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呵呵,燕南斯不禁低笑,一直都只到小曳會吹蕭,但不知道她能吹的那麼好。認識有四五年了,有時常常發現自己並不了解她。「很好,我都被你嚇到了。」听到這位大師的肯定,今井曳心里才踏實點。當時Lance來找她做音樂會的嘉賓時,她是一千個一萬個搖頭,自己又不是科班出身的,平日也不過吹著玩而已,怎能擔此重任。可他一直堅持,說找不到會吹簫的,明知道他在說謊,但還是抵不過他苦苦地哀求。「嘿嘿,那就好,我可不想當罪人。Lance,不說了,我明天還要早起呢。」其實她也覺得發揮的還行,畢竟是最拿手的曲目。「早起?你剛回來,明天干什麼?」燕南斯有些疑惑,才回來就這麼忙。「明天要去面試啊,我想工作。反正現在腿上的傷要養養,再說也不能跳一輩子舞,趁著現在也該找找別的生路啊。」雖說舍不得舞蹈,但現實還是不得不面對的。在回國的前幾天已經投了好幾份簡歷了,就差去面試了。「找什麼工作啊,有我你還怕吃不上飯啊。」這丫頭一直要強,要不能從國內一路跳到英國皇家芭蕾舞團嘛。「我也只是試試,估計讓你養的概率很大,呵呵,到時你不要賴賬才行。」「放心,明天去哪個公司?我送你。」沒有他的話,這個路痴準遲到。再英國生活那麼多年還常走丟,更何況變化這麼大的柳城。「墨世。那你明早八點到樓下哦。我睡了,晚安。」早料到他會這麼說,自己幫他這麼大的忙,他送自己也是應該的,回應起來自然心安理得。今井曳當年以第一名的身份考入英國皇家芭蕾舞學院,之後又直接進入芭蕾舞團,一晃就是八年。小的時候總想著可以跳一輩子,成為最有名的舞蹈家,可白人的世界終究是白人的世界,它永遠不會放任一個黃種人去領導的。這與能力無關,還好她明白的不算晚。因為時差的關系,一晚都沒怎麼睡,便早早起來收拾一下,給自己花了個淡妝,白體恤牛仔褲,看起來清純干練。一下樓便听到一聲極不雅的口哨聲,她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了。直接拉開車門坐上去。燕南斯也是一晚沒睡,打了通宵的游戲。卻神清氣爽看不出一絲的疲倦。「聞著味兒就過來啦。」小丫頭總這麼漂亮,看著都讓人心神愉悅。「你才是狗呢。」這人真是一大早就找罵。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面,只是分對誰而言。舞台上氣質出眾,月兌俗優雅的音樂家,誰能想到私下竟也是個愛開玩笑的大男孩,真是極端的兩面性。剛坐上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墨世公司門口。跑車就是不一般,在上班高峰時期,還能有如此速度,難怪是人都想生活在上流社會了。墨世公司的外觀設計極具後現代主義,兩棟相同高的大樓直至雲頂,在樓的中央部分,又有相連接的樓層,大約五六層左右,像一道鵲橋把本來不相關的兩個世界連接到一起。難怪人們都說墨世的樓是柳城的地標性建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