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我走不出去!」看了看天色,都快中午了,得趕緊找到出口,不知道在原地轉了多少圈,我成功的找到另一條路了,還看見不遠處有個水池,走近一看,池水雖然碧綠,卻顯的很干淨,顯然,這是人工的,而非天然。
看到水,我就覺的渾身都疼,還異常的癢,扭頭看了看,這麼偏僻,應該沒有人會來,不如把自己先洗干淨,換身干淨的衣服再想辦法逃走。
想罷,伸手探入水中,用手心捧起水,正準備洗臉,卻被水中自己的倒影嚇住了,這是我嗎
原本扎起的馬尾早就散落了,頭發凌亂的披在肩上,有些發絲還打了結,穿的衣服更是不堪入目,外面光鮮里面卻髒的不行,而我的臉我的臉慘目忍睹的布滿了紅腫的包,乍一看,十足像個又髒又丑的叫花子
看著水中的自己,我的嘴角不由抽了抽,想哀嚎,我才穿越不到兩天,我就混的如此落魄,你妹的,還讓不讓我見人了?
想歸想,但現在先把自己弄干淨再說,‘嘩啦’一聲,掌心捧著的水全被我潑到臉上了,臉上頓時一陣清涼,還拌著點疼,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蜜蜂蜇下的地方在隱隱作痛。
觸及到清涼的水,身上更是癢的受不了,于是胡亂的將套在身上的白色紗裙月兌下扔于一旁,穿著里面的衣服跳入水里,開始雙手掬水,往身上潑灑,直到把臉和脖子都洗痛了才停手。
「嘶!」仔細模了模,臉上至少有十多處紅包,蜜蜂蜇下的針估計還在那紅包里,如果不盡早擠出來,我估計就毀容了。
憑著感覺,忍著痛,將扎入我臉上的蜜蜂針擠了出來,沒有消炎藥,只能這樣了,隨即將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月兌掉了,剩下貼身的衣服,清理著身上蜜蜂留下的針,索性身上並不多,一下就清理干淨了,而我的幸虧沒有打爛,要不然被水泡一泡還不潰爛了
在水里泡了一會兒,針清理干淨了,身上也洗的差不多了,就連打結的發絲都被我用手指給理的差不多了,自己原本穿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太髒了,于是拿起扔于一旁的那件白色紗裙套在身上,幸虧這紗裙不是很透明,否則穿上肯定等于沒穿。
一陣略微清涼的風吹來,讓正在系衣服上帶子的我抖了抖,剛才因急于清理掉身上的紅包,忽略了溫度,現在才發現,天氣似乎還沒到可以洗冷水的地步。
不行了不行了,也不知道洗了多久了,看了看高掛半空的太陽,估計中午了,再磨蹭下去,要是被人發現了,就逃不走了。
想到這里,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系著衣服上的繁瑣帶子,正系到第二條,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錯了,似乎听到有腳步聲,而且正是往這里走來。
屏住呼吸,我仔細听了起來,果然是有人來了,腳步聲雖然很輕,但是卻被我听出開了,也不知道我听力是不是太好了,心猛的加快了速度,我緊張了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根本沒有藏人的地方,只有一汪人工的水池。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是路過的,可是祈禱失敗,腳步聲並沒有轉向別處,而是徑直朝著這個方向走來,而且越來越近,仿佛下一刻就走到我面前了一般。
鑽入耳里的腳步聲,簡直要人命,你妹的,先前沒人來,怎麼一洗完澡就來人了,越發近的腳步聲,讓我急的只差叫爹媽了,這里除了這個池子,根本沒有能藏身的地方。
就在我著急的找尋藏身地方的時候,腳步聲更近了,讓我來不及多想,抓起地上髒兮兮的衣服,深呼吸了口氣,滑入了池子里,靜等著,希望那個人趕快離開,因為我在水里憋不了多久
風輕吹,吹動了池面的水,泛起了層層小小的漣漪,一抹黑色的身影步入池邊,宛若仙童轉世般的女圭女圭臉面無表情,銀色的發絲隨著風輕飄,撫過那裝滿冷酷的黑眸,來人正是魔教教主邪司。
剛剛處理完教中事務的邪司,按照每日的習慣,到後山水池,這習慣是從三年前開始的,他每天都會浸泡在水池內安靜半個時辰。
黑眸毫無任何波瀾,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眸子內略帶冰冷,看著眼前的水池,那張精致的女圭女圭臉上依舊面無表情,沒有一絲情緒。
邪司走到池邊,黑眸看著眼前碧綠干淨的池水,抬手月兌去了身上的黑色外袍,扔在了一旁的石凳上,隨即又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頓時,精壯的身軀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寬肩,窄腰,略微古銅的膚色,結實的胸膛,一絲不掛的邪司站在池邊良久,隨即抬手撫上了自己冰涼的薄唇,這里曾今在她的蓮唇上輾轉相貼過
黑眸閃過一絲沉痛,隨即消失,只要一閉上雙眼,腦中出現的便是她落入那萬丈深淵的瞬間,和那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女人,你可曾知道,在世人眼里,我邪司無心無情,殘忍嗜血,殺人不眨眼,卻唯獨對你有心有情
憋著氣沉入水底的我,隱約听到腳步聲在池邊停止,半天都沒有動靜,我心里大喜,以為人已經走了,正準備起身,又听到一陣月兌衣
之聲,我不由憋的漲了臉,你妹的別告訴我你要在這里洗澡
肺中的空氣越來越少,臉也漲的越來越紅,我不由極力的忍耐,卻發現自己肺都快忍炸了,正在我以為忍不下去之時,身邊的池水一陣晃動,緊接著一陣水響,我不由睜開雙眼看去,這一看差點讓我蹦出水底
在晃動的水中,我看到一條應該不是女人的腿伸入了水中,緊接著是另一條,可可可可,可是你妹的我好死不死的看到那雙腿根處的男性象征