槿蘭,好大的膽子」。
眾人齊齊跪倒在地,不是貼身伺候的宮女太監絕無法想象溫文儒雅的皇帝如此可怖的一面,尤其是劉玉粹和蕭槿蘭,雙腿顫抖,劉玉粹倒在地上吃力的攀爬著,身體仿佛墜入寒冰,喉嚨里再痛苦也不及剛才皇帝那冷酷的回眸來的驚心,她不敢相信那麼溫柔對她的皇帝會打她,但這是事實。
甚至滔天的怒意彌漫在整間大殿內,傷心、委屈讓她低聲的匍匐在地上抽泣起來,「臣妾是好大的膽子,皇上打啊,為什麼不打死臣妾算了,臣妾也是為了孩子,紫荊和紫晴穿了皇後送來的衣服,現在皮癢不堪,太醫也治不好,現在連皮都抓掉了,臣妾看著心痛,嗚嗚——」。
上官宓愕住,抬頭對上謝丹瑄深思的目光,張了張嘴,最後低頭用力推了推她。
他卻將她身體按進他肌膚里,摟的更緊了,回頭沉聲對劉玉粹道︰「朕知道了,你們全部出去候著」。
劉玉粹不甘心的咳嗽著,「皇上——」。
「叫太醫過來給玉妃看看傷」,謝丹瑄不發一言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帶著她往宮殿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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