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真不在乎嗎?」作為朋友,黎雷還是想問問他的真是意願。誰能真的不在乎呢,怎麼也是自己幸苦的成果,雖不是一己之力,但所費的心思燕墨斯鎖起酒櫃的玻璃門,關了電腦就往外走,似乎沒有要等黎雷的意思。「算了,當我沒問吧。」急忙跟上他。既然他心意已決,再多說也無益。深夜的公司沒有人,空寂的有些嚇人,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入電梯間,這里沒有白天的繁忙,仿若不是同一個地方。「叮咚」聲來很快,就在電梯門剛剛要關上時,燕墨斯嗯了一聲。這可把身旁的男人嚇了一跳。「靠你別突然說話行不行,大半夜的,嚇不嚇人。」口氣充滿怨懟,不過也不能怪他,黎雷是真的嚇了一跳。如果他們猜想的事真成了定局,那墨日後會不會受到什麼壓力,想到這就不禁失了神。他這一聲倒好,比招魂來的還厲害呢。燕墨斯瞟了他一眼,就轉頭不再看他。蔑視的眼神好像他是塊髒東西,還是粘在身上甩不掉的那種。翌日一早,燕墨斯就開著他那騷包的車到了公司。剛進辦公室,白秘書就跟著進來了。「總經理,副總從澳洲回來了。讓你到了就去餐廳。」「嗯,知道了。」今早就有人告訴他,燕二回來了。也對明天就是升任大會了,哪有主角不到場的戲。員工餐廳和高層餐廳都是在公司大廈的二十層,只是分屬兩邊。這麼安排完全是想讓所有的員工,都能在較好視角的一層看到室外的景色。也許是因為太高容易讓人迷失方向,太低又會讓人覺得難有出頭之日吧,最靠中間,也就沒有那麼大的心理落差了。連這麼細小的心理都能兼顧,也難怪燕氏能走到今天。燕墨斯剛走進餐廳,就接收到很多艷羨目光,幾乎都是女員工們難以掩飾的愛慕。修長高挺的身姿,舉手間不經意流露出的傲慢,仿若希臘神話中的神,離人很近,離生活很遠。燕二到了有一小會兒了,看著落座在面前的燕墨斯,嘴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蘇門答臘黑咖啡,我沒記錯吧。」說著伸手把桌子上的其中一個白色瓷杯輕推過來。「濃郁、香靡、苦澀、醇厚,喝過之後才發現唇齒之前留有一縷酸甜。二哥也可以試試。」燕墨斯喝了一口,微皺著好看的劍眉,打起趣來。「呵呵試過但還是不喜歡,沒喝慣吧。」燕雲斯低聲輕笑,他知道沒幾個人能受得曼特寧的苦味,與其它咖啡相比較,它的甜來得太晚。不過也只有能堅持下來的,才有資格獨享這份甘甜吧。燕墨斯你會不會想要效仿這咖啡的本質,令我措手不及他心里不斷地想。于是帶有一點探究的目光看向對面的男子。不得不說燕墨斯的母親是個美人,這份俊美的模樣也多像于那個女人。依稀記得當年媽媽手上的那張照片,雖然已殘舊不堪,可還能看清里面那個女人婀娜淺笑的身姿,還有那種無法忽視的美麗。「明天的會議」燕雲斯話還沒說完,就被擋了回來。「無需擔心,眾所周知你有這個能力,那個位置就非你莫屬。走了,謝謝你的咖啡。」說著離開了椅子,瀟灑的走出餐廳,身後帶著一抹不削。燕墨斯,這就是你嗎?我不信,終有會有一天,你我站在同樣的高度,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