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喬葉真真算是明白了他口中「跳舞」的含義了,施墨斯還興奮大起地教了她好幾種不同的姿勢,還調笑的說這都不是不同的舞蹈種類,讓她好好記住,要多學習。喬葉爬在床.上不想反駁,若舞蹈真是這麼跳的那她情願一輩子都不學了。不知都快幾點了,喬葉實在受不了了便在床.上一遍又一遍求著他,這樣沒完沒了的索取只會讓她明天起不來/床。以前的經歷還歷歷在心,自然知道縱欲過度的後果。若說是平時的周末也就算了,好歹第二天有個緩沖能休息休息,可今天不行,再這麼下去明天就不用演出了。趁他要擺換姿勢的一小瞬間,喬葉快速地抓住施墨斯的手臂,喘著氣急切的說,「不行……別了,我明天還要跳舞呢。」施墨斯果然停了下來沒有再動,可他這麼輕易就停下,倒讓喬葉不禁愕然,咬唇月復誹著,他還算有點人性,往日這般求他,他可從沒妥協過,今天能這樣大概也理解她明天的特殊吧。可心里剛有些樂和,想拉起被他踢在地上的被子睡覺時,那個惡劣的男人又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嗯啊……」听到自己嬌喘的聲音喬葉都覺得沒臉了,她剛剛竟然忘了他的分/身還在里面沒出來呢。施墨斯邪肆地卷起她的一縷長發纏在手里,呵地笑了笑,聲音磁性宛如大提琴發出的它那最醇厚的共鳴。喬葉定定的看著他,那漆黑的眼楮里好像藏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溫柔,讓她霎時失神。他手指不經意間將挽起的長發放在鼻子下嗅著,自己倒是挺自然的,可卻讓喬葉袖紅了小臉極其難為情。剛洗過的發絲有他鐘愛的味道,公寓里只有他一個人住,即使她每周末都會來施墨斯也沒想著要準備女人的東西,什麼洗發洗浴的用品,她從來都是用他男士的那套,所以每次沐浴後,兩人身上總是一樣的味道。「這不是正在跳麼!」說著施墨斯用吻描繪起她縴長的鵝頸。天啊!這算哪門子跳舞啊!那麼高雅的藝術在他嘴里怎麼變得如此不堪!喬葉微抬起身子一手捂著自己的露在外的高/聳,一手用力扶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動,蹙著黛眉粉細的小臉更是一臉認真地強調著,「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匯演!很晚了,我明天該起不來了。」「匯演不是晚上麼,你還有一個白天可以休息,我們繼續。」頸間的低喃聲,讓喬葉左右躲著。「白天還要準備要彩排呢!不能休息的!再說,今天又不是周末,之前談好的條件就是平時我上學跳舞都不能耽擱的!」喬葉真是急了,之前她就深有體會,每次索/要過後的第二天她總是腿軟的很,就跟兩個面條似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走都費勁更別說跳了。看著她那紅櫻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施墨斯就如只剩下視覺了一樣,別的一概听不見。剛準備再接著說的喬葉,一看他幽暗的眸子緊緊盯著自己的嘴,心里咯 一下暗叫不好。只是速度不及,這手還沒到嘴邊就被施墨斯一手擒下而粉女敕的小嘴也瞬時被他含住了。兩行清瑩的淚珠直直地滾落下來,滑過臉頰的同時也滲透進了兩人交貼的唇瓣上。咸咸的熱源讓施墨斯不禁睜開了眼楮,過于貼近的臉讓他無法看見她的全貌,只能平視著那兩顆黑盈如葡萄的眸子。他第一次這麼細細的看著,嘴唇的蠕動似乎一點都不會影響到他,反而很享受這樣雙重的感受,她長長地睫毛是不是會亂踫著他,癢癢的輕輕的。久久他都沒離開喬葉的唇,含吻著的同時仿佛也在等待著什麼。沒過一會兒,只听喬葉受不了這種唇/齒肆/虐,而且又是在缺氧的環境下,她嗯唔的開始嗚咽。一听這聲音,仿佛如信號一般,施墨斯剎那間的眼底有了一襲笑意,放開她的時候,兩唇還牽出了一根銀線。喬葉羞紅了臉,趕忙擦擦嘴,腫腫的觸感讓她甚至想起了電影里面的香腸嘴。只是施墨斯不知道她什麼心思,光動作就是一種嫌棄,一想她嫌自己頓時就又惡劣地撞了她兩下,不出來真是方便,不用出聲就能隨時隨地的和她溝通。「嗯……別……求你,等匯演結束好不好?」喬葉的聲音軟柔了許多,沒辦法誰讓他不吃硬呢!「到時候你可別喊停!」喬葉趕忙點點頭生怕他後悔,匯演對她何其重要,也只有她自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