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桐未困蔫的嚷著︰「傾宇……我好累,讓我睡吧……」
風傾宇不許,一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她閉合著雙腿不應承,只覺得比打場丈還累。他將頭顱窩進她的肩胛處,說些私密的話逗她。接著哄著她重新進入……
莫桐未就只覺得天地,世界都是搖晃的,隨著他的動作上下,左右的不停搖晃,身子漲麻過之後,就如浮上雲端一般。那苦那累也不知是暫行麻痹,還是她感官麻痹,就只有輕音伸吟的份。
暗夜在窗外靜寂行走,室內的光線至始是昏沉迷離的。直到最黑暗的時刻過去,天邊就要泛起魚肚白。莫桐未在他退出的一刻暈睡過去,他的舌卻如午夜行走的精靈,吻遍她的全身各處,包括她最私密的地方。
風傾宇翻身下來,氣息仍舊極不平穩,薄唇卻扯出妖嬈完美的弧度。長臂一攬,身側汗澇澇的女人就已被他死死擁在懷里。
太陽升起,幾縷堅韌的光線沖破窗簾的阻擋射進來,有一束正正打在莫桐未的眼楮上。
她疲憊的睜開眸子,有一刻大腦冥迷,竟然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只覺全身酸痛,如大車輾過一般,輕嘆口氣,覺得自己這是死了。這一次不是被人打爆了頭,而是仗責而死。
耳畔傳來沉穩的呼吸聲,驚側首,一道盈盈的淡白寶光一直映到他的眉宇間去,這種光芒並不耀眼,相反十分柔和。將他本就絕世月兌俗的容顏襯得一片生輝。
莫桐未伸出手指,放在他堅挺的鼻線上,本來想要輕輕的臨摹,又覺得太過便宜了他。拇指和十指輕輕一捏,罵他︰「混蛋,風傾宇,大混蛋!」
游移的手被他一把攥住,突然得懾人心魄。莫桐未只差驚得就要叫出聲來。卻見他一雙含笑的眸子如清冷夜空中閃爍的星,竟比任何時候都要晶亮好看。眸光軟軟如綢緞一般拂過她不知滋味為何的心田。
「喜歡嗎?」他邪惡的勾起一側嘴角,問她。
莫桐未意欲轉過頭裝傻,卻被他另一只伸過來的大手牢牢扣住,繾綣的笑意不曾褪去︰「休想逃。回答我。」
給了他一個嗔怪的眼神,還是被他引上道,皺了皺眉頭︰「很疼的。」
風傾宇復收笑意,蹙起眉頭,想起她昨夜起初疼得掉下淚來。松了對她的鉗制,輕輕道︰「現在還疼嗎?」手掌已經覆上她的小月復,一寸寸的挪下去……
莫桐未淺嗔薄顰,紅了一張臉︰「風傾宇……」
他的手試探須臾,又重新落回她的小月復上,輕輕的揉起來。掌心溫暖的熱度傳至她的肺腑,竟然舒服得使她輕瞌了眼眸。實在太累了,真想再沉沉的睡去。
門外喚風傾宇起床的聲音已經傳來︰「七少,您起了嗎?早餐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莫桐未倏地睜開眼楮,下意識地縮進他的懷里。雖說這是督軍的房間,沒有應允是不敢有人闖入的,但還是另她不安。
對于來人嚇到莫桐未的這個舉動,顯然再次刺激到了他。「一群不長眼楮的東西,看我不統統趕出清公館才怪。」嘟囔一嗓之後開始咆哮︰「滾遠點,再來煩我就滾出清公館。」
許放站在外面真是惶恐了,平日這個時候七少早就起來吵著餓了。以往昔的黑眼圈來看顯然是整夜睡不著,耐到這個時候已經很隱忍了。沒想到昨夜到今早整個人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脾氣更加火爆了,就連睡眠也長了。莫非那藥使然?
轉身退下去,找張叔問問那藥可否有什麼負作用,不要對七少的身體不益才好
門外安靜下來,莫桐未從他懷里出來,問他︰「你不打算起來麼?我要回臨安城了。」
風傾宇本來還極度渴望擁她入懷,听了她的話竟負氣的一把將她推出,就連被子也滾了一滾通通拉到自己的身下。「臨安城,臨安城,天天就知道掂記你的臨安城,不就一個林子成還有一個莫凌晨麼。回去啊,你回去啊,立刻就走。」背過身不看她,就連頭也包進去。
莫桐未赤著身子晾在外面,當真香艷不已。本是哭笑不得,又覺得羞澀難當。從他身底拽那點微薄的被角意欲摭擋一下。
他一用力,就連那點被角也抽回來不給她。仍舊背對著她︰「還摭什麼摭,該看的,該踫的都全了,當誰稀罕。」
莫桐未定定的看著他的後背,不說話。一抬眸,忽然暈染水汽,就像水中暈開的墨汁。起身就要下地穿衣服。
風傾宇一個返身坐起來,從後面死死將她納進懷里。蹭著她的脖頸輕哄︰「我稀罕,我風傾宇不稀罕莫桐未稀罕誰啊?扒不得天天跟你這樣撕磨在一起呢。哪有一個女人剛將身子給了別人,還不能安靜的躺一會兒呢,就要離開的。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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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beyi,eva5的鮮花,謝謝helloperth的鮮花和鑽石哈~鏡子怎麼覺得這個風七少像青蔥年歲的少年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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