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匆匆而過,如大愛在這里過著簡直非人一般人的生活,起早貪黑,每天一直重復的抬水,洗衣服,做家務,煮飯,砍柴,挑水,簡直比全職保姆還能做,說的好听是鍛煉她的體魄,說的難听就是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這些也僅僅是生活中得一點皮毛,狠的還在後頭呢,要不是她以前也吃了十幾年的苦,這幾個月根本熬不過來,平常人,早就放棄了,只是心底有了一種信念一直堅持這她。
「小花,你又偷懶了?嘿嘿,小心讓爺發現啊。」小石頭開玩的提醒她,除了小花臉上的那個半邊胎記,其實她也算是個美人,有時候他看著看著就失神了,回過神來看見她的大眼滴溜溜的看著自己,嚇了一跳,臉像燒了一般火辣,轉身倉皇而逃。
「發現就發現,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首先把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做了,第二每天要去那片變態的讓人發指的樹林里采」蘑菇「,第三,每天要喂蜈蚣啊,蠍子,蟾蜍那些毒物,想想我的毛都豎起來,第四,每天入夜的時候要綁著鐵片,跑個三個小時,還有別的我就不說了。」如大哭無淚的掰著指頭,一件一件的數,以她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做這些事,那個人絕對是變態,不是變態也是虐待狂。
「喔~難道你有意見?或者這點苦都吃不了?還談什麼報仇啊,乖乖的等著嫁個好人家算了,你說呢?」擎天明知道這種苦一般的成年男人未必吃得了,要讓這個小丫頭吃苦是有點殘忍,但是不對自己殘忍,又怎能對敵人殘忍,只有磨平了她所謂的天真,才能成長。
「哎喲,我走了,我的小呆呆,小角角,小親親都餓了,我要走了,嘎嘎。」如大愛看也不看後面魔鬼一樣的男人,腳底抹油的向小屋後面跑去,這個屋子說大不大,三個月的時間她也模索了個變,一個小廚房,一個小客廳,三個小房間,一個大房間,小屋還有個雅名叫︰忘情居。出了著忘情居,就是一大片的竹林,大晚上的風一吹,就沙沙的作響,煞是恐怖,在遠一點就是她說的變態樹林,到處都是毒物,爬行動物,每天她都要去采半天的草藥,剛開始嚇的她喊爹叫娘,現在身上帶著家伙,還算能夠忍受,主要是要面對那個變態狂的小「寶貝」她就歇了,你看一團團的蜈蚣繳在一起,還有那個冷冰冰的蟾蜍,用那冰嗖嗖的眼楮直盯著她看,還有一群群的鞋子,直勾勾的翹起它的臂部叫囂,她都懷疑能看到那個「剪刀腳」的反光,沒辦法只能趕緊喂了了事。
「我的小祖宗啊,你們快點吃,快點長大,快點長了被那個變態殺了做藥,來來殺一個少一個,HOHO~」咋一听下,好像巴不得這些爬行動物全部死了,如大愛看著在養殖棚內狂吃那些肉呼呼的蟲子,她就覺得惡心,看了幾眼,轉頭就完竹林深處走,她最喜歡的一個地方之一,雖然只是一個小水池,但是卻是她能夠安靜思考的地方,幽靜偏僻,沒有人能夠打擾。
輕輕的用手撫模著右邊臉,從清水中倒映出一張小小的瓜子臉,大大的眼楮,小而挺直的鼻梁,飽滿而水潤的櫻唇,除了那個胎記一樣的紅,蔓延了整個半邊臉,除了眼楮眼楮一下的地方,第一眼都讓人覺得可怖,如大愛朝著水波中得自己,笑了一笑,還真有拍恐怖片的效果,這要是晚上露出臉來,保不準嚇死有心髒病得人。
這個好似胎記又不似胎記的紅,她倒是覺得親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里,這個胎記一樣的東西長到了臉上,她又不是沒丑過,以前的身子比現在還丑,她都能接受,現在也只是小兒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她家的那幾個妖孽在干嘛,會不會認為她死了,都各自另結新歡了,想到這里她就憋氣啊,現在她只能在等等,而且再過幾天就是過年了,是該安排一下,身體長得的發快,可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小籠包,還指望她呢。
來了那麼久,從小石頭那盤敲側擊的打探那個變態的背景,沒想到這小子嘴巴比蚌殼還硬,要麼就忽悠了事,要麼就左顧而言他,要麼就一溜煙的跑人,固然沒有問出自己想要的消息,但是看那個變態狂變態的程度也非比一般,姑且相信他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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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山莊內。
「報告主子,在懸崖邊上找到了一個玉佩。」
雲夜焰,搶先一步走過去,多過那個玉佩,顫抖著大手,緊緊的捏住,這是他送給她的定情物,猛的一把抓住那個暗衛,顫抖的問︰「說,人呢,那個人呢?」
大廳里全部人屏住呼吸,就連懷孕三個月的如幽月都怔怔的看著那人,停下了撫模的動作。
「沒,沒找到人,就看到玉佩,還有一具男尸。」暗衛差點沒嚇死,每個人都瞪著大眼看著他,他能不害怕嗎?
「呼還好,還好。」既然沒找到人,就說明還可能活著「趕緊全部給我去找,找不到人都別給我回來。」
只是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其實她的人還留在斷情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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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男」色http︰//read。xxsy。net/info/363304。html好友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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