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隨看著月王摟住了繁花,心里竟如被貓抓一般,被抓的生疼,怕是生生的中了這個小丫鬟的毒了。偏頭看看慕軒染,仍然在自顧自的喝酒。
繁花被月王勾在懷抱里,一個飛旋,繁花便被甩了開來,繁花以為自己鐵定被甩個狗吃屎,不過月王淺笑一聲,便拉住了繁花,繁花的裙擺如一只紅色的飛蛾,映紅了文武百官的臉。
「月王,朕算是見識了,來月王,朕敬你。」墨隨拿起桌上的酒杯。月王摟佳人在懷,看著懷抱里的女子,因為太激動的緣故,兩頰微紅,醉眼迷離,竟有些想吻于她。但是被墨隨一提點,便立即清醒,放開繁花,拿起桌上的酒杯。
正在這時,突然大殿上有宮女臉色慘白的求見。
「什麼事情?沒見朕和月王喝酒麼?」墨隨有些微微不快,隨即被黑色的瞳孔所掩蓋。
「奴婢該死……回皇上,奴婢今天在雪妃房間打掃的時候……發發發現了這個!」宮女結結巴巴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拿出來。
「什麼?」墨隨怒道。這時大家都把暮光聚集在這里,看著這一幕。
宮女心虛的看了一眼雪妃,便從懷抱里拿出一個小人,上面寫著皇上的名諱,身上扎滿了針。
「你這賤婢!這不是我的,你這賤婢怎可血口噴人?」雪妃第一個反應過來,急急的跪下為自己辯解道。
「皇上,奴,奴婢沒有血口噴人,奴婢今早去掃房,才看見的,平時雪妃娘娘不讓我進房間的,今天雪妃娘娘不在,我想著屋內無人打掃,一打掃便……覺得事情重大,便來告知皇上……」宮女急急的說道
「皇上……」雪妃臉色一白,知道這次是栽了,誰這麼卑鄙敢暗算她?
「夠了!雪妃先壓下去,別壞了朕和月王的興質。」說罷,立馬來了兩個侍衛,把雪妃和那命宮女給壓了下去,依稀還能听見「皇上,奴婢是冤枉的……」之內的。
繁花知道,這雪妃絕對是被陷害的,單單從雪妃深得皇上恩寵,又如何詛咒皇上一說?但是繁花知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畢竟她還沒有那麼寬容到為一個害自己的人說話。
只是剛剛瞧見那人偶,那段子,似乎在哪見過?采女?……心一驚,希望是自己看錯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