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傾宇用頜磨蹭著她的發,手臂一點點收緊,微笑說︰「大半夜被一個男人抱住了,竟看也不看一眼的。什麼樣的女人啊,一點防備都沒有。」
莫桐未貓一樣的咕嚕一嗓︰「除了你,誰還有這種半夜爬窗的詭異嗜好啊。」
「我遇到你就沒正常過,通體變得詭異了倒是真的。」
莫桐未還是犯困,打了一個哈欠問他︰「你喝酒了?」
他埋進她的發間,懶散地「嗯」了一聲。「喝了一點。想你了!轉過來讓我看看。」
莫桐未剛著了困意的身體被他扳正,面對面了,貼得這樣近,混淆了兩人的氣息。她看著他的眸子,真是亮,像天上最亮的星辰。只是那幾縷額發,隨著他的動作滑下,即刻摭住。又被她伸手撫開。
風傾宇唇角不自禁再度彎起,借著月光看著她,眸光閃熠︰「這臉色看著還成,有那麼點女人的模樣了,不用連同擰著某些人的心肺一起跟著疼了。」
莫桐未嘴角含上溫軟笑意︰「那個某些人是你吧?」
他伸手彈上她的額頭︰「知道還問。」
莫桐未抬起手去揉,半路被他劫下一把攥在掌心,緊緊的,便再動不得。她仰起頭抗意的空,他卻猛然低下頭啄上她的唇。沾了酒香的薄唇果然有魅惑人心的魔力,莫桐未漸漸淪陷在他的吻中一點點閑緊雙目,那感覺,真的是醉了。
風傾宇松開她的手,纏上她的腰身一路探索進睡袍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她感到周身火熱得就要燒起來。他的唇齒已經埋首她的頸間啃噬吸吮起來,身體不知何時也已被他扳正,死死壓在身下。女人微啟的唇齒間發出一聲嬌哼,男子才仿若收回陶醉痴迷的神思。停下所有動作,再度將她攬進懷里靜靜的劇烈喘息。
莫桐未已然感覺到他強烈壓制的欲火和身體某處的明顯變化,暗色中臉頰燃起一片灼膚雲朵,俯在他懷里少有的安靜無聲。
風傾宇伸手開了床頭的燈,再看向她時,臉上含著曖昧成詩的淺淡笑意︰「害羞了?」抓著她縴腰的手一緊,笑意更甚︰「這女人就不知道反抗麼?當真不怕我把你吃了?還是太相信我的定力?」
莫桐未臉上緋雲退去,指尖撫上他的眉角︰「那你怎麼不吃?」吐出的溫蘭氣息讓他有溫暖纏身的錯覺,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的心弦。
那只攬著她縴腰的大手已經移至她胸前柔軟,半垂的柔眸,靜靜的看她︰「莫桐未,你這話會讓我解讀成你在邀請我吃掉你。」好看的眉宇媚如青山,莫桐未不曾在男子身上看到的嫣然笑意,一筆一滴都有勾銷的魔力。他運了極淡極深情的口氣,吐出這樣一句話來︰「就算你現在給,我風傾宇也不要。自己的女人爬窗進來偷歡算怎麼回事啊?搞得跟偷情似的,要你,我風傾宇要大大方方的要。」
莫桐未一把拍上他的手︰「風傾宇,你怎麼像不良少年似的?」
他抬起被她拍過的手,扒了扒額前的發︰「你是說這頭發麼?」不管是或不是,已經將她從被子里拖出來︰「幫我剪剪發吧,再瘋長下去,估計那個娘娘腔的頭餃就得封給我這個風七少了。搶了你的風頭總是不好呵呵。」
莫桐未被他逗樂,「撲哧」一聲笑起來︰「風傾宇,你大半夜開著車到我臨安城,再費勁巴火的爬進來,可不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剪發的?」
風傾宇側首睨她,俊顏執了無比正經的神色,理所當然道︰「有什麼不可以嗎?你們臨安軍中有這條規定說不許半夜剪發的?」
莫桐未搖頭︰「沒有。」
風傾宇一把敲上她的頭︰「這不就得了。要有,你們臨安軍可真夠變態的了。」
他句句話都是情理,莫桐未反駁不過。在房間里搜尋一圈也沒找到剪刀之類能修剪頭發的東西。最後無奈,只得打開房門對著廳外喚上一嗓,命人拿一把剪刀上來。下人都疑似七少壓力太大了,會不會做出點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的時候,風傾宇就閑適的躺在她先前睡過的床上,整個人只怕就要打起盹來。
莫桐未編了個瞎話解釋完畢,關上房門喚他起來。風傾宇已經惺忪了一雙桃花眸子,困倦得直揉頸項。她便更加篤定了先前的想法,不良少年!
風傾宇很听話,也不問她會不會剪發,手藝到了哪種修為。會不會影響他一軍統帥的高貴形象。反正就是片刻無音,任著她剪了。
莫桐未剪到一半,挑起他的下巴審視那張好看到極致的俊逸臉龐。嘖嘖出音︰「還真是小白臉,這一張臉著實沒話說。」
風傾宇瞪他一眼,一把攥住她的雙手,迫使她與他對視。薄唇開啟間,她好似听到世界上最動听的情話,他說︰「剪我的發就如同男人為女人畫眉一樣,莫桐未,一但剪開了,你就要幫我剪一輩子的發了。」
很多年以後,莫桐未還時常會咀嚼那幾個字句,他說莫桐未,一但剪開了,你就要幫我剪一輩子的發了。
因為她現在是個‘男人’,他是不能幫她畫眉的。所以他便認定,讓她幫他剪一輩子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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