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空,陽光充沛的日子,外人看見到的只是大門緊閉的不夜樓,殊不知院子里頭,已經擠滿了姑娘小倌,一個個睡眼朦朧,哀怨不已,本來一個晚上的「工作」難得就靠白天來睡覺,現在可好,無緣無故的被叫起來,眼楮還腫的生疼,一個挨著一個站好,互靠著肩膀,一聳一聳的磕著腦袋。
「咳咳,在場的兄弟姐妹們,現在這個時間叫你們起來,是很不道德,但是我現在要告訴你們一件攸關你們未來發展的事情,也關系著你們的荷包鼓不鼓,說實在的話,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見面不相識是吧,我們能夠一起站在這里,就證明了,緣分這種東西是很難說明白的跟你們解釋太多呢,你們也听不太懂…。」如大愛扯著嗓門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像是關不上的水閘,說個沒完,老半天也沒說到重點,全部人都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張媽媽看情況不對,假意咳嗽一聲提醒一下某女。
前排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不足十六歲的女乃女圭女圭,滔滔不絕廢話連綿的說個不停,後面的人踮起腳尖也看不到是誰在那說話,只知道這個聲音清脆稚女敕,他們的心里不約而同的嘀咕著︰難道我們一大早的就是為了來听你這個小女乃娃不著邊際的糊話,是不是沒睡醒啊?
好吧,她知道自己的身高還達不到身邊這個男人的海拔,但是她還在發育當中有木有,傷不起啊,扭頭就跟張媽媽咬耳朵,只見張媽媽一臉困惑又驚訝最後一幅我懂的,扭頭向房里搬出一把圓凳,放在平整的地板上,如大愛不客氣的搭著擎天的肩,順勢就踏上圓凳上,現在她可謂一覽眾山小,看著底下的人一個個像吃了臭雞蛋的表情,她就想笑,眼神一票,示意某人可以講話了。
「嘿嘿,姑娘們,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也只是台面上的人,現在這個姑娘是我們不夜樓的主子,一切必須得听她的安排,我還是會繼續帶著你們,放心吧姑娘們。」張媽媽起初接到這個消息,也是傻眼了,把不夜樓轉交給別人也罷,竟然只是個小女乃娃,還不等她抗議,擎天眼神一變,不容置疑的味道逼著她喘不過氣來,才驚覺自己逾越了,害怕的縮了縮身子點了點頭,她懂得該怎麼做了。
偌大的後院,唏噓聲一片,像炸開鍋的螞蟻,一直互相交頭接耳,不可置信的討論,原本後頭沒有看清楚是誰的人,乍一看到她的身高,跟模樣就已經很不屑,再加上她額角的胎記,紛紛露出一臉厭煩,輕蔑的意思表露無疑,如大愛也不做聲,她有的是時間讓她們說完,臉上的表情也全部盡收眼底,她等著那只槍頭鳥,自己伸出頭來。
「張媽媽,不是我們要說,換個人嘛,我們還能接受,你說一個乳臭未干的女乃娃來管理整個不夜樓,您說,可是個笑話啊?而且不夜樓是做什麼的,張媽媽不會不知道吧,讓一個小娃子做,您說合適嗎?」講話的人正是不夜樓的頭號花娘春菊,生的是面若桃花,柳葉杏眉,不可一握的縴腰,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沒想到說話卻如此難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表面上挺會裝清純的,實際上是一個毒蠍美人罷了,此人不可取,如大愛無聲的搖了搖頭。
旁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拿不定注意,張媽媽既然都放出了話,肯定是有她的道理,不過一個小女乃娃實在不能讓人信服,有的人看花魁都出聲說話了,也有幾個姑娘蠢蠢欲動。
「是啊,春菊姐姐說的對,我們都知道張媽媽是台面上的人,後面的主子是誰,我們不知道,但是你也不能抓一個沒斷女乃的娃子打發我們,你們說是吧姐妹們,而且我勸凳子上的女乃娃趕緊回去喝女乃吧,別再這里瞎鬧,小心姐姐們生氣咯,有你好果子吃呢,咯咯。」春梅掩著嘴像一只母雞一樣嬌笑起來,長了一副嬌媚的臉,女敕女敕的肌膚,誘惑的水眸,高高的鼻梁,玲瓏有致的嬌軀,只可惜是一個典型的胸大無腦的女人,人雲亦雲別人說什麼就滿目的跟從,一點主見都沒有,如大愛搖搖頭,盯著她的胸部,心里頭嘆了一句,可惜了這頭**牛。
大家見不夜樓的兩大花魁都發話了,大家也有了膽子,都想傍著她們的大腿,能夠水漲船高,讓幾個花魁在有錢的客人面前,提拔一下自己,指不定還有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可能。
「是啊,春菊姐姐說的對。」
「就是啊。」
「張媽媽,可不能這樣,我們全部跟著春菊額、春梅姐姐。」
春菊、春梅互相對視一眼,相視一笑,看著別人也跟著自己反抗,不禁得意的挺了挺腰板,看她們如何收場,偶爾眼眸不小心瞄到如大愛身邊的擎天,不禁嬌羞的一笑,眼波含情,有意無意的拋一個媚眼過去。
她也不惱,看也不看她們,小倌兒,到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如大愛掃視了一遍院子里的人,發現一個冰美人,全身散發著一股不可靠近的氣息,獨自一人面無表情的站在最不顯眼的地方,滿眼的嘲弄,好似在看一出跳梁小丑,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覺,有趣,見,時間也差不多,也該是好好整頓一番了,誰該留下,誰該走,她心里大概有數,不夜樓如何發展,是她如大愛說的算,眼眸中折射出聶人的光輝,讓人不敢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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