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舒芸還是將那條長裙買了下來,塞到姚沁的手上。
此時,姚沁洗完了澡,女兒由婆婆哄著睡著了,她獨自站在穿衣鏡前,套上了那條長裙。
石辛曾說過,她有一雙很媚很水的長腿,勾住他腰際的時候,很**。可是,這些在任啟的眼里,似乎已沒有了任何吸引力。
前兩天,她教訓楊樂樂的時候,發現那女孩子的腿也很修長,而且,雙胸豐滿。論身材,她自認不及,不知道那個女孩的身體纏上任啟時,是怎樣的場景。
有些東西,只要想想就會心浮氣躁,她想知道任啟和別的女人的一切,卻又害怕那些太過勁爆,超越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任啟還沒有回來,出院後的第一天上班,他就晚歸。
他打電話來,說是加班,可是,她听得出背景有些嘈雜。
他說,那是部門一起吃飯的吵鬧聲,她懷疑,卻無從證實什麼。
如今,面對婚姻她有種無力感,似乎只有趕跑小三才能挽救一切,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並不老,打扮一下之後,也可以裝裝女敕。
舒芸說的對,男人都是喜歡新鮮刺激的,她在D市的時候,夫妻之間一月相聚一次,匆匆的床上運動似乎也是為了做而做。
或許,是該重溫一下熱戀時的激情……
當任啟回來的時候,一身酒氣。
姚沁憋著,難得沒有發作。
「噯,你看看我新買的裙子,怎樣?」姚沁像是服裝表演似地,轉了個圈。
任啟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就別開了,「挺好。」
「哪點好?」姚沁有些不悅了。
「很適合你。」
「老公,你看我的身材……」
「砰!」
回應姚沁的,是任啟關上了浴室的門,將她阻隔在房門之外。
姚沁咬著下唇,眼淚就那樣刷刷地滾下來︰男人的心不在自己這里了,真的是做什麼都無力歸天嗎?
一刻鐘後,任啟穿著睡衣從浴室里走出來,回到臥室的時候,姚沁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還擺出挺風騷的姿勢。
任啟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了床的另一側,側身而睡,給姚沁留了個後背。
「老公,今晚……不做嗎?」
姚沁覺得,自己的低三下四已讓任啟成為習慣,不僅僅是他,連她自己都甘願沉淪。
任啟頭也沒回,「今晚很累。」
姚沁咬著下唇,杵杵任啟的後背,「可是,我想啊。」
「明天吧。」
姚沁胸口劇烈起伏著,眼淚又刷刷地滑出來,她伸出手,沿著男人挺直的脊背滑向雙腿之間,卻在踫觸到男性象征的那一刻,被任啟的手一把握住。
任啟終于扭回頭,將她的手甩向一邊。「你想干嘛?」
「你累的話,你別動,我動就行!」
「我起不來。」
「我讓它起來!」
任啟長長地呼吸,「姚沁,你能不能消停會?讓我睡一個晚上的舒服覺,行不?」
姚沁終于憋不住了,她猛地坐起,「你累?是不是剛剛才和別的女人滾過?被榨干了?」
任啟擰緊了眉,閉著眼楮,置若罔聞。
「我知道,楊樂樂的身材比我好,但是任啟,在你風流快活的時候,請你也想想這個家,想想你的女兒!」
看著男人安睡,姚沁心中極大地不甘,她推著任啟的肩,強迫他給予自己回應。
任啟沉聲喝了句,「別踫我!」自始至終,眼楮沒有睜開。
「我偏要踫,你是我的丈夫,我不踫你,你讓我去踫別的男人?就像你一樣無恥?——啊!」
男人冷不防地將她用力一推,姚沁驚呼,差點跌下床去。
「你想去踫誰,就踫誰,又不是沒有踫過!而且,我和楊樂樂根本就什麼都沒有,你愛信不信!」任啟的眼里冒了火,他此時恨不能伸手掐住面前女人的脖子,將她掐死,「還有,媽和妮子在睡覺,請你‘也’想想這個家、你的女兒!」
說完,他翻了個身,重新閉上眼楮。
姚沁的心涼了,手腳也涼了。
什麼意思?
他竟然知道……知道她曾經出軌?
那麼說,他一直忍著、憋著,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地過了這麼些年?
不,不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他或許就是借助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來報復她呢!
「老公……」
「求你,讓我睡覺!」
姚沁不敢說話了,因為心虛。
可是,關于自己的過往,她又如何對他解釋?
姚沁默默躺回床上,無聲流淚。
任啟也在此時,睜開眼楮,長長舒氣︰終于說出來了!
……
苦思冥想了整晚,姚沁決定抵賴到底。
吃早飯的時候,姚沁陪笑地湊近任啟,「老公,不許你再像昨晚那樣誣陷我。」
嘴上如是說,可她自己知道,她的笑都快僵化了。
任啟沒有看她一眼,冷冷淡淡地應了聲,「嗯,你也不要再誣陷人家楊樂樂。」
姚沁看不透自家男人的心思,莫非,昨晚只是他氣極了胡說?
因為自己底氣不足,姚沁不得已退讓一步,「我也不會一直無理取鬧下去,只要你和她從今以後都不再來往,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任啟懶得和她諸多廢言,「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我去上班了。」
……
在上班的路上,途中某站的時候,任啟發現,楊樂樂竟然上了他的這趟車。
這讓他驚喜,更讓他虛榮。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楊樂樂等了三趟車之後的結果。
任啟上車點是終點站,楊樂樂是倒數第三個站,所以,車上沒什麼人。
楊樂樂幾乎是笑眯眯地直奔任啟而去,「經理,真是巧啊。」
「……嗯。」確實,但未免太巧了。
「經理,我們坐最後去吧,這里等會人多,空氣不好。」
任啟微微眯起了眼眸,他是過來人,當然看得出,楊樂樂……心懷不軌。
而這種不軌,就像是罌粟,對于他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女孩的眼里看到了仰慕,這對于小有成就的他來說,是最渴求的。
姚沁的眼神只有滄桑,蘇穎的眼里從來都是冷漠。
而如今……
任啟無恥地發現,自己蠢蠢欲動了,或許,是被蘇穎傷得不輕,他不介意找別人療傷,更何況,這個所謂別人,本就和他扯上關系了。
于是,在不安分的驅使下,他很「听話」地走向了車廂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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