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破舊的茅草屋,好像隨時都會被風吹走一樣。
「吱~~」
「什麼鬼地方!竹子,下次找個好點的地方,你要nue別人,也不能搭上自己啊。」鴻嫌棄地碎碎念道,後又隨手揮了一下。四周景色變化,不再是到處散發著霉味的破草屋,到有點像現代的監獄,各種刑具一應俱全。懶
一身女裝的君竹逸也沒有跟他嗆聲,誰叫這位老大縴細的身軀下有一顆火爆的心呢,他只能無視他。
「他怎麼還不醒?抗擊打能力真差。」
屋子中間一個光luo的男人被綁在了十字架上。
「才兩天,應該沒這麼快。」溫潤的聲音,有點不辨男女。
「本大爺等不了了,咱給他來點刺激的。」
十二月的寒風呼呼地刮著,吹得皮膚都有些刺痛,那個被綁得男人卻悲劇的被鴻澆了一盆冰水。一哆嗦,原本昏迷的人倒是醒了過來。
「冷,好冷。」這是朱邪唯一的感受,連身上的痛都麻木了。
「jian人!」被綁著的朱邪看見君竹逸紅了眼。
「呵呵,竹子,這個稱號真適合你。」鴻沒心沒肺地調侃著君竹逸,換來了君竹逸的白眼。
「咳咳,那個小邪啊,別再這麼‘深情’地看著我們竹子了,竹子臉皮薄,一會兒該臉紅了。」君竹逸忍不了了,果斷伸出一只腳,想去踢鴻的pp。可鴻就像後面長了眼楮,靈敏地跳開,逃過一劫。蟲
「竹子,君子動口不動手。」鴻一點也沒有再次被踹的危機感。
「你們還沒開始嗎?」端木瑞看著那三角陣勢,有點迷茫。
「啊!差點忘了正事。」鴻順手從牆上拿了條鞭子,「木頭,你來問,我來打。」
端木瑞與君竹逸對視一眼,端木瑞開口道︰「朱邪,你的紫光是從哪來的?」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朱邪仍然瞪著君竹逸,可話卻是對端木瑞說的。
「啪!」
「啊~~」
冰冷的身體挨了鞭打,就好像裂成無數塊。
「啪!啪!」又是兩聲清脆的鞭子聲,朱邪昏死了過去。
「都沒有打到他身上,他昏什麼啊?」鴻有點疑惑,一點也沒有惡作劇之後的幸災樂禍。君竹逸和端木瑞很想沖他大叫,「人是被你嚇昏過去的」。
又是一桶冰水,朱邪毫不懷疑自己將被變成冰棒。
「好了,醒了。小子,不要再昏過去了。你這樣一次次的昏,會讓我很麻煩,知道嗎?」鴻貌似很苦惱,對朱邪進行著警告。又轉頭向後面兩個建議道,「我們給鞭子加點辣椒水吧,我看別人都是這麼gan的。」也不等他們回答,滿屋子就聞到了很重的朝天椒的氣味。那沖天的味道,直叫人想打噴嚏。
端木瑞不理那個亂捯飭的人,換個問題繼續問道︰「四國的軍事圖紙怎麼在你的手上?」
「不知道。」雖然被嚇昏了一次,但朱邪還是很硬氣。
「啪!」連尖叫都沒有,朱邪又一次昏了過去。
「鴻少爺~~」端木瑞和君竹逸也想昏過去了,這何時才是一個頭啊。
「我只是想試一下我的成果啊。」鴻很萌,很無辜的說道。
「哼,不跟你們玩了。」還是他的小懶最好,「小懶,我們兩個去玩好不好?」
鴻走了,像監獄的屋子也跟著消失了,草屋還是草屋,承受著寒風的考驗。接下來的審問就順利多了,端木瑞的催眠術也有了用武之地。
「主子。」
「恩。」進入了冬天,上官鈺很自然地把自己裹成了粽子,標準的全副武裝。
「朱邪交代,紫光是他師傅,毒蠍子的。毒蠍子一年前死了,紫光是朱邪在查看毒蠍子遺物時發現的,沒有配方,只有當初的一點成品。四國的軍事圖紙是一個神秘人給他的,他也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這個人與蒙臨的大皇子秦池相識,他們為了控制他,在他的身體里下了蠱毒。我和竹檢查過,他的身上確實有蠱毒,而且很霸道。」
「就這些?」
「是。」
「看來他也只是一個卒子。棄卒保車,秦池也沒有那麼蠢。星傳來消息,她和魅已經到蒙臨了,蒙臨皇宮要變天了。」
「秦昂養了一只白眼狼。主子,我們要不要截糊。」
「沒有興趣。你們有興趣嗎?」上官鈺捧著一個小的暖爐,有點昏昏欲睡。
「有!」君竹逸竭力想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點,但那拽緊的雙手卻沒有逃過上官鈺的眼楮。
「既然有,那就去吧。我叫了希兒和鴻暉他們過來,你們就去找星吧。」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端木瑞想上前將她抱上chuang,但鴻快他一步。
「出去吧。我怎麼感覺,一到冬天,這娃就要冬眠呢。」這次,端木瑞和君竹逸點了點頭,十分贊同。進入十月,上官鈺醒著的日子就變少了,更別提下床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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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臨三皇子府
「仙兒,慢點。」
上官仙與耶律齊成親已經三月有余,前幾天,上官仙無故暈倒,差點沒把耶律齊嚇出心髒病。趕緊地召了御醫,才知道這位新王妃有了兩個月的身孕。這可把耶律齊高興壞了,抱著上官仙就親了好幾口。
上官仙想要下床,但耶律齊拿著御醫的雞毛當令箭,就是不準她下床走動。今天天氣好,上官仙對他軟磨硬泡,又是割地又是賠款的,終于獲得了特赦。她拖上鞋子,立刻撒歡似的跑了出去,而耶律齊就像老媽子一樣在後面嚷著,讓她慢點,小心摔著。可偏偏這剛放出籠的鳥就是不听他的話,還邊跑邊咯咯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