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瘋了一般逃離那個讓自己窒息的房間,一股腦的沖進自己的房間,扎進他的懷里,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抱住他的腰,肩膀在細微的抖動,隱隱還傳來一陣抽泣聲顯得那麼無助委屈。
「怎麼了?回來一趟就哭了。」雲夜焰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擔心的輕輕拍哄她的肩膀,愛一個人,真的會為她的痛而痛,為她的難過而難過,見不得她一點受委屈,恨不得殺了那個讓她哭泣的人。
「相…公,你。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那種花心的人,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你們心里怎麼想,讓我跟別的女人分享你們,是我也做不到,可是我好自私,好自私的想要獨自擁有你們,怎麼辦,我管不住我的心,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好差勁,說好的愛一個,卻放不下另一個,我該怎麼辦,我是不是很壞,是不是很自私。」如大愛從原先的隱隱啜泣,到嚎嚎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這樣抹在了人家身上。
雲夜焰沒有停止手上的安撫,听了她這番話,眼神變得有些飄忽,手上的動作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曾經也迷惘過,這四年讓他堅持下去的就是她那時候的承諾,因為一句話他等了四年卻盼回了這樣的結果,這是他想要的嗎?有時候一股怒氣讓他差點就殺了那些男人,後來才知道她的身份,如果他們死了,又會有其他人代替,這是必須代替的位置,她不能死,一切在她的生命面前都顯得那麼微乎其微,只要知道她愛著他,這就夠了。
「愛愛…我怨過你,恨不得殺了你在自殺,可是我做不到,四年前的那一夜就像回蕩在眼前,你那個無辜調皮的臉龐就閃現在我的眼前,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死,自從我看到了那個圖騰之後,我就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左右,他就能左右的,如果能夠我想我們都希望獨自佔有你,可是我們不能,我想他們看到了,也會理解你,這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如果不能愛這樣的你,那麼你又何必為他傷神。」
「小相公,我發現你也蠻悶騷的,蠻會說話的嘛。」如大愛听小相公的一席話,也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不知道她的妖孽啥時候也變得那麼會安慰人了,他說的對,這樣對他恩不公平,想通了之後破涕為笑,把遇到擎天的事情拋之腦後,用力的在他身上抹了把鼻涕,明顯感覺到他不自然的僵硬,壞壞的說︰「小心肝,小寶貝,你這是腫麼了,難道你還可惜了你這幾件衣服嗎?啊!難道你可以為了一件衣服而生氣嘛?難道你會為了因為昨天我把你圈圈叉叉了,所以你記恨嗎,還是因為我昨天那啥,你今天起不來而記仇嗎?有木有。」
雲夜焰不負眾望的臉紅脖子粗了,見過流氓的,沒見過這麼流氓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簡直比男人還奔放,不管什麼粗話都說得出口,經常有事沒事的調侃他為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能夠看的開比什麼都重要,無所謂自己身上都是眼淚鼻涕的故意揉緊了腦袋,有樣學樣的說︰「小娘子,為夫昨天的表現你可滿意,能夠伺候好娘子,是為夫的榮幸,又何來記恨,何來報仇呢,娘子嚴重了。」
如大愛推了一把雲夜焰,站直了身子,眼楮紅紅的跟一只兔子一樣,又哭又笑的說︰「你個臭流氓,人家不跟你說了,先去洗個臉先,別窩在那了,白天一天都沒出去了,還打算在這里做月子啊,等到你懷孕了再說吧。」
雲夜焰看著她淘氣的跟自己吐了吐舌頭,扭了扭渾圓的臂部,逃也是的離開,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他也笑了,做月子?懷孕?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啊,是不是他也能夠生下他們的寶寶,女女圭女圭會不會像她一樣精靈可愛,如果是個男孩會不會像她一樣調皮搗蛋,一邊想象,一邊兀自自己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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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風了早點進去吧。」君非霖說。
「恩?還沒有她的消息嗎?」如幽月眉眼間難掩淡淡的哀愁。
「恩還沒呢,還在找,她不會有事的。」君非霖說這番話的時候,不知是想讓自己安心,還是想讓他們安心。
簡單的談話訴說了兩個男人的孤寂,原本熱鬧非凡的一品山莊,也變得低沉陰暗,每個人心頭都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心病,愛愛,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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