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陌生到復古的場面,看著一個個穿著侍衛服裝的人,眼神戒備的看著我,似乎把我當成了敵人一般對待,我有種再次想笑沖動。TMD,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這難道真的只是個夢?但是大腿上的疼意正在一點點擴散,告訴我,這不是夢,夢里掐自己是不會痛的。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湖水沖了個透心涼,扎在腦後的馬尾也早散開了,發絲散落在我的背後,發梢正不斷的滴落在水珠,劃過我的臉頰,滴落在地上顧不得擦干臉上的湖水,我有些機械般的扭頭,眼楮不斷的掃過周圍或戒備,或目瞪口呆盯著我的人,卻被一個穿著明紫色衣袍的男人吸引住了目光長發挽在腦後,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固定的,一身衣袍是耀眼的明紫色,打量的同時,不期而然,我對上了一雙滿是冰冷的鳳眸狹長的鳳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這張臉似曾相似,如果我的記憶力不差,這張臉前不久我才見過雖然是遠距離觀察「沈明軒你你你你」如同一個驚雷一般,在我腦中炸開,這張臉我記得,還見過,這不就是那什麼夏氏集團的繼承人沈明軒嗎?他他他他不是被車撞死了嗎「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再次極度失態的我,顫抖的舉起手,手指直指站在馬車前那穿著一身明紫色的男子,他不就是沈明軒嗎?雖然頭發長了,衣服換了,可那臉明明就是他!!「大膽,何人竟敢直視龍顏,還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亂語!」話還沒說完,只見一旁,一個滿臉英氣,赤手拿刀的侍衛迅速上前,打斷了我後面的話,而我的脖子上正架著一把寒光凜凜的刀拿刀上前的正是夜凌身邊的侍衛邱虎。「龍顏皇皇上?開開開什麼玩笑」脖子上一涼,危險逼近,我不由吞回了後面的話,感覺腦袋隨時都會搬家,听到此話,我不由有些秀逗的疑問出聲。還沒從眼前這古色古香陌生的環境里回過神來,突然听到有人說那明明死在我面前的沈明軒的男人是皇上,換誰誰腦子不秀逗「裝神弄鬼!拖下去,杖行二十!」鳳眸微縮,夜凌冷冷的看著不遠處從天上掉入湖泊里,現在正指著自己胡言亂語的瘋女人,既然不是刺客,沒必要要了性命,一個裝神弄鬼的瘋女人而已。「是!」邱虎听到夜凌的話,收了手中的刀,‘叮’的一下插回腰間。「沈沈明軒?」冰冷的語氣,似乎能冷入骨髓,我怔了怔,這是什麼狀況?一身明紫色衣袍的男人不是沈明軒?疑惑至極的我不由輕聲疑惑。「杖行三十!」見那一身穿著奇怪裝束,披頭散發,又滴落著水的瘋女人,猶不知死活的吐出一個陌生的名字,夜凌鳳眸冷意依舊,薄唇輕啟,隨即沒有在看,傾身掀開簾子,上了馬車。「什麼?」冰冷的語氣直戳戳的戳入我的心底,我立刻僵住了。「喂沈明軒你出來」開玩笑,杖行三十那不掛也得殘廢了,反應過來的我立刻跳了起來,也顧不得全身濕漉漉,也顧得手拿刀眼神戒備盯著我的侍衛們,關鍵是我脖子上的刀片沒了,危險解除,我向著那馬車沖了過去。「保護皇上!」突然有人厲聲大喊。還沒邁開兩步的我,剎車般停住了腳步因為那一個個戒備著我的侍衛們見我動了,一個個舉著閃著寒光的刀向如潮水般向我涌,一副不把我剁成肉泥誓不罷休的模樣「救命啊!!!」我愕然了幾秒鐘,立刻掉頭就跑,你妹的,這麼多拿著刀片的男人,我一個女人再怎麼厲害也只有死翹翹的份兒,再不跑真成肉泥了全身濕漉漉的我,速度明顯比之前慢了半拍,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那刀片砍到,而身後,是不斷追著我的侍衛們「無憂無憂快醒來,別做夢了!」逃命的我,還不忘在心里對著自己大吼,還狠狠的用指甲嵌入我的掌心,痛痛痛可我還在夢里「全部退下!」正在此時,一個如同天籟一般的嗓音響起,讓追在我身後的侍衛一個個停下了腳步,退到了遠處,而我亦再次愕然的回頭。只見一個一身白衣若雪的男子向我一步步走來,步伐優雅,神態溫潤,卻略顯冰冷,一張俊顏若仙,好看的讓人移不開視線愕然之間,我似乎忘記了我前面是剛才那個湖泊,以至于我來不及驚呼出聲,眼前一花,差點再次掉進湖里,幸虧一雙手適時的攬過我的腰,讓我幸免于難,卻被扣入了一個滿是墨竹香的懷里驚愕的抬眼,正好對上了一雙溫潤如玉的眼眸,而那深黑的瞳孔里帶著絲絲察覺不到的冰冷,卻在與我對上的同時,染上了一抹暖意,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他的眼神又染上了淡淡的冰冷,而扣我入懷的手輕輕的松開了是他剛才站在那像沈明軒卻不是沈明軒的紫衣男子身後的白衣男子「皇兄,你當真不認識此女子?」松開了攬在我腰上的手,月兌離了那個滿是墨竹香的懷抱,只見那白衣男子看向馬車,語氣淡然,似乎剛才救我的並不是他。「杖行四十!」沒有多余的話,馬車內,冷冷的飄出一句比剛才還冷上幾倍的四個字。還沒來得及感謝這個白衣男子讓我剛才幸免于
難,沒有掉進湖里,當即听到馬車內飄出的冷冷字眼,讓我徹底傻眼了你妹的,三十都會要人命四十肯定要人命「姑娘,好自為之吧!」夜軒淡淡的開口,語氣溫潤,卻依然透著冰冷,眸子掃過她的臉,並沒有停留,剛才出聲出手救她,只是因為那一瞬間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