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指上那幾乎看不見的傷口,還有一滴鮮血搖搖欲墜的懸在上面,這個傷口,不,應該不叫傷口,為何會滴出如此多的血?.
莫不是這個未盛開的花骨朵作怪?懷著疑惑的態度,看著那漂浮在半空的花骨朵,我將懸在手指上的血滴滴落在了那血紅的花骨朵上,卻發生了一幕不可思議的畫面
只見那漂浮在半空的花骨朵周身緩緩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光暈,隨即紅光大盛,將整個山谷染的一片血紅,而那紅色的花骨朵周身也越發的血紅,直至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緩緩的盛開。
熟悉的一幕,讓我不禁睜大了雙眼,連懸在半空的手都忘記收回,任由那盛開著的血色花吸食著我指尖的血液
難怪我會覺的如此的熟悉這一幕這一幕不就是我在夢中所夢見的嗎?果然
原本還是血紅的花骨朵,僅僅在不一會的功夫,就緩緩的盛開了,血一樣的顏色,妖艷無比,也詭異無比,十二片花瓣依次整齊有序的緩緩盛開,而那花中央
花中央果然坐著一個人,一個身穿紅色衣袍的紅發男人和夢中所見的全部吻合
「你你不是我夢中的那個人麼你怎麼」他怎麼會出現在現實中來?明明那只是個夢而已,難道我現在又在做夢?還是出現幻覺了?
然而並沒有等到回答,坐在花中央的紅衣紅發男子依舊坐在那里,紅色的發絲擋住了他的面容,既沒有回答亦沒有動一下,一片死寂刻。
正當我準備再次開口時,眼前的一切果然又如同夢中那般發生了,那十二片血紅色的花瓣再次緩緩的盛開,形成了二十四片花瓣,而坐在花中央的男子也抬起了被那紅色發絲擋住的容顏。
那顛倒眾生的絕世容顏在紅衣的映襯下,越發的妖艷,那一雙原本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眸子似血,紅艷無比,如同那盛開的血色花,異常妖異,細眉,高鼻,薄唇和夢中的一模一樣
而我站在那漂浮盛開的血色花前,雙眼幾乎看直了,腦中反復閃現的是之前那荒繆的夢,雖然場景不一樣,一個是一片漆黑,一個是一片血紅,卻是相同的人物,這個有著絕美,不,絕世容顏的男人,到底是誰?為何我總感覺認識他一般?如同千年前就認識
「未央,我等你多時!你終于來了!」好听的嗓音仿若沉寂了千年一般,帶著淡淡的滄桑,血蓮上的紅衣紅發男子,紅色的眼眸痴痴的看著眼下的人兒,他終于等到她來解開困了他千年之久的封印,終于等到了
絕世的容顏上隨即綻開了一朵讓花都失了顏色的絕美笑容,看著那熟悉的臉,一雙殷紅的眸子充滿了愛戀,距離上次用幻術將她招來,已經很久了,現在終于等到她來了,一千年了他終于被解開了封印終于可以守在她的身邊保護她了
「你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的夢中?又為何會在這個萬丈深淵之下?」好听的嗓音依舊和夢中一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絕世容顏也同夢中一樣,不一樣的是這並不是夢,這是現實噱。
腦中也如同夢中那般快速的閃過很多破碎的畫面,可是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讓我捕捉就消失了,破碎了,眼前的這個曾在我夢中出現過的男子,我依舊沒有一點陌生的感覺,依舊是那種似乎認識了很久一般的感覺,然,我的腦中依然和在夢中一樣,沒有一點關于他的印象,只有破碎的畫面,然我捕捉不到
明明和這個紅衣紅發紅眸的男人根本不認識,或者說,加上夢中的那次,總共才見了兩次面而已,可為什麼我卻總有著那種對他充滿熟悉的感覺?甚至認識了好久好久,久到我都無法用語言估量,可我真的不認識他啊,為什麼總有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如同幾個月前,和那只黑豹有著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他到底是誰?那個听得懂人話的黑豹又和他是什麼關系?為什麼黑豹會帶我來這里?而他和黑豹又為什麼會在這萬丈深淵之下?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更讓我想不明白,困惑不已的是剛才為何我觸踫一下包裹著他的花骨朵時,明明沒有刺,可我的指尖是如此被刺的?而指尖明明沒有傷口,可又為何會出血?而他為何會包裹在花骨朵中?上次在夢中他好像就是坐在這朵剛盛開不久的血色花中
「未央我是無痕血無痕」動人心魄的絕世容顏之上僅僅是一瞬間,閃過一次沉痛,隨即再次綻放了一朵絕美的笑容,殷紅的雙眸愛戀依舊,看著眼下的她,緩緩的道。
一千多年了,幾世的輪回,她的記憶早就被抹去了,那里會記得他和她有著血之羈絆?那里會記得千年前的記憶?不過沒關系,他現在已經被解除了封印,他可以守在她身邊保護她,等她慢慢等她恢復記憶,記起他血無痕,記起那塵封了千年的記憶。
無痕
「無痕?」听到名字,我呆了呆,腦中似乎響起了一個聲音。
央兒乖,你不可以丟下無痕的,否則無痕會很不高興的!如果無痕不高興,那麼央兒就會一直哭的,所以央兒不能丟下無痕
這個聲音也是在一個夢中出現的
難道眼前的這個紅衣男子就是那出現在我另外一個夢中的紅衣男人?無痕血無痕
如果他就是夢中看不清楚臉的紅衣男子,那麼那個和我有著相同名字的白衣女子又是誰?還有那同樣看不清楚臉的黑衣男子以及紫衣男子又是誰
為什麼我總覺的這些人似乎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而那個荒繆的夢似乎根本不是夢,而是曾今發生過的事情一般,只是腦中的畫面閃現的太快了,讓我抓不住,也理不清楚
(ps︰==咳咳,一更奉上,還有一章,大家不要著急==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